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一拳下去,力气大约有八百斤,轰隆的一声,地面被他的铁拳打出一个大洞。
碎落的青砖,纷纷落下,这洞口大约长有两米,宽两米。
洞里闪烁着明亮的烛光,玄武带头跳下去,陈修紧跟而下。
两人没有一点畏惧,正所谓艺高胆大,秒视一切危险的存在。
下面也不深,跳下去的高度约1.8米,触碰的地面是一堆沙子。
这地室大约有一百平方米,四周是用青砖堆彻的墙。
室里的空气浑浊,霉气味很重。
东面的墙顶,有个大约碗大的孔, 这洞孔晒下些斑驳的阳光。
借着烛光,见到靠南的墙,放着一个正方形的铁栅笼子,铁笼子有两平方米左右,其形状像狗笼。
在笼子里,坐着一位绝色的妙龄少女,披肩散发,年龄大约十八岁左右。
她身上是穿着古装服饰,裹着的衣服上下都不多。
上身是件露肚脐的红绸缎、绣着凤凰图案的背心,下面是包臀红绸缎裙子。
她胸衣傲立,四肢修长,露着的皮肤白皙。
只是她脸色过于苍白,或许曰久没有见阳光,或许身上有暗病。
见陈修和玄武走过来,这位女孩子蜷缩地往里面挪动身体。
陈修见女孩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瞬时让陈修心里涌上莫名的心酸,便温和地问道:“小女孩,你是谁?谁把你关在这里?”
女孩哆嗦了下,她没回答,怔怔地看了下陈修,怔怔地看了下玄武,便问陈修:“你是谁?你边上的是张飞吗?”
女孩子的声音极富有磁性,音质悦耳动听。
陈修和玄武互相看了看,哑然失笑。
不过陈修和玄武还倒真有几分像刘备和张飞。
陈修1.85米的身高,理着大背头,白净净的国子脸,剑眉星目,高鼻,坚毅薄而有个性的嘴。
玄武1.83米的身高,留着寸发,膀大腰圆,豹眼环目,肥嘟嘟的圆脸,乌膝蒙黑。
陈修又轻声说道:“小姑娘,我俩不是什么张飞。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说道:“我叫小蝶仙,我大仙娘的寝室里挂着一幅《桃园结义》的画,他和张飞长的像极了。”
小蝶仙,大仙娘?
这称呼乎让陈修立即联想到修仙之人,他便兴奋地问道:“丫仙,你大仙娘在哪里?”
小蝶仙低头咬了咬贝齿,忽然间两行热泪流出眼眶。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了几下,便说道:“我,我是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人,在你们星球的彼岸深空。我大仙娘是修仙人,我是她的丫鬟。
去年我被仙娘派到这里来工作,帮这里的长老们一起寻找水下古堡城里的宝藏,后来宝藏发现了,这里的长老们便把我关在这里。”
陈修一脸错愕,便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关你?你有功劳啊。”
小蝶仙道:“因为他们发现宝藏后就想私自占有,又怕我回去告诉仙娘,便把我关在这里,他们也不敢杀死我,因为我懂得分水岭的异能术,可以带他们进入宝藏。”
陈修心里一阵狂喜,但却淡淡的说道:“这鬼影谷的长老们都死了,是我杀死了他们,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小蝶仙立即失声叫道:“恩人!我的救命恩人,小蝶仙给您磕个头。”
然后她艰难地想爬起了,但却使不上力气,她一脸痛苦。
“不用不用!我这下就救你出来吧。”陈修慌忙阻止,用力摆手。
“师傅,您让开点,我来砍了铁门上的锁。”玄武抽出腰刀。
玄武手上的刀,是一把乌刀,刀身黑亮黑亮,刀长30公分,形如弯月型。
这把刀是用合金钢锻炼打造的,削铁如烂。
玄武挥刀斩掉铁栅上的大铁锁,把铁门打开,便弯腰伸手把小蝶仙抱了出来。
可小蝶仙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根本就无法能站立。
玄武松开手,她立即就滚在地上,小蝶仙情不自禁地哭道:“我完了,我完了,我被长老们下药了。”
玄武一脸同情,他无助地看着陈修,问道:“域主,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陈修紧蹙着剑眉,叹道:“医院救不了她的病!”
玄武紧张的问道:“那,那怎么办?”
陈修说道:“我仔细看了这小女孩的气色,她并不是被长老们下了什么毒药,而是她的穴位被长老们点穴了,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当需要用她去分水岭古堡城时就帮她解穴,用完她又再次封穴,手段极其残忍!”
玄武听后,气得钢牙紧咬,狠不得再次找他们的尸体来痛打一顿。
见坐在地上悲切切的小蝶仙,陈修沉思着。
陈修不光在武道上有极高的造诣,在医术上面也是一位高手。
陈修蹲下来,轻声说道:“小蝶仙,我也懂得看病,我帮你看看好吗?”
“真的?谢谢您!”小蝶仙抬起头,一脸梨花带雨地说道。
“我先帮你切切手脉吧。”
“好。”
而后陈修盘腿坐在小蝶仙身边,凝神静气地帮她的两只手先后搭起脉搏来。
片刻,陈修就发现了病因出现在督脉穴上面。
督脉穴是背部的正中线的部位,在医学上,有阳脉之海之称。
督脉穴位是个经外奇穴,也是掌管神经的主要穴位,若此穴被封,整个人如瘫痪般,四肢无力,根本不听大脑指挥。
江湖上的点穴高手,袭击敌人时,通常是点此穴位,穴位重创后,四肢无力,全身血液凝滞逆流,重者三天死亡,慢者一个月。
让陈修惊骇的是,小蝶仙的督脉仙被点封的厉害,远远高于江湖点穴高手的数倍。
陈修问道:“小蝶仙,你这种病有多久了?”
小蝶仙答道:“快有半年了。”
命大,福大!居然半年还仍然活着!
不过,小蝶仙身上有些仙气,靠这些仙气硬扛着,若是平常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陈修轻声道:“我知道你病灶在哪里了,来,我帮你治!你转身把上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