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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来福酒楼

李泽天一行人喝得玉山倾颓,陆也溪兄妹二人在酒楼门口亲自相送。

不知是谁提了一嘴:宝月楼新来了姑娘,李泽天一伙人又摇摇晃晃往宝月楼的方向而去。

来福楼门前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一人,是胥墨白,陆也溪此时也瞧见了。

那件事情以后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收拾胥墨白,陆也溪就气得心痒痒。

他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胥墨白没事儿人一样,风度翩翩地向兄妹二人走近,“好久不见,溪儿,云林。”

陆也溪头朝一边,不想理他。陆也溪可不认为就是这么巧。

撮了撮旁边的陆云林,示意让他去搞定胥墨白。

自己则抬步就欲往陆家马车而去,“溪儿,请留步。云林,容我和你二姐单独聊两句可以吗?”

陆也溪转头,审视着胥墨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不信胥墨白不懂。

他究竟是吃错了药,还是脑子有病?都得去瞧大夫呀,她可治不了胥墨白这病。

胥墨白就这样看着兄妹二人,一副不同意誓不罢休的架势。

人来人往的街头,陆也溪量胥墨白也不敢胡来,再说自己身边还有夏侯煜呢。“阿弟,你去马车上等我。”

暗中朝着马车作了,别动,稍安勿躁的手势。

胥墨白自然也瞧见了,心里沉沉的,还是有礼一请,二人就移至到了旁边的屋檐下。

“溪儿,你还好吗?”

陆也溪一副如果你再讲废话,我就不奉陪的表情。

“父亲代我已向皇上请了旨,求娶你。溪儿,你答应我好吗?

我会对你好,对你负责的。”

陆也溪明了,知道胥墨白欲以何为了,今日是来威胁她的。

陆也溪笑了,“我要是不呢,胥墨白你又敢吗?”

胥墨白你敢公诸于世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溪儿,我知你于夏侯煜是怎样的感情,他趁我不在趁虚而入,打着救你的名义,挟恩图报。

他本就打你的主意,蓄意接近你,图谋你。

再者,我和你都这样了,我不信他不介意!这都不介意,是不是更能说明他动机不纯!”

陆也溪笑了,笑出了声,笑开了花,让人忍不住想多看。

胥墨白真以为她陆也溪是无知可蒙的少女吗?

“胥墨白,对不住,失礼了。我觉得太好笑了。

你有什么资格?他介不介意与你又有何干?

我不会答应你胥家的求娶,你如果不想要你的脸,大可去说。”

“胥墨白,到今日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小女子;不是你娶进门,丢在后院的糟糠妻;更不是你的附属品。

夏侯煜对我有真心,你的真心敢切开来给我看吗?不想与你废话了。就这样吧,我还得送我弟弟呢。”

转身之际陆也溪仿佛想到了什么,“对了胥墨白,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真爱也许是姜芸儿呢?不客气。”

陆也溪:胥墨白快去找姜芸儿,她是你的真爱,你去找点事儿做,别给我找事儿烦。

说完,不待胥墨白开口,陆也溪径直上了陆家的马车。

只见马车里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陆也溪柔嫩白皙的小手迎进了马车里,马车绝尘而去。

胥墨白温柔泉泉的双眼此时狠治阴厉,一手砸在屋檐的墙上。

陆家马车里的气氛也好不到哪儿去,陆云林被车里的低气压压得快喘不过来气。

好不容易熬到了书院,下了马车。看着车尾只能无奈的叹气,他不管了,也管不了。

送走了陆云林,陆也溪主动坐到了夏侯煜的怀里。

夏侯煜将怀里香香软软的人儿禁锢着,陆也溪就快被勒着喘不上气了。

她附上了夏侯煜惆怅的脸,小手替他舒展开紧皱的眉头。“别担心了,我是你的。”语落,陆也溪亲吻着舒不开的眉心,深邃的大眼,往下高高的鼻梁,抿紧的嘴唇。

“让我伸进去。”小灵根伏击在玉门关,三下两下地叩着玉门,等着闸门开放。

一点一点的探究,一点一点的索求,突然玉门被动变主动,像个吞金兽快要将小灵根绞杀。

吞金兽的大手不停不停地四下游走,四下摸索。

“嗯”,陆也溪娇喘着。

吞金兽如同得了指令的游龙走凤,钩深索隐,探囊取物。

搅得陆也溪炸了春光。

指甲深深掐进了夏侯煜的手背。

情动使得陆也溪双眼迷祢,软成了柔水,似可以任由揉捏摆弄的糖人。

看着柔软似无骨的娇气人儿软在怀里,内心的野性早已苏醒。

夏侯钰埋头在陆也溪白皙的脖颈上吮吸着吮吸着,印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他终于满意了。

