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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降智,女主光环强了点儿)

在无锋的时候,我曾以点竹的口吻将自己,以魉阶刺客的身份

透露给四大之魍。

万花楼

“我想与各位谈个合作,”轻轻放下茶杯,看着紫衣房中

姿势各异的几个人,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紫衣饮着茶,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有些发怵。

“都干什么呢,还不快坐好,”说着,低头一笑,将茶饮尽。紫衣将杯子叩在桌面上,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女子,“来听听我们的医女大人

想达成什么样的合作。”

悲旭坐在首座,万俟哀,寒衣客分坐两旁,我和司徒红在另一张桌子,端坐着相向而视。

这是一次不算友好的对话,至少他们的态度不算认真,衬得我像个小丑。在座的四魍中有魍

把着酒杯,举于眼前罩在端坐的女子身上,心中闪过意趣。

“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可聊的了,我将半月之蝇(蛊虫)的缓解药拿出来,轻轻放在司徒红桌前,

“最近更加频繁了吧。”声音极小,以气息直接传入她的耳边。

司徒红体内养蛊,全身的血液流淌着剧毒,对于寻常人来说,触之即死。她修炼的功法阴毒至极,虽可让她功力大增,但实则要付出消耗寿命的代价。

在与她肢体接触之时,我将一丝气息注入她的体中,用于辨清蛊虫的种类,必要之时也可牵引它们,

做些手段。也出于某些目的,我现在须得保住她。年岁渐长,肉身不比全盛之期。

蛊虫的暴动也初显。

紫衣。。以袖掩面,从眼里迸出奇异的光彩。轻轻笑出声,“难为你还想着我。”

“也罢,帮你一把,”

柔荑温软,擦过指腹留下余温,在心底流淌泛起涟漪。

紫衣起身,绕过桌椅,俯身拿过药瓶,她抬眼看向背后的人,带着未解的深意,随后飘然而去。

我站起来,侧身回望身后的强烈目光,入目视线中,他放下酒杯,未曾……

搭话。

我想我该离开了。

“等等,”

面前的珠帘还未撩起,看着还未关紧的门檐,在下一刻被闭严,我缓缓收回手。手臂挡住我即将离开的脚步,停在原地。有人倚在门上,目光肆意,

示意身后的人。

转过身,高大的身躯站在我面前,手中捏着一串佛珠,竹笠之下掩着的面容显露出来,垂下来的目光充满压迫感,

“魉?”

“这么弱。”

万俟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内力么,”

躲开伸过来的手,转身之际对上他侵略的眼神,嘴角压抑不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恼意,所以我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力道不重,

而且在会武的人眼中,速度也不快,但万俟哀就是没有躲开。

侧过脸,舌头顶住脸颊,余光中女子的身影远离,

眼中有诧异的情绪,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般他与人起冲突,双方都会通过武功使用武器,正式的较量,像这样,简单的一巴掌倒是有些意外。)

不疼,挠痒痒般的伤害。

这样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屋子里面格外明显,

随后“扑哧”一声,笑声传来。

悲旭手持着杯子,将其托在手心处,慢慢与视线持平,遮住了蓝衣女子的身形,情不自禁笑出声音,

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抖动着杯中的茶水溢出洒出来,落在桌子上。

绕过挡住路线的男人,我撩开垂落的珠帘,轻轻推开门,

走了出去。

“你笑着真丑。”万俟哀经过盘着佛串起范儿的寒衣客,吐槽了一句。

但寒衣客此时并未气恼,嘴角上扬,他闭上眼睛,不理会,此时那人的怒火转移。

高阁之上,亭架林立。

万俟哀靠着楼亭中的柱子,看着下方院落中,身着蓝裙的女子正在侍弄花草,目光移向突然

出现在此处的剑客。

悲旭抱着自己的剑,出现在另一个魍的身侧,目光同样移向下方,

“魑魅魍魉,魉阶为最上,”

该说不说,“这就是魉阶刺客么,

只一面,”他看向仍旧未有动作的人,“就把西方之魍的心勾走了。”

万俟哀嗤笑一声,不作回答,只是目光并未收回。

“走吧,无锋号令。”

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冷下来的语气,悲旭看向万俟哀,眼中有警告之意。

他的松懈明眼人都可看出,不要再有下一次。万俟哀收回视线,他瞥向独立在侧,抱臂扶剑的人,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而去。

悲旭随着转身,目光有一瞬间的停留,流连于她的身际,

最后亭台楼阁之处

再无一人。

我松开手,任水舀掉在一侧的盆中。轻轻揉揉酸痛的腰脊,天知道为了拗这个养眼的姿势自己有多努力。。

再去万花楼赴面之前,我在身上施下多种可以保护自己的术式,

玉石凝结,我看着手心泛起的光亮

轻轻笑起来,看来一切都没有白费。

在万花楼之际,故意的肢体接触让我在他身上种下一枚种子(灵力凝结)。

种子会逐渐生根发芽,当爱恋愈发浓烈,种子的须根会弥漫全身,包裹住心脏,到那时……

他的生命会掌控在我的手中,成为我手中的一把刀。

而且,也可以保证自身不受威胁。

无论何时,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可现在……还有两个人。

微微皱起眉头,得想些其他的办法才是。

万花楼中,司徒红喝下药瓶中的液体,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在赌,赌她不会伤害自己。(两她非一人)

司徒红对我有信任吗?想必是有一点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咽下去。看着手中凝结的第二枚玉石,从我走出万花楼的那一刻而形成。

所以还是有两个人。

我想起那时背后的那双眼睛,阴冷而灼热,心中微微发凉,看来以后的纠缠不会少了。

但……谁让我需要这样的结果呢?

站起身来,远处飞来的鸽子已然到达,我取下信纸,将鸽子放飞。

远程操控好了,

我曾下过命令,无锋之中训练时长少于半年的刺客禁止执行任务,可还是有人…

…心里的想法多呢,

我想起宫门中三名无锋刺客,再加上一个憋不住气儿的菜鸡,心里一阵气恼。不过幸好,宫门里有傻子,也能抵过。

咳咳不好意思,进入状态了。

我敛下心神,慢慢将自己从角色中脱离出来,想起在宫门中还昏迷不醒的新娘身份,

隐去身形,从另一个地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