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太监装扮的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一个护卫。
把那个挑衅的大汉举起的那只手直接折断。
“啊!啊啊啊……”大汉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
周围的看热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忽然从拥挤的状态一下给空出了好大一片空白。
然后安平公主和自己的贴身婢女还有那个护卫就被凸显出来。
“咦,皇宫里的……这是啥意思?皇帝也在关注这件事么?”
“不对啊,这两个小公公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呢!”
“有啥奇怪的,公公不都不男不女的么?”
“嘘……你不想活了啊!刚这样说话?”
“那个护卫一看就是个高手。”
……
安平听到这些议论,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不过心里则琢磨开来。
她眼神越过众多的看热闹的百姓。
最后落在了陈修身上。
只见陈修手十分稳定的从一个血肉模糊人型模样的身上割下来一块肉。
安平看得汗毛一竖,转身捂住嘴。
脸上惨白,显然是恶心坏了。
身边的婢女连忙上前。
“公……公公,你……你没事吧?”婢女及时改口。
“没事,我们想办法往前走一点吧。”安平说道。
“不……不好吧,太危险了,人太多了。”婢女有点不放心的说。
“那你呆这,我进去了!”安平说完,就往前挤……
……
皇城的富贵区。
一家修建得十分宏伟的四合院。
院子很大,到处都可以看见行走的仆人。
四合院正厅里。
十来个人正分两排坐在左右,最中间一个身穿员外服的清瘦老人摸着胡须。
“诸位同僚,这事你们怎么看啊?”老者问。
“相国说的应该是中央广场那件事吧?”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老者问了一句。
“刘大人说得不错,正是这件事,皇上意外的一句话不说,皇城卫队甚至维护起秩序来。这件事十分蹊跷。”
“有人传说这个叫陈修的是从一个叫黎村的地方来打乡巴佬,莫名其妙的竟然成为了安平公主的准驸马!”另外一个大人开口也说了一句。
“我们在这聚会,也不知道皇帝知道不?”有人担忧的说了一句。
“哈哈,皇上有啥不知道,不过知道又怎么样呢?他现在自身难保!”一个人哈哈大笑。
“李大人这话怎么说呢?”有人不解的说。
“怎么说?中路军之心天下皆知了,你觉得钱家还有多少年的运道!”一个中年官员冷笑。
“文大人慎言!”最上面那个老者咳嗽一声,提醒了一句。
“相国,这里没外人,有啥不能说的,就说这件事,钱家也不过是接到杀人,想给中路军那位一个警告,我们这些文官早都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了。”那个文大人气愤的说道。
“这不很正常么?当今世界都是武力至上,只有没有练武天赋的才选择读书,当文官,我们就是他们的工具人,除了比普通百姓好,比起武人我们啥都不是。”另外一个年纪大概三四十的官员无奈的说道。
“今天叫大家来是商量对策的,不是来听抱怨的,皇室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作为工具人也是要看风向的!”最上首的那个相国皱眉说道。
“有什么办法?自古墙头草第一个死,无论哪边我们都得选一边。我们手无缚鸡之力,那些武将或者皇室要杀我们,难度就更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一个官员苦笑。
“岂有此理,真气弹和真气技术凭啥一直掌握在皇家手里,他们从来不对外公开,我们必须得想一个办法改变这个现状,不然我们文人永无翻身之日。”一个文官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座椅的扶手上。
“换你掌握大杀器,你会拿出来给大家一起用不?”一个人冷声问道。
所有人都哑然。
的确换成自己,也是大几率不会拿出来用的。
别看中路军似乎占据了人数的绝对优势,但是他们也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谁也不清楚皇家的真正底牌到底有多少。
“他们不会造反的,不过他们还有一条道!”相国见这些人似乎有点要跑偏的意思,悠悠的说了一句。
“相国你的意思是中路军会投……”有一个官员明白过来,眼睛一亮。
“知道就好,实际上百越国被惦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南面那个早都垂涎百越得天独厚的经商条件和富得流油的经济了,如果中路军这样做了,你觉得百越皇室算个啥?”相国扫视了所有人一眼,朗声问道。
“那……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有人有点惶恐的说。
“鬣狗帮多少也对我们上供了一点,既然这样,总得做点什么,我们虽然手无缚鸡之力,文武两个官员系统也完全不挨着,但是我们有钱啊!”相国沉声的说。
“相国,我明白了,我愿意出1000万两!”
“我也出1000万。”
“2000万!”
……
很快这些官员出的钱累积起来已经超过了3亿两白银,可见这些家伙几乎没有一个不是蛀虫。
相国捋了下胡须。
“这够中路军一年的花销了。我们这次借兵,突袭钱家皇室,拿到真气的运用秘密,最终目的建立一个我们文人掌控的国家。”相国激动的站起来说出了最后的目的。
“啊!”
“啥!”
“真的?”
“这个正能实现?”
……
各式各样的表情从这几个大员脸上表现出来。
……
皇宫,正殿。
“报!”一个护卫高声通报。
“进来吧!”一个老者的声音!
他身后站了一个全身皆白的老太监模样的人。
“回禀皇上,相国在家里秘密召集了户部、吏部等六部尚书和侍郎在家中议事,具体情况不明,我方人员进入不了会议室。”那个护卫有点忐忑的禀告。
“知道了,这个不怪你,对了,广场上的事怎么样了?”皇帝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广场上现在还在进行当众凌迟,已经割了一千多刀了,陈修也不知道也用的什么方法,任天霸虽然流了很多血,叫声都嘶哑了,但是一没晕,二没死,很诡异!”护卫想起手下汇报时恐惧的神色,也不由的心里有点虚。
“呵呵,好!真想看看某些人的嘴脸啊!”皇帝莫名的笑了,然后喃喃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