轻轻再啄了一下,如同染上最艳红口脂的水盈盈香唇。

夏侯煜替陆也溪整理了,柔软丝滑的绸衣,香软的小仙女在他怀里睡着了。

夏侯煜将小手握于掌中,不由地感叹:如果一直这样柔情绕指尖,他就很满足了。

陆家二小姐的马车到家门而不入,赶车的家仆,也不在其位。

直到陆也溪半梦半醒的醒来,见自己在夏侯煜的怀里,心安极了。

陆也溪感叹:夏侯煜的怀里太好睡了。

“随我回陆家,咱们求了爹爹去,不订婚,只成婚。夏侯煜,你可愿意?”

“真的吗!泱泱,太好了。”夏侯煜手足无措,慌的一批。

“走吧”。陆也溪没想到这大狗熊还有慌的时候。

陆行知看着这两小只,他这个老父亲还有啥好说的。闺女已经选好了,明儿个找个机会回了皇上去。

薛氏很激动,都哭了,埋怨道,“夏侯煜便宜你了,你可知道我家泱泱有多优秀,你真的捡到宝了,你要好好对她,不然我陆家饶不了你。”

跪在堂下的大狗熊,急忙磕头点头称是,您二老放心,虽然我父亲在西北镇守边关,我就是定北侯府的大家长。该有的礼数夏侯家不会少,该是泱泱的我绝不会委屈了她。

身边同他一起跪着的陆也溪,也朝陆家二老磕头,感激二老一直以来的爱护之情。

陆家二老将两人扶了起来,自己的宝贝女儿终于寻得一生相伴之人,他们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薛氏见闺女与陆行知对视一眼,想必父女二人有事儿要与夏侯煜商量,识趣的退出了待客室,守在了门口。

“夏侯煜,你写几个与夏侯家明着没牵连,但有能力的将军。我和阿爹看看是否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夏侯煜乖乖在一旁写名字去了,陆行知给闺女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驭夫有术。

陆也溪汗颜:阿爹,现下咱们一家人了嘛,咱不说两家话了啊。

一会儿,夏侯煜将写好的名单展开给陆家父女。

吕伯祥、胡林、邹学恭一行十几人,全是分布在大邺朝军方的中流砥柱。

邹学恭,陆行知在此人名字上画了圈圈,示意夏侯煜,“你着重讲讲此人。”

邹学恭,原名庚木。

我父亲见此人不仅剑术拔尖,而去排兵布阵很有天赋,很得章法。

因此洗白了他的身份送到了镇东军营历练。

他身世干净,屡立军功从小卒提到了仓曹掾司马。也是因为干净的身世,沈确不肯再给他更高的官职。

陆也溪看着阿爹,就他了吗?

陆行知点点头,户部盘查兵粮,邹学恭做事认真谨慎,并不因为陆行知脸生就怠慢。

有条不紊,严纪律人,虽然陆行知不懂行兵打仗,可是他懂管理呀。

听夏侯煜一说,更是满意了。

对,就他吧。

出了待客室,陆也溪牵着夏侯煜往外走,“日后你不必每次都走房梁,又不是梁上君子。光明正大从陆府大门进陆家,你是我的。”

“泱泱是否小心些?皇上派了护龙卫在陆府门外监视。”

“啊?!其他官员也如此吗?还是我爹独一份?”

“唯独陆府的护龙卫没进陆府里,其他官员没有这样的待遇。

泱泱,我也派人保护陆府了。你别生气啊,我自是怕别人伤害到你以及家人。

胥墨白还派了暗卫监视陆家,如果我不派人守着,那帮人就要进陆府了。”

夏侯煜小心翼翼地看着陆也溪,就怕小仙女不高兴了,觉得自己派人在监视她。

陆也溪招招手,夏侯煜低头附耳,陆也溪亲亲夏侯煜的脸颊,“我高兴,你是我的。”

“你不用担心护龙卫,皇上早就知道我俩的事儿了。”

两人相互对望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幸福的泡泡就快溢满整个陆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