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下,流光溢彩,众人都被提起了兴趣。
“我就说嘛,大圣大闹凌霄宝殿,独战十万天兵天将,下东海入地府,怎么可能有假?”
有人族大修士抚了抚胸口,脸色红润,之前还以为传说中的神话故事都是虚妄,都是编撰而成。
要知道,齐天大圣孙悟空,对于下界许多人来说都是幼时就听闻的人物,脚踏凌霄,对抗天庭,重情重义,不知是多少少年郎青春懵懂时期的偶像。
哪怕他们活过了难以想象的一段岁月,早已被成圣做祖,被后人视为先祖,现在也不免回想起年轻时分,心绪波动,激荡难耐。
“演的。”
聂亚幽幽开口,神色难明,他也曾是围剿齐天大圣的十万天兵之一,知道许多的内幕。
“凌霄宝殿,那是天地权柄至高之处,准圣都不敢轻言踏平,哪怕大圣天资绝世,不在三界中,跳出五行外。依旧是不行。不过是天庭放下的传闻。为其造势罢了。”
见众人还没有开口,聂亚继续说道。
他深邃的眸子之中闪过了一丝对曾经的回忆,像是梦回当初那场大战。
“但是,大圣确实以一己之力对抗十万天兵天将,当时以司法天神二郎真君为首,大圣虽败犹荣。”
聂亚轻声说道,当时的场景仿佛就在昨日,历历在目。
大圣高义,哪怕敌对,当时对手下天兵也留有余手,没有赶尽杀绝。
不然不知多少天兵天将会转世重修,乃至真灵永寂。
“那这一战若非最后以猴子猴孙为要挟,大圣与真君谁胜谁负?”
有神朝皇主,褪去了身上的战甲,一身五爪龙袍,在虚空之中猎猎作响,发丝飞舞之间,格外的孤傲。
此刻却双目炯炯,爆出神光,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真君乃是天帝亲侄,阐教三代,玉鼎亲传,八九玄功大成,肉身成圣。那乃是圣人书写的绝世篇章。封神之前便被誉为三代第一人,封神之后更是过去了无数年。大圣天资绝世,根脚神圣,乃是五彩神石,天生地养。可是他才修行多少时间?”
聂亚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现在他也算是人族的一份子,对于某些自己知道的传闻,也不吝赐教,有问必答。
“你的意思是二郎真君放水咯?为啥啊?”
小黑揉了揉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庞,不可置信,他进入人族世界也许多年了,这些神话故事自然是耳熟能详,甚至有不少的影视作品都有拍摄,当中的大圣和真君可是旗鼓相当。
陈落气质沉稳,眼神深邃,像是将这片星空,映入了眼帘之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聂亚已经说得很清楚明了,或许之后大圣会奋起直追,但终究需要时间的酝酿,而不是一蹴而就。
毕竟二郎真君杨戬也是洪荒之中最为顶尖的天骄,甚至背景来头大的吓死人。
玉帝亲侄,圣人徒孙,道门三代第一人!
这样的名号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是不是傻?这么多年跟你空哥真是白讨论了!大圣反天,反的是谁,玉帝老儿!那可是杨戬的亲舅舅!”
小猴子疼的直咧嘴对着小黑就是嘲讽不断。
“慎言。”
陈落轻轻的敲了敲小猴子的脑袋,揉了揉了他的毛发,格外的顺滑,此等存在,稍有提及,就会被感知到,话语不敬,恐有大祸。
毕竟他的身份再过于辉煌,对于天地共主而言,也不过是一只披上了锦衣的蝼蚁。
真的把这一位惹急眼了,哪怕身后站有上清圣人也没用。
不然,偌大的截教怎会分崩离析?栽入尘埃之中,难以复苏。
“是他亲舅舅,那不更应该帮衬一下吗?怎会会放水?”
花花不解,身为植物,寿命悠长,哪怕修炼得道,可以化作人形,心智也还处于幼年,对于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笨啊,为啥是三大反骨仔?正是因为是他亲舅舅才放水啊。谁反他舅舅,他都得帮衬一把啊。不然也对不起他被囚禁的妈啊。”
小黑眼睛一亮,有样学样,抓住机会,学着陈落的模样,给花花头上轻轻的捶了一下。
小猴子见状也是眼疾手快,补上了一下,随后东张西望,事不关己。
瞬时间,花花的化作人形的稚童额头上就鼓起了一个大包,眼泪汪汪的望着陈落,陈落气急,又是邦邦两拳,一人一下。
聂亚见状,脸上满是迷惘,成仙不知多少年,早已忘却了时间,平时也身处天庭之中,天条森严,规则弥漫,谁敢讨论此等话题?
轻则都是打入天牢!
现在却听到了这样的解释,让他有些懵,但是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如此?甚至和自己所见所闻都没有什么出入,完全对的上号。
对于他而言,这可不是神话典籍,被人传颂之中经过了修改和编撰,而是自己亲眼所见。
现在从另一个刁钻的角度剖析,为他打开了新的天地一般。
“好像有点道理...”
聂亚喃喃自语,脸上满是迷惘,修行至今,好像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让他身为天仙,见识宽广又有些措手不及。
“天仙老儿,我问你大圣可是从南天门打进去的?四大天门分别是谁镇守,哪吒可否又如同传言一般乃是天庭杀神?”
小猴子一脸淡然,浑然无惧,因为早已预料到了陈落的举动,下一瞬间,头上又鼓起了一个大包。
但是,不碍事,包多不压身。
“大圣自然是南天门打进去的。南天门乃是托塔天王李靖以及四大天王和三坛海会大神哪吒镇守。”
“东天门则是清玄大帝镇守,北天门则是真武大帝,西天门则对应西牛贺州,平时由持国天王镇守,乃是西方教的地盘门口。哪吒大神被我们私下称为天界杀神!”
聂亚一愣,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得到这样的称呼,天仙老儿?
不过看着小猴子可爱而又滑稽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笑道,给他解释道。
“这不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