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易中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易中海真的不清楚自己如今在轧钢厂里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和形象吗?
现在轧钢厂里谁不认识自己啊,要不是许大茂,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臭的名声啊。
以后自己还怎么找媳妇啊,自己是绝对不会原谅许大茂的,要是自己抓住许大茂一定会揍死他的。
要知道,这所有的麻烦可都是由那个可恶的许大茂引起的!让自己去原谅他?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冷笑出声。
这时,易中海轻轻咳嗽了一下,缓缓说道:“柱子啊,你有所不知,聋老太太因为你被欺负这事,气愤不已,直接把许大茂家的玻璃给砸了个稀巴烂呢。”
何雨柱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哼,我当然知道啦。不过那也是许大茂咎由自取,谁让他总是处处跟我作对,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聋老太太这么做,完全是在帮我出一口恶气。但就算如此,也无法弥补他许大茂对我名誉造成的损害呀。”
易中海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便决定使出杀手锏。他压低声音,将许大茂来找自己求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但却故意隐瞒了自己作为一大爷的身份以及相关利益,只是着重强调了聋老太太身为五保户所面临的困境。
“柱子啊,你想想看,如果这件事情闹得太大,聋老太太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她年纪那么大了,无依无靠的……”易中海一脸忧虑地看着何雨柱,试图打动他的心弦。
易中海知道四合院聋老太太对何雨柱是最好的,自然何雨柱也知道聋老太太对他的好,不然的话也不会经常给后院的聋老太太带菜。
易中海知道自己说不服何雨柱,只能打感情牌了,毕竟何雨柱这个孩子很是注重情感。
然而,何雨柱并未轻易动容,他紧盯着易中海,愤愤不平地说道:“那照您这么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我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不说,还落得个坏名声,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啊!”说完,何雨柱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易中海。
易中海敏锐地察觉到何雨柱其实已经答应了,但还需要自己给他找个合适的台阶下。
于是,易中海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看向何雨柱说道:“柱子呀,虽说跟许大茂之间的事儿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咱们当前最要紧的,还是得想法子去对付那顾南才行呐!毕竟相比起来,许大茂啥时候料理都不迟嘛。”
何雨柱凝视着易中海,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问道:“一大爷,您这话是……?”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解释道:“柱子啊,等过上一段时间,待到许大茂完全放松警惕之后,你再寻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到那个时候,谅那许大茂就是有一百张嘴也难以狡辩啦!”
何雨柱心里清楚聋老太太一直以来待自己不薄,如果真要违背易中海的意思恐怕不太妥当。
经过一番思索后,他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行嘞,一大爷,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这次我就暂且放许大茂一马。不过,您可得说话算话,一定得帮我出这口恶气哟!”
易中海满意地拍了拍何雨柱宽厚的肩膀,安慰道:“好孩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一大爷肯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定会助你报此仇怨!”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算是办成了,但是至于什么时候何雨柱找许大茂的事,那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往回走,一路上脸色阴沉得吓人。周围的人见他这副模样,纷纷避之不及,谁也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想当初,何雨柱可是后厨的大厨,那地位何等尊崇,人人都对他笑脸相迎、阿谀奉承。可如今呢?他已经沦为一个小小的学徒工,身份一落千丈,自然也就没人把他当回事儿了。
再说许大茂,他原本也是打算回家去的,但心里又有些犯嘀咕。一来他实在害怕何雨柱那个混蛋借机找他麻烦;二来嘛,他还想着让娄晓娥彻底看清聋老太太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思前想后,许大茂决定先不回家了,而是直奔母亲那里借宿一晚。
而刘海中这边呢,他原本满心期待着许大茂能去报个警啥的。可他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许大茂的身影出现。
就在这时,他瞧见易中海正跟何雨柱说着话。刘海中心里一动,鬼鬼祟祟地躲到一旁,竖起耳朵准备偷听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许大茂这家伙居然如此有心机!
竟然懂得利用眼前这件事情来要挟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刘海中不禁懊悔不已:“哎呀呀!我真是多嘴啊!早知道就不该把这事告诉许大茂,直接让他回去的时候自己发现得了。这下可好,反倒给自己惹来了一身麻烦……”
刘海中气哄哄的就走了,但是刘海中也不着急,毕竟只要自己现在还是一大爷了,收拾易中海还不是时候啊。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以后,对于四合院对自己的态度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何雨柱完全不在乎,毕竟何雨柱从小在四合院长大的,对于四合院的人还不了解吗。
何雨柱本来要回去的,但是正好看见秦淮茹回来了,本来何雨柱还想要和秦淮茹说两句话的。
何雨柱知道在轧钢厂秦淮茹因为面子不愿意和自己说话,但是在四合院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了。
“秦姐。”
秦淮茹听见了何雨柱叫自己,但是还是装作没有听见的一样,直接回去了。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现在是一身的屎,自然是不愿意理会何雨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