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闯了进去,给大夫都吓了一跳,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生怕一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回不去了。
“云云!”栾云平看着表情顺从坐在在何九华身边的女子,心里满足又怪异。
终于找到她了!可是,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栾云平只是疑惑了一瞬,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下意识将一切不对劲抛到脑后,冲过去就想把人抱进怀里。
在刘轻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栾云平身上的烟草味包围了,怔愣过后就是剧烈的挣扎,一边回头用眼神向何九华求救。
何九华也上手拉开了两人将刘轻云护在怀里,“栾哥,你要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你女朋友?”张云雷冷声问道,慢慢站到栾云平身边审视的看着他。
在张云雷面前,何九华不自觉的低下头,眼神躲闪的喊了声二爷。
德云社师兄弟里,最不能惹的就是张云雷。岳云鹏害怕栾云平,见到他就会打怵,但是栾云平在张云雷面前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云字科的领头人,德云社的门面担当。如果他没出事,很多事都轮不到其他人冒头。
张云雷看了刘轻云一眼,轻飘飘的眼神却看的她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躲进何九华的怀里寻求安全感。
这躲避瑟缩的样子看的张云雷蹙眉,声音轻柔的询问,“云云你怎么了?”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了?
张云雷的温柔惹得所有人侧目,刘轻云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温柔俊美的张云雷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果断摇头又把自己缩进何九华怀里。
那依赖信任的样子,哪怕刘筱亭在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
陶阳看的眼神一暗,拉过何九华照着脸就是一拳,“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那个骄傲的女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想着她骄矜自信睥睨所有人的霸气模样,再看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被吓哭的娇娇女,陶阳就想杀人!
何九华还没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刘轻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冲上去把陶阳推开,反手还了他一巴掌将何九华牢牢护在了身后。
明明已经怕到腿都在打颤,眼里泪光浮现,却依然坚定不移的挡在何九华身前。
她在赌,赌他们对这张脸的包容性。
陶阳被打懵了,刘轻云刚才……为了另一个男人打他?
难道她在另一个世界的爱人就是何九华吗?另一个世界求而不得,这个世界的何九华对她无微不至,所以她就沦陷了?
陶阳忍不住开始呼吸急促,脸色阴沉的一把抓住她的手,阴鸷的看着她。
刘轻云一个激灵,害怕的看着他。她是知道德云社这几位爷的,个个都是心狠手辣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主,她刚才那一巴掌,不会直接把自己打进阎王殿吧!
就在她闭上眼准备接受自己命运的时候,陶阳却温柔的摊开她的手轻轻吹着,“疼不疼?下次别自己动手了,我心疼。”
关九海都惊悚了,“阿陶你有病啊?”
刚刚被打巴掌的不是你吗?你心疼个鬼啊!你不会钻研巫术太痴迷给自己招来鬼上身了吧!
陶阳没搭理他,半扶半搂的将人安置到沙发上,刘轻云震惊过后却甩开他跑到何九华身后不说话。
“九华,到底发生什么了,云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周九良还算理智尚可,哪怕嫉妒已经吞噬了他的内心,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举动。
“云云怎么不说话?”张云雷发现她从始至终一个音节都没发出,难道被何九华下药了?
“她紧张性失语。”关九海现在对刘轻云的兴趣只停留在那张脸上了,现在对他们和刘轻云怎么认识的兴趣更大。
在栾云平的示意下,何九华把刘轻云安顿到卧室,轻声哄着她,“我一会就上来,你先休息一会,嗯?”
刘轻云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没有反应,却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拉住他的手不松手,眼里是担忧和害怕。
你去干什么?还会回来吗?回来了还会爱我吗?
何九华看着她柔弱的神情,又柔声安抚了两句才下楼。
“怎么下来这么晚。”张云雷不悦的抬眼看他,你在楼上对云云做什么了!
何九华无所谓的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语气略带得意,“云云比较粘我,真是不好意思。”
md!好想弄死他!张云雷猛地攥紧拳头,恨不得下一刻就挥到他脸上给他长长记性。
栾云平是最了解刘轻云的人,由他来诉说一切非常合理。听着他口中那个运筹帷幄,心怀大义的女子,关九海有一瞬间怀疑他们说的和楼上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又想起山林初见那次,刘轻云骑在玉狮上英姿飒爽,那点怀疑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确实是同一个,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真是太可惜了,感觉还是那样的云云比较有意思呢。”关九海懒懒的枕着自己手,浑不在意的开口。
“你是说,你用迷药把她撂倒了?”没了那张脸的干扰,栾云平还是觉得奇怪。
刘轻云,被迷药撂倒了?有种肉身成圣的二郎神被小孩拿水果刀挟持的可笑感。
“云云对女孩子的包容性,很强。”陶阳指尖夹着烟,不觉得奇怪。虽然很不合理,但是细细想来,也不是没可能。
司寇楚曼多次冒犯她,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击。
所以下药的是她喜欢的女孩子,一时间没有防备心也是正常的。
“她还懂医?”何九华讶然的挑眉,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几人说话间,周九良喊来的大夫来了,恭敬的行礼,“吾王午安。”
“去看看楼上那个,脸有没有整过,是不是假的。”周九良还是不放心,太奇怪了。八千多亿对赌梭哈,左轮手枪顶着脑袋都面不改色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被吓成这样?
大夫再次行了一礼才上楼,没一会就下来,笃定的说她的脸没有被动过。
“天生的?”栾云平蹙眉,不应该啊。
“天生的,骨相和肌肉都没有后天动过的痕迹。”大夫敢拿自己人头担保,楼上那位美的不似凡间人的女子不是整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