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走路姿势不对,一看就是受了伤的。可是何九华心心念念都是刘轻云,哪里还顾得上关注这个早就到手的舔狗。
“尚总清白,现在充什么好人。”其木格不甘示弱的怼回去,“九华做决定的时候你敢说你不知道?”
尚九熙攥着门把手的手顿时收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其木格看他那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笑一声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都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辈,还要分谁更虚伪吗?
何九华没有关灯,更不介意她现在还是昏迷的,他只想欣赏她的每一处。
一个小时后,关九海看着何九华餍足的样子心里钝痛不已,“何爷吃饱了?”
“味道不错。”何九华吹了声口哨,头发湿漉漉的坐在窗前。
床上的刘轻云一身青紫红痕,薄薄的丝绸床单勉强遮掩了一下春光,却并没有遮住太多如玉的肌肤。
尚九熙进来的时候看着犹如破布娃娃一样的刘轻云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那么骄傲的女子,现在却被随手丢弃在床上。
“心疼了?”何九华觉得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事情都发生了,现在充什么好人啊。
“你不该这么对她。”尚九熙扯起被子小心的给她盖住。
“这时候就不要充当什么好人了吧。”关九海嘲笑他多余的圣母心,想做好人在一切事情发生前就该阻止了。
【删减】突然被审核,过不去,只能全删了
刘轻云醒了后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顿时开始了剧烈的挣扎,还想喊人。
可是没用,她的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刘轻云恐慌极了,忍不住流下眼泪。可是身体上的愉悦却做不得假,令她情不自禁的配合着关九海。
关九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还是会动的你有趣多了。”
刘轻云的眼里满是恐慌和害怕,祈求他放过自己,却又忍不住被他带上顶峰。
一切结束后,刘轻云的身体已经痛的不成样子,可是在看到何九华的时候,还是像看了救星一样扑到他怀里。
想说些什么,可是嗓子火辣辣的疼完全发不出音节,手忙脚乱的比划着什么。
那破碎感和赤裸裸的依赖极大满足了何九华的虚荣心,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慰她,“没事宝贝,不用害怕。”
这……才是正常人该待的人间炼狱。
何九华嘴角的笑疯癫又极端,有什么比看着一朵纯洁的白玫瑰染上污泥更令人开心呢?
干净又如何,现在的他们都一样脏。
刘轻云看着如此温柔的何九华愣住了,好温柔、好温柔的九华。一时间伏在他的怀里忘记了反应,顺从的模样看的尚九熙一阵刺痛。
何九华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都是其木格发来的消息。
看着怀里柔顺的刘轻云,何九华毫不犹豫的把其木格拉进了黑名单。
其木格看着红色的感叹号,终于是忍不住落下眼泪,又用短信给何九华发了一长串,擦干眼泪后简单收拾了行李远走他乡。
“你说你,那何九华是什么人,是你能肖想的吗?”其木格妈妈用柯尔克孜语开解着她,“早早的打消心思,我托人给你找人相看,保证不比他差。”
“不妈妈,我就喜欢他。”其木格一脸执拗,神情是一往无前的坚毅,“如果不是他,我宁愿死都不嫁人。”
“你这死孩子!”其木格妈妈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下她胳膊,最终只能服软的给她收拾行李。
离开的时候,其木格还特地绕到何九华住处,在窗口下徘徊了片刻。确认何九华真的不会出来见她后,其木格转身离开。
空中似乎划过两道晶莹的水光,是她伤心的泪水。
刘轻云被推到浴室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都是暧昧的混迹,腿软的站都站不住,可是那张脸依旧完美。
他们似乎刻意避开了那张脸,没有人会舍得伤害这张脸。清冷干净柔弱,这张脸值得世上最顶级的呵护。
何九华听着手下人的汇报,浑不在意的摆手。其木格只是一个棋子,走就走了吧,反正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
“何爷,用不用……派人跟着?”手下迟疑的问他,其木格临走前似乎很伤心,一直在等着何爷见她一面。
“不用,跟踪是违法的不知道吗?滚!”何九华不耐烦的斥了一声,“少拿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烦我。”
手下只得悻悻的退出去。
刘轻云洗漱完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了一个浴巾,神情惶恐。
尚九熙想去扶她,却被她惊慌的躲了过去,又因为腿软差点摔倒在地,最后狼狈的扶着墙壁站稳身体,抗拒的看着他。
“云云,你、你别害怕。”尚九熙安抚着她,他想说他不是坏人,可是在事实面前一切说辞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何九华走过去将人圈进怀里,温柔的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嗓子还是不能说话吗?”
刘轻云迟疑片刻还是点头,手里胡乱的比划着似乎想解释什么。
何九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温柔的看着她,“没关系,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刘轻云看着这样的何九华,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含泪点了点头紧紧抱住他不愿意松手。
“没事没事,是不是把你吓到了?”何九华耐心十足的拍着她的后背,全然没了之前在其木格面前的高傲和不耐烦,诱哄的说道,“跟我回帝都好不好。”
刘轻云毫不迟疑的点头。
何九华怕事情有变,连夜开车去了阿克苏,飞机直达帝都。刘轻云昨晚真的被折腾惨了,一路上都昏睡在何九华怀里,不让关九海和尚九熙碰一下。
尚九熙看着睡着还紧紧抓着何九华衣角的刘轻云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