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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他自己找死。”

崔流玉挠挠头,给他们又讲了一遍当初迎曦如何认栽的经过。

钱笙宁不意既望齐齐朝她伸出大拇指:“牛。”

“知道你是神女了,给老子解了行不行?不打你!”

迎曦急了,他以为神女都是温温柔柔,走路带着香风,谁知还有崔流玉这种异类。

“不解。”

崔流玉朝他做鬼脸。

她还要做任务呢!变成鸡的迎曦摸起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迎琼为苍负雪取来寒冰莲卷草,看见儿子被崔流玉欺压也不叫嚣了,反而一张脸笑得开花。

“神女喜爱你是你的荣幸,礼貌点。”

他薅起迎曦的羽翅,往迎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崔流玉……

迎曦的男主苏度要掉完了哟!

她来的太早了,迎曦本该在凰麓下天谕城时,同她在凤凰山相遇,从而心甘情愿拜倒在神女裙下。

结果迎曦还没开窍呢!现在被她截胡了。

几人得了灵草,崔流玉做主离开,突然想到一件事。

“对了,族长,”她严肃道,“前些日子,凤凰山脚下一座城镇被神火焚烬,是大鹏金翅族做的吗?”

她在天谕城已经打探过,神凰族隐在云端,闭城锁界,对此一无所知。

迎琼闻言,神情也肃穆了许多。

“神火早已消失,族中也没有此物,这次的事,大鹏族也云里雾里。”

他害怕崔流玉不信,恳切道:“神火燃尽一切生灵,便是大鹏族也害怕此物,且我族乃是神鸟一脉,虽行事不羁了些,但也万万不会用这等手段去随意残害人类修士。”

神火的线索再次断了。

众人无法,只能先行从大鹏族离开。

迎琼将迎曦也硬塞给了崔流玉与苍负雪,说是让儿子跟随他们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迎曦对亲爹抛弃自己的举动大为伤心,直到登上仙舟后,神色还是恹恹的,也不肯变回人形。

崔流玉与钱宁既三人将它围在甲板上,伸手握住他的翅尖。

“我保证再也不伤害你们,能不能将我的灵契解了。”

迎曦生无可恋地倒在甲板上,浑身弥漫着淡淡的死感。

“等我升至炼虚,立马请苍师兄给你自由。”

崔流玉安慰道。

【这小子根骨不错,若心性纯良,可教导它一些凤凰族的功法。】这时玉佩里的骨凤突然同崔流玉传音,【大鹏族以前也是凤凰一脉的眷属,你照拂他也算正常。】

崔流玉闻言暗道迎曦命好。

“你忍忍,作为补偿,到时候我教你凤熹神功。”

迎曦圆溜溜的眼睛顿时亮了。

“当真?”他狐疑地觑着崔流玉,有些不信,“莫不是哄骗我的。”

“不会的,流玉从不骗人,”宁不意为她作证,他突然抓住崔流玉的胳膊,严肃道,“完了,我们忘了一件事。”

“什么?”

三人一鸡齐齐看向他。

宁不意皱眉:“琉璃玉忘了找!”

“哦哦,这个啊,”崔流玉不慌不忙地抽回手,压低眉眼,贼兮兮笑道,“看,这是什么!”

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块半人高的碧玉。

玉色晶莹剔透,在日光下闪耀着水般色泽。

“卧槽,这么大的琉璃玉?”钱笙惊呼一声,当即惊得站起身来,“流玉,你在哪儿得的?”

崔流玉眉开眼笑:“天谕城的大殿基底就是这玩意,多得望不到头,我趁她们不注意,偷偷撬了一块。”

她和苍负雪夜里无聊,趁着神凰族没人管,在天谕城里潜了个遍,要不是挖琉璃玉需得耗费灵力,崔流玉能将整个天谕城的基底挖空……

“你这是去天谕城进货了。”钱笙摸着那么一大块玉,满眼都写着“发财”两个大字。

“琉璃玉,除了淬炼灵根,还有什么妙用?”

崔流玉虚心请教。

“不知了。”几人纷纷摇头,只有迎曦嘎嘎大笑。

“哼哼,没见识的,在炼器时丢入琉璃玉,玉块能够化成玉气包裹上法器,给法器赋予一层天然的延展空间,随着主人境界一同成长!”

“还有这种作用?”崔流玉惊喜万分。

“正巧我一直没有趁手的剑,待我淬炼完灵根,立刻给自己炼一把,”她一左一右搭上钱笙和既望的肩膀,“你们仨要不要也炼点东西?”

既望的锅、宁不意的剑、还有钱笙的药舀。

“先炼完你的再说。”

宁不意不急不缓道。

“炼本命剑不比机甲,要耗费心神得多。”

“对,你炼完恐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到时候我会为你做张木板,你就趴在上面,我俩去澄山城卖艺。”

钱笙兴冲冲道,崔流玉怀疑他心中是否期待这个场景已久。

她应该去言集发一条【惊,承乾宗着名医修竟有无法言说的露天癖好!】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崔流玉捏紧拳头。

“得计划淬炼灵根了,天阙花还要分给苍负雪半朵,”她掏出补天石、天阙花、琉璃玉,想了想起身,“我去找他,把天阙花分了。”

她走进船舱,发现苍负雪正在喂小蜃龙。

“姐姐。”

小蜃龙一看见她,就凑过头来蹭她的手心。

崔流玉用手指点了点它的脑袋,望向苍负雪。

“我回宗后就要淬炼灵根了,先把天阙花分给你。”

她拿出天阙花。

自从出了天谕城,再同苍负雪独处时,崔流玉总感觉怪怪的。

也许是两人有了私下的秘密,也许是那些模糊不清的吻。

她知道自己在人际交往方面向来迟钝,不止是她,所有孤儿院的孩子在这方面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陷。

他们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家庭生活。

崔流玉觉得苍负雪这样不对,但他归咎于自己血脉的冲动,她觉得也有道理。

就像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好。”

苍负雪抬眼看着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小盒子。

“我只需一半花瓣。”

他伸出手,指尖包着一层冰,轻轻从天阙花上一片片摘下。

崔流玉看着苍负雪浓密的眼睫毛和轻柔的动作,恍惚间有些幻视了两人在雪崩中的那个吻。

那时他的目光也是如此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