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山商古与芦恒墨一起对周湛谋说道,他们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而他们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位于右边区域的那两个红木箱子上,这是仅有的两个红木箱子了。
山商古与芦恒墨很快就去到了位于右边区域的第一个红木箱子旁。
刚才的那个衙役则是一起跟了过去,他当然是想帮忙的。
这次山商古与芦恒墨首先都观察了一下红木箱子,他们都很希望这其中装有的是古画,而不再是什么银两之类的!
贺依媗顺势站在了周湛谋的一旁,她是对周湛谋小声的问了起来:“周大人,莫非这些红木箱子里都没有古画吗?”
周湛谋看向了一旁到他肩膀位置的贺依媗说着:“只能说是有这样的可能吧,但也有可能这两个红木箱子里都装有古画吧。”
周湛谋也只是在猜测而已。
“嗯,倘若都没有,这件案子可就太奇怪了……”贺依媗说着就看到在几步之外的山商古,以及芦恒墨抬起了排在首位的那个红木箱子,而看样子那个红木箱子也是有些重的,因为这次一旁站着的那个衙役又伸手去帮忙了,就算如此,可以看到三人在试着抬起红木箱子的时候,也是感到有些吃力的。
周湛谋走上前去说着:“看来这个红木箱子里装有更多的银两了。”
周湛谋在说话的时候,大家都能听到箱子里有银两互相碰撞的声音,以及银两碰到红木箱子边缘的声音传出来,而这一次众人可谓是都听得很清楚了。
随后山商古他们几人就将红木箱子给慢慢的放了下来,芦恒墨紧接着就看向周湛谋说道:“大人说的没错,这个红木箱子里确实装有更多的银两啊,哎,现如今看来什么多的银两应当是来路不正啊,要不然也不会藏匿在这暗道之中了!”
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认可芦恒墨的这一说法。
而姜此潇则是颇为感慨的说着:“哼,肯定是藏在都城里的某些盗贼将银两藏匿于此的,他们从都城外将来路不正的银两运到都城里后也就顺势藏匿在了这里,周大人,此事必须要彻查呀!绝不能放过这些人。”
周湛谋对姜此潇说道:“此潇,你说的没错,是应该彻查此事的,倘若是隐藏在都城里的盗贼所为,我一定会抓住这伙人的。”
周湛谋想到的是他肯定会接着调查此事,而不是让顺天府的人来接手此事。
接下来也就只有最后一个红木箱子了,至于说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或者说是否属于空无一物的情形?其实大家都不知晓。
由于只有一个红木箱子了,所以此时山商古与芦恒墨的心态都有一些变化,他们很不希望看到这其中是空无一物的,或者说这又是另一个装满了银两的红木箱子。
可以看到山商古与芦恒墨的表情都变得慎重了起来,这也预示着他们心态上的一些变化。
而看样子姜此潇与贺依媗反而是有些紧张了起来,周湛谋倒是一脸平静的走上前去,这次他距离红木箱子是比较近的,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心态上的一些变化!
之前的那个衙役同样是准备帮忙的。
只是当山商古与芦恒墨率先弯腰去抬红木箱子的时候,他们就感到这个红木箱子非常的轻了,而与之前相比较确实如此!本来他们的心里预期就是这红木箱子里装有着什么,所以他们难免是用力过猛的,同时也就导致这个箱子于瞬间就被抬了起来,站于箱子中间位置的那个衙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帮忙的。
近距离站着的周湛谋在看到这一切的同时,也能听到似乎是有卷轴碰到红木箱子的声响发出,只是这个声音是一瞬间发出的,随后就立刻消失了,但周湛谋已经能够就此判断出红木箱子里是装有着一幅卷轴画了,而很有可能就是那幅《月下智者观相图》了!
不仅是周湛谋了,山商古与芦恒墨都有相同的感受。
一旁站着的姜此潇与贺依媗则是互相看了一眼,她们知道这次应当是没问题了,而她们自然都是很高兴的样子,贺依媗还特意看了一眼周湛谋,只是在诸多火光的映衬之下,贺依媗难以看出此时周湛谋内心里的真正想法。
这次山商古对周湛谋说道:“大人,看来就是这个红木箱子没错了!我认为刘掌柜的那幅古画就藏于其中。”
山商古在说着的时候,他与芦恒墨就一起将红木箱子慢慢的放回到了青石板上。
在放下了红木箱子之后,芦恒墨就高兴的对周湛谋说着:“大人,看来这次没错了,这个红木箱子里肯定是装有着一幅卷轴画才对!”
周湛谋笑着说道:“我的想法同样如此,我们接下来就可以试着打开这个红木箱子了,只不过……”
周湛谋之所以没将话说完,是因为他看到了挂在红木箱子外面的大铜锁,只是想直接破坏这个铜锁也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周湛谋则是很自然的就皱起了眉头来。
山商古似乎是看出了周湛谋的心事,他显得很轻松的对周湛谋说了出来:“大人且放宽心,我自有办法打开这个红木箱子!”
芦恒墨看向山商古笑着说道:“哦?山捕快你想到的办法是什么?我提醒你呀,想直接破坏这铜锁可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也能够看到,这红木箱子上挂着的铜锁可是特制的,也就是会异常的坚固!”
山商古的脸上也挂有着笑容了,他看向芦恒墨说道:“嘿嘿!芦主事,我可不会破坏这红木箱子上的铜锁,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嘛!”
“哦?可阿攸没有跟着咱们一起来这里啊,还有谁能轻易的打开这铜锁呢?”芦恒墨在说着的时候就会觉得总不至于是你山捕快吧?
而山商古颇显神秘的对芦恒墨说道:“其实芦主事,昨天晚上在咱刑部衙门里的时候,我不是带着阿攸去用晚膳了吗?那个时候我就问他到底是如何打开刘记古玩铺的铜锁的!而阿攸也毫无保留的都告诉了我,他当时可是讲的很详细呀,所以啊我还是颇有心得的,刚好我现在就可以试着打开这铜锁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昨晚你山捕快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现在看来是因为你有自己的打算啊!”芦恒墨会觉得山捕快在提前谋划了,“只是山捕快你的手中什么都没有拿着吧?你如何能够做到空手打开铜锁啊?莫非阿攸告诉了你诀窍?”
“芦主事,哪来那么多的诀窍?没有钥匙就想直接打开铜锁当然是不简单的,不过嘛……”山商古说着就在衣袖中摸了摸,随后他就掏出了一根很细的类似于铜针的物件来,在此之前,芦恒墨几乎都未曾见过这样的物件,所以他感到很好奇!
众人也看向了山商古手中所拿着的那个物件,大多数人都是未曾见到过。
而芦恒墨则是走近了去看,他顺势问了出来:“我说山捕快,你拿的是什么啊?难道说这是阿攸给你的?”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有这物件?”山商古承认道,“刚好现在可以直接派上用场了,哈哈……我昨晚就知道总会有这样的一个时刻!”
虽则如此,可芦恒墨还是不免提出了质疑:“只是山捕快,你毕竟不是那个阿攸呀,你真有把握能够打开这特制的铜锁吗?再说你之前应当并未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吧?”
芦恒墨会提出质疑也在情理之中,不仅是芦恒墨了,就包括周湛谋在内,大家都是会感到有些质疑的,毕竟山捕快可是刑部衙门里的人啊!何曾试过去打开某一个铜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