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心满意足地吃完饭后,抬起头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缓缓开口说道:“柱子呀,等你也吃饱了,就陪我一块儿去趟医院吧。”
聋老太太还是怕许大茂真的醒了,虽然许大茂不一定知道是自己,但是要是能在医院里下药也是不错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心里老大不情愿。心想这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歇着,整天往外边瞎折腾个啥呢?
何雨柱皱起眉头,没好气儿地对着聋老太太嘟囔道:“老太太,您瞧瞧,今儿可是大年初五呢!不在家安安稳稳地喝喝酒、吃吃菜,咱们为啥非得往那医院里头跑哇?”
聋老太太听了何雨柱这番抱怨,翻了翻白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数落起来:“哎呀,我说你呀,真是个傻小子!你难道不知道娄半城如今可还是咱们轧钢厂的名誉董事呐!只要你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想回那后厨工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嘛!”
聋老太太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说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吧。
其实聋老太太觉得自己说的确实是没有错,就是为了何雨柱的前程着想的。
何雨柱虽然心里依旧不太乐意,但仔细琢磨了一下聋老太太的话,觉得似乎还挺有道理。
于是,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看向聋老太太说道:“得嘞,老太太,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这就去找人借一辆板车来,到时候由我拉着您过去,这样成不?”
何雨柱实在是不想在背着聋老太太了,毕竟实在是有点累啊,到时候借辆板车,板车上还可以放点礼物。
聋老太太说的确实是不错,到时候要是自己能回后厨,不光是工资能上涨不少,就连待遇也要比现在好了。
何雨柱为什么要来后院和聋老太太住啊,还不是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现在打扫厕所了。
何雨柱想着只有在后院,人们只会因为自己有孝心,至于其他的事,人们就会慢慢的忘记的。
聋老太太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毕竟坐板车可要比让何雨柱背着走舒坦多了。
见聋老太太应下,何雨柱便起身匆匆忙忙地出门去借板车了,而聋老太太则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东西,做着外出的准备。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出去了,拿出了一个杯子,将医生给自己的药包放在了杯子里。
之后将它放上水化了以后,拿一个手绢放了上去,确保手绢全部都被浸湿了,之后又将手绢放了起来。
到时候要是许大茂刚刚想醒的话,就可以将这个药水在给他灌进去,就可以再昏迷一段时间了。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刚巧,迎面碰上了正缓缓走来的易中海。
“哟,一大爷!”何雨柱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虽然易中海现在不是一大爷了,但是何雨柱不知道是不是叫习惯了,见面还是叫易中海一大爷。易中海说了何雨柱几次,何雨柱每次都是笑一笑,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易中海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开口问道:“柱子,看你这急匆匆的样子,这是要干啥去呀?”
何雨柱挠了挠头,稍作犹豫后,还是决定把聋老太太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如实相告。于是,他凑近易中海,压低声音说道:“一大爷,是这样的,聋老太太让我跑一趟腿,给她办点事儿呢。”
易中海听后,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盯着何雨柱,疑惑道:“哦?那聋老太太怎么突然这么积极啦?”
何雨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解释道:“一大爷,您难道忘记啦?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可是咱们厂的名誉董事呐!”
何雨柱也不是傻子,知道易中海现在也是生气这个五级钳工的事,到时候叫上易中海,自己不就可以少买点礼物了。
毕竟自己留着钱还要娶媳妇啊,何雨柱现在也知道花钱不能大手大脚的了。
易中海经何雨柱这么一提醒,顿时恍然大悟。是啊,自己虽然目前只是个五级钳工,但实际上有着八级钳工的能耐呢。要是能跟娄半城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就能参加升级考试了。想到这儿,易中海心里不禁一阵窃喜。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便站在原地等待起聋老太太来。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表情就知道易中海已经同意了,只不过还有点不好意思说罢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何雨柱前脚刚离开,聋老太太就从院子里慢慢走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赶忙快步迎上去,满脸堆笑道:“老太太,您这又是准备去哪儿啊?”
聋老太太斜睨了易中海一眼,心中暗自嘀咕,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何雨柱这个嘴快的家伙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他了。
不过,既然都被撞上了,聋老太太也懒得隐瞒,随口应道:“我啊,打算去医院瞧瞧许大茂那小子。”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笑了笑:“好啊,怎么说我也是以前院里的一大爷啊,我也去看一看许大茂的,到底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就猜到了易中海想要干什么的,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么在易中海的扶着聋老太太出了四合院的门,何雨柱正好将板车弄过来:“一大爷,你这是。”
易中海脸有点红,但是因为黑所以看不出来:“这不是知道许大茂受伤了,所以我也去看看的,对吧。”
何雨柱什么都明白,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在易中海的帮助下,三个人就去了医院。
路上的时候易中海买了点礼物,何雨柱也就正大光明的没有花钱。
娄晓娥就在病房那里等着,毕竟许大茂的手指头真的可以动了。
娄半城总是觉得这件事不对劲,许大茂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于是叫来了两个保镖一直看护着许大茂,省的在出什么事那可就真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