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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老太君与董父谈笑风生,气氛融洽。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家豪华的酒楼。

老太君早已命人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美酒佳肴摆满了桌子。众人依次入座,老太君端起酒杯,说道:“今日有幸与亲家公相聚,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来,让我们共同举杯,为这份难得的缘分干杯。”

董父也举起酒杯,回应道:“老太君客气了,能与老太君及各位相聚,董某也深感荣幸。”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又回到了那幅画上。董父感慨地说道:“朝克日此人,当真是才华横溢,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这幅绝笔画卷,也成了他留给世人的珍贵遗产。”

老太君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是啊,此画确实是难得的珍品。信儿对这幅画如此着迷,想必也是被朝克日的画技所折服。”

王信此时也放下了心中的思绪,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他说道:“朝克日的画技确实令人惊叹,这幅画中的朱红公主更是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董熟微笑着看着王信,说道:“你呀,一看到这幅画就失了魂。不过,这也说明这幅画确实有它的独特之处。”

酒足饭饱之后,夜色已深。老太君缓缓起身,微笑着对董父说道:“亲家公,今日这宴席甚是愉快,只是天色已晚,不便久留。咱们改日再聚。”

董父也跟着站起,拱手道:“老太君盛情款待,董某感激不尽。今日就此别过,期待下次相聚。”

王信和董熟也一同上前,王信抱拳说道:“岳父大人,今日有幸与您共宴,实乃荣幸。望您保重身体,日后我们再寻时机畅谈。” 董熟则温婉一笑,轻声道:“父亲,您慢走,路上小心。”

众人一同将董父送至酒楼门外。董父再次向老太君等人拱手告别,然后转身踏上了归家的路途。老太君看着董父远去的背影,微微叹息道:“今日这一聚,也是难得。信儿、熟儿,咱们也回府吧。”

王信回到家中,小心翼翼地扶着老太君回到她的房间。安置好老太君后,王信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此时,董熟正在悉心整理着两人的朝服。董熟动作轻柔,每一个褶皱都被她仔细抚平。她一边打理着朝服,一边温柔地说道:“早些休息吧,夫君。你虽然刚刚从边关回来,一路奔波劳累,可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王信听了董熟的话,轻轻应了一声。然而,他却并未走向床铺,而是缓缓走到案前坐下。他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他暗自想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呢?那个在他心中占据着特殊位置的人,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他?

董熟打理完朝服,一抬头,却看到王信静静地坐在案前,望着明月出神。她轻声轻脚地走过去,柔声问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呢?”王信微微一颤,思绪被拉回现实。他顿了顿,说道:“没想什么,只是不知道王雨在虹提国怎么样了。”

董熟听完,歪着头,眼神中满是疑惑,看着王信问道:“王雨也不来个信吗?大列与虹提分别吞并云升、落嘉两国后,不是已经直接接壤了吗?而且虹提国又占领了天方国,海港上两国货船贸易不断,按理说,通信应该更加方便才对呀。”

王信缓缓地摇摇头,嘴角微微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说道:“王雨那孩子啊,能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她自小就对舞刀弄枪之事更为上心,在学问方面着实没下多少功夫。”

而在千里之外的王雨,正悠然地在骠骑将军府的院子里赏月。突然,她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让他瞬间想起了远在故乡的亲人,尤其是王信。于是,她立刻决定要给王信写信。兴冲冲地找来纸笔,刚提起笔准备写下第一个字时,却一下子愣住了,挠了挠头,满脸困惑。接着,他赶忙转头问身旁的塔塔谷明:“夫君,这‘哥哥’俩字怎么写啊?” 王雨那急切又略带憨态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塔塔谷明看着王雨那急切又憨态可掬的模样,眼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他轻笑一声,伸手拿过王雨手中的笔,说道:“来,为夫帮你写。”

塔塔谷明微微沉吟,笔尖在纸上流畅地滑动,写下 “哥哥” 两字后,抬眼看向王雨,问道:“接下来你想说什么呢?” 王雨歪着头思索片刻,说道:“就写我在虹提国一切都好,让哥哥勿念。” 塔塔谷明点点头,依着王雨的话继续书写。

