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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钥匙,工艺精湛,不仅有复杂的束口,更有精细的纹路,寻常工匠很难仿造。

“侯爷,这库房的锁,乃是二开锁,除了这把钥匙以外,还需要知道文字对应的顺序,方能开锁。”

这文字锁,如同萧万平前世的密码锁一样。

锁把上有五排文字,每一排共有七个字,共三十五个字。

钥匙转动后,还需要把文字转到对应的位置,才能开锁。

“也就是说,整个茶楼,除了你和掌柜的以外,没人开得了这把锁?”

萧万平眉头紧锁。

邱从文小心翼翼答道:“是...是这样的。”

独孤幽瞥了邱从文一眼,冷笑道:“不就一间存放山泉水的库房,何至于锁得如此严密?”

邱从文躬身解释道:“军爷不知,这虽只是库房,但这里面存放的山泉水,乃是茶楼的命脉,万一心怀叵测之人,偷偷溜进来,在山泉水里动个手脚,这座茶楼就完了啊。”

虽然萧万平也觉得邱从文有些小题大做,但他这么做,似乎也有充足的理由。

当下也没再追问。

过得片刻,两个赤磷卫,携带着一个高瘦的汉子,上了三楼。

“启禀侯爷,校尉,人已经带到。”

萧万平放眼瞧去,见那汉子一身酒气,还有隐约的脂粉味。

脖子处甚至还有一个唇印未曾擦干净。

“你便是‘不夜侯’的掌柜?”

东家类似于总裁,掌柜是总经理。

一些小一点的茶楼酒楼,因为资金有限,东家也担任着掌柜一职。

但像“不夜侯”这种大的茶楼,东家有钱,自己想要清闲一些,便会请掌柜。

那掌柜见到这阵仗,顿时懵了,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还不见过侯爷?”邱从文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小...小民任义,拜见侯爷。”

任义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起来说话。”萧万平趁此间隙,打量着任义的衣裤。

“多谢侯爷。”任义从地上爬起。

“本侯问你,亥时二刻,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亥时二刻...”任义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说!”独孤幽大喝一声。

任义吓得一个激灵,立刻重新跪倒在地。

“小人...小人在翡翠楼。”

“翡翠楼?”姜怡芯眉头一皱,看向萧万平。

“青楼。”萧万平笑着解释。

自从上次常秋灵死了后,翡翠楼据说被一个富豪收购。

事情繁多,萧万平还未来得及去光顾。

“有谁可以作证?”

“小人...小人和婷笑姑娘共度春宵,她可以作证。”任义不敢有丝毫隐瞒。

“什么时候去的青楼?”姜怡芯问出了萧万平想问的话。

任义细思了下,回道:“大概...亥时不到,小人就已经在那了。”

“又是什么时候走的?”萧万平接过话。

“小人临走时,看了一眼桌上的烛火,应该是亥时三刻走的。”

青楼的生意,也有计时算钱。

为了方便姑娘们看时间,他们发放的烛火,每一支上面都有刻度。

燃烧一个刻度,便代表过了一刻钟。

时间一到,姑娘们便会热情地问客人。

“客官,加钟吗?打个八折...”

听到任义的话,姜怡芯似乎不甘心,再度问道:“从亥时起,到亥时三刻,你确定没有离开过翡翠楼?”

“确定,各位官爷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婷笑。”

任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急着把事情说清楚。

独孤幽低声说道:“侯爷,这事情发生在亥时二刻,可知道如何开门的两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这该如何是好?”

萧万平眉头一拧,摸着鼻梁沉吟。

突然,他一个转身。

咧嘴笑道:“既然你们都有不在场证据,此事应与你们无关,走吧。”

“侯爷,这就走了?”独孤幽一脸茫然。

萧万平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不解。

而姜怡芯,似乎和萧万平也有了默契。

她笑着道:“既然贼人不在这里,那咱们也不要妨碍人家做生意了,走吧。”

不再多言,萧万平朝身后挥挥手,径自离开了不夜侯。

到了长街,他立刻道:“独孤,去把那婷笑拘来。”

“明白。”独孤幽恍然,拱手领命。

“还有,把那邱从文的妻子和婢女,一同带来。”

“好!”

带着几个府兵,独孤幽离去。

姜怡芯凑上前,风中一缕秀发飞舞。

她捋了捋,眼神有些萧索。

“侯爷,看来你走不了了,还是进怀远馆等吧。”

汪向武立刻站出来:“公主不可。”

“有何不可?”

“贼人费尽心机装神弄鬼,显然是想对公主不利,还请公主搬离怀远馆,暂时在官驿住下,待末将明日奏请陛下,再行定夺。”

“搬离怀远馆?”姜怡芯看了一眼方才“骷髅”出现的地方。

“正是。”

“本公主偏不。”

姜怡芯突然转头,一字一句坚决回道。

“公主...”汪向武还待再说。

姜怡芯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本公主倒要看看,有什么山精鬼怪想动我?”

“这万一出事...”

“出事了本公主担着,与你们无关。”姜怡芯对着守卫自己的赤磷卫大声宣称。

萧万平侧目,这妮子倒是有些胆识。

汪向武低头,一脸为难之色。

“行了汪校尉,贼人在对面的茶楼玩了这一把戏,说明他无法进入怀远馆,只要你们守好各处,不会出事的。”

汪向武咬着牙回道:“既然侯爷发话了,那末将遵命,不过此事,我还是得禀明陛下,让他定夺。”

“嗯。”萧万平也不为难他。

一行人重新进了怀远馆,等待着独孤幽归来。

这次,没有在姜怡芯的闺房。

她选择了让下人搬来桌椅,在寒风中,坐在庭院里叙话。

萧万平知道她的意思。

姜怡芯是想让贼人知道,她不怕。

虽然用意是好的,但有些太过刻意了。

特别是...

萧万平冻得都缩进去了。

“我说公主,咱就不能换个地方?”

萧万平不断搓着双手呵气。

“怎么,逍遥侯身子这么虚的?”

姜怡芯银铃一笑,身体抖都不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