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诚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是钟田文,他又揉了揉眼睛,还是钟田文,这……自己不是在北美来的么?
“老板,您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北美的?”
钟田文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当初看你和我一样,同是大陆来香江的,就想帮你一把,让你名扬香江,现在呢,你看看你什么样子,滥*、吸叶子,去赌场……呵呵……”
“不是的,老板,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那是爱情,那女人是……”
“菲奥娜是吧?来,你过来看看。”钟田文指着荧幕,只见上面显示的是几个人,跪成了一排,即使他们不抬头,李忠诚还是认出了里面的菲奥娜。
“你知道他们是谁吧?”
“我只认出了菲奥娜,其他人我不认识。”
钟田文示意播放员停下了播放,然后他说道:“这个菲奥娜根本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而且,她今年二十七了,衰仔,比你大了很多,而且,她是一个站街女,其他人是她的同伙,这些同伙盯上目标,就会找她出来,对目标进行引诱,同居,吸叶子,酗酒,吸粉,赌博……看到她后面的那个了吧,就是赌场的,有没有熟悉,就是给你发牌的。”
在他的提醒下,李忠诚也回忆起来,他嘴里嘟哝着:“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傻小子,吃点东西吧,他们这样的美人计,不只你一个上当,还有很多人,后天,他们将交给那些他们得罪过的人手里。”钟田文平淡着说着一个可怕的事情,这些人,交到那些被骗的人手里,下场肯定比直接嘎掉要好太多了。
和李忠诚一样的受害者,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只是没有找到他们,如果找到了,后果自然不太美好。
“老板,我能见一眼菲奥娜么?求您了。”
李忠诚没有吃东西,只想着见对方最后一面,但是,钟田文的话,让他整个人愣住了。
“不好意思啊,阿诚,这里是香江,你想见最后一面怕是不行了。”
李忠诚听到这里是香江,就感觉不可思议,从北美到香江要飞十六个小时,他只是睡一觉,怎么就到了香江?
钟田文这才给他讲起了来龙去脉,那天,钟田文得到资料,自然是很生气,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弥补的,谁让他选了这样一个扑街。
他直接一个电话,就是把那个扑街从北美带回来。
“会有人接应你们,周五,你们在去那边的路上行动。”这是钟田文给那边发布的任务,这些保镖如果不执行任务,那么,他们也不可靠了。
李忠诚与菲奥娜准备再次去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在沙漠公路一段很荒凉的地方,车突然抛锚了。
“嘿,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话的不是李忠诚,是菲奥娜,她今天出来的时候,就有些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噢,抱歉,菲奥娜小姐,您放心,没有什么事,只是汽车出了一点问题,很快的。”前面的司机非常的不好意思,准备下车,去查看原因,而另一个坐在副驾的保镖,则打开了一个瓶子。
“李生,我下去帮忙。”
车里只剩下李忠诚与菲奥娜两人,菲奥娜有些担心的说道:“李,会不会出问题?”
“不会,我的保镖很厉害,哈欠,有些困,我们休息一下,等下车就好了。”李忠诚打了几个哈欠,旁边的菲奥娜可能受到了李忠诚的传染,不一会也睡着了,两个靠在了一起。
“两人倒了,接应我们的人怎么还没有到。”
应其中一个话音刚落下,就有一个车队开了过来。
“嘿,我是……”
两队人交接,来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带走了李忠诚,直接向洛杉矶的方向离开,而另一队人与留下的保镖直接把菲奥娜带去了拉斯维加斯。
经过半个小时的‘求证’对方交待了所有,不仅是李忠诚这一个,还有十几个,他们这三年,让他们得手了十几个。
而她的同伙也被悄悄的带走了,离开了沙漠。
在这里,消失十几个都是正常,不会有人追究的,不信的话,去周围的沙漠挖挖看,会不会挖出几个……
李忠诚也被他们包机带了回来,名目很简单,身体出了问题,处于昏迷之中……而学校那边,捐了一笔钱,加上李忠诚的学分够了,直接获得了毕业证书,‘提’钱毕业了。
“不要想太多了,年轻人,犯错是很正常,不要发执迷不悟,对方不过是一个站街女,而你是香江的青年才俊,不要自误,你还有大好前途。”
钟田文看到李忠诚开始喝粥了,就在旁边劝导他,让他想开些。
“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有很多,但你的前途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想搬砖,你就直接说……”
低头喝粥的李忠诚并不说话,只是低头喝粥,钟田文也不理,他直接离开了,看来这个混蛋可能已经恨上自己了。
如果那女人只是要钱,就想混个长期饭票,他还不会怎么样,能用钱摆平的,他都感觉很容易,那些用钱解决不了的才是真正的麻烦。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钟田文自己也不知道,他居然习惯用钱解决问题了,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钱之后,他自己也开始变了许多,慢慢变成穿越前,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从里面出来,他对守在外面的保镖说道:“看好他,不要让他出事。”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搞出来的‘炮台’就这样完蛋了,如果真的不行,那只好让他腐烂好了,办法有很多,人,也有很多。
钟田文离开之后,房间里,李忠诚眼泪流下来,不知道是自己被骗还是失去了北美的生活,或者是真爱也不见了,从而流下伤心的眼泪,但是,他此时拿勺子的手很抖就是了,那是抓紧什么东西才那样,可见,他内心有多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