他的字体刚劲有力,如行云流水般在纸上铺展开来。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王雨对王信的思念与牵挂。塔塔谷明一边写,一边轻声念给王雨听,让她确认内容是否准确。王雨专注地听着,时而点头,时而提出一些小建议。

不一会儿,信便写好了。塔塔谷明将信纸仔细地折好,放入信封中,然后交给王雨,说道:“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相信这封信很快就能送到你哥哥手中。” 王雨接过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王信刚刚说完王雨不会写字,董熟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那如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为这宁静的氛围增添了一抹活泼的色彩。随后,董熟微微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俏皮,说道:“夫君,你可是当朝一品大员,位高权重,怎的妹妹却连写字都不会呢?我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自幼也识得些文字,会写书信呢。”

王信听了董熟的话,轻轻敲了敲桌子,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他缓缓说道:“莫要这般说,王雨她生性活泼好动,对这文墨之事向来不感兴趣。她一心只想着舞刀弄枪,驰骋疆场。”

董熟看着王信那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她轻轻地走到王信身后,伸出双手压住王信的肩膀。两人的脸贴在一起,董熟能感受到王信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息。

董熟微微开口,声音温柔而妩媚,说道:“夫君,你我已有几个月不见了,夫君见了我,怎么也不跟我亲热亲热呢?” 董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嗔怪,却又满含着对王信的思念与爱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等待着王信的回应。

王信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轻轻握住董熟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过身来,看着董熟那娇艳的面容和充满期待的眼神。

“熟儿,为夫并非不想与你亲热,只是方才思绪被诸多事情牵绊。” 王信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他伸手将董熟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暖。

董熟靠在王信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思念和渴望愈发强烈。“夫君,这几个月来,我日夜思念着你。如今你回来了,我们可要好好珍惜这相聚的时光。” 董熟轻声说道,双手紧紧地抱住王信的腰。

王信轻轻抚摸着董熟的头发,眼中满是爱意。“放心吧,熟儿。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陪你,不再让你孤单。” 他低下头,在董熟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那温柔的触感让董熟心中一阵甜蜜。

夜渐渐深了,王信和董熟一同躺在床上。然而,尽管身体靠得很近,他们的心思却各自飘远。

王信闭着眼睛,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幅画中的朱红公主,以及与她相关的种种回忆。他想着自己与朱红公主曾经的交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本来以为自己与董熟已经十分美满,别无所求了。但现在自己却不知道这份思念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那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难以入眠。

董熟的心中隐隐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王信的心中似乎藏着别的感情与想法。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与困惑,轻轻地抱住王信,仿佛想要从他身上寻得一丝安慰。董熟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缓缓说道:“夫君,我不知为何,总觉得你心里似有他人。若你心中真有别人,你可以说出来。你要知道,你乃是大列的一品官员,在这大列,一品官员是可以纳妾的。倘若你想要再娶个妻子,我…… 我可以给你做妾。”

王信听完董熟的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震。他看着董熟那满含深情与不安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之情。他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能让董熟有这样的担忧呢?她如此温柔善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自己却因为一幅画而让她心生不安。

他紧紧地回抱住董熟,轻声说道:“夫人,莫要胡思乱想。我心中并无他人,自始至终,我的身边只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 王信在心中坚定地告诉自己,朱红公主只是一个过去的回忆,一个偶然闯入他视线的人罢了。他不能因为一个虚幻的影子而伤害了眼前这个真心爱他的女人。

他温柔地抚摸着董熟的头发,继续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的挚爱。我不会再纳妾,也不会有别的想法。我们要一起携手走过未来的日子,共同面对生活中的一切。” 王信此刻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董熟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的陪伴、她的理解、她的爱,是他在这世间最珍贵的财富。

董熟听着王信的话语,眼中渐渐泛起泪光。她感受到了王信的真诚与坚定,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消散。她紧紧地依偎在王信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爱意。

从这一刻起,王信仿佛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彻底放下了对朱红公主的那点若有若无的思念。

何深不见底,何情难破结。挚爱身旁人,言语暖心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