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儿危言耸听了,你压根什么都不懂。”司寇楚曼被她说的心慌,长生怎么会不好!她真的很需要长生去救哥哥。
“好言难劝该死鬼。”刘轻云写上自己的联系方式交给姜苏祈,“你考虑好了联系我,毕竟钱对你来说如同废纸不是吗。”
说完不再看其他人转身离开了。
这个世界真玄幻,居然都在寻找长生,人类要是能长生,还会等到现在吗?
姜苏祈拿着那个手机号脑袋和心里都乱乱的,“我到底是哪里让她产生了误会,才会让她觉得五千万对我来说是废纸啊?”
实在不行你给我点废纸呢?
那可是五千万!
德云社的人也不明白,只有栾云平清楚她的本事,“五千万……对她来说,确实是废纸。”
上亿的珠宝她看都不看一眼,可不就是废纸么。
拍卖会还有五天开始,刘轻云自从知道他们都卷入长生这件事后就乖乖的缩在自己房间里,除了吃饭绝对不出来。
奈何德云社的人现在对她有了很大的兴趣,她怎么会那么了解长生,又怎么会去追寻长生,她说的可以卖的长生是什么?
于是每次出门的刘轻云必会偶遇一两个德云社的人。
“你们可真无聊。”刘轻云看着再一次准确找到她的周九良和王九龙两人无语的吐槽。
“难得你来一趟,就像你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我们不得多了解了解彼此嘛!”天知道王九龙有多无聊,这次九龄也没陪着他一起来,司寇楚曼嘛……最近有点看腻了。
“so?”刘轻云喝着果汁,“早晚都要离开,了解那么多做什么。”
“觉得你对长生的看法很独特,不信长生为什么还要找。”周九良把刚上的小蛋糕推给她。
“因为不想死。”刘轻云挖了一勺奶油放进嘴里,太甜了。“我可以六十岁死,四十岁死,但是没有人想二十岁死。”
二十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既然找到了,那你怎么还死了。”张云雷慢悠悠的走过来,王九龙有眼色的给他让座,“难道是报应?”
“张老师喝什么。”刘轻云真是受够他们这些人恶劣的性子了,好好说话能死吗?
本来就觉得张云雷毒舌,果然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这个张云雷比起来,她那个云雷先生还是挺可爱的。
“花茶就行。”张云雷对她的识趣很满意。
刘轻云干笑一声,等茶上来亲自给他倒了杯水,“张老师慢用。”
张云雷满意的呷了一口茶,“这么懂事,难怪栾云平喜欢你呢。”
“喝茶。”刘轻云笑笑,也不搭他的话茬。谁有你懂事啊!他咋不喜欢你呢!他全家都喜欢你!
“问你呢,最后怎么还是死了啊。”张云雷不悦的又问了一遍,小丫头耳朵这么不好用呢。
刘轻云看了他一眼,给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倒了杯茶,又给张云雷满上,“大概是……命数已尽。”
“不过陆语也算是误打误撞给我续上命了。”刘轻云不在乎的喝着茶,希望她真的还能活下去。
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活下去。
那股悲伤的气息萦绕在刘轻云周身久久不散,王九龙忍不住想安慰她两句。毕竟难得看见一个这么干净的小丫头,要是能尝尝……
转头又想起栾云平的话,不由得嘬牙花子。真是便宜栾哥了,希望等他玩腻了能舍得拿出来吧。
刘轻云冲他们笑笑,低头把杯中的花茶喝干净就跟他们告辞了。
一顿短暂的午饭就这么过去了。周九良看着盘子里没动几口的蛋糕不由得挑眉,“你们见这个丫头吃过几口饭?”
王九龙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啊。”
每次吃饭都是简单几口,和他们说几句话就离开了,就像是完全不需要吃饭一样。
“谁知道又在耍什么把戏。”张云雷冷笑一声,哪有一个好东西呢。
刘轻云不知道她走后几人是怎么编排她的,当然,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毕竟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人。
距离拍卖还有三天,姜苏祈还是没有联系她。
第二天张云雷是被疼醒的,他的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一样火辣辣的疼,甚至说不出话来。找来私人医生看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可急坏了杨九郎。
“磊子到底是怎么了?他的嗓子可不能有事啊!”杨九郎急的直挠头,其他人也在逐渐排查张云雷最近接触过什么。
栾云平最近有事没能出门,接到消息的时候他有些喘不过来气,“我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去招惹小丫头了吗?怎么一个个的就是不听呢!”
“又是她干的?”王九龙惊讶的看着栾云平,看着最近两人接触记录直呼不可能,“她都没和老舅单独接触过,怎么可能下手!”
“她想下毒还用单独接触?我一天在她手上栽了三回,差点死了。”栾云平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她跟你们身边的女人不一样,那些花花肠子都给我收起来!”
“我去找她!磊子都不计较她下药的事了,你还想干嘛!”杨九郎顿时坐不住了,磊子又没把她怎么着,她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呢!
“站住!”栾云平连忙喝住他,“你这是去跟她结仇去啊!”
“让她把解药交出来!再这么下去,师兄非活活疼死不可。”周九良的脸上也是阴寒遍布,还没有人敢在德云社头上如此放肆!
“教训还没吃够?这次是磊子,下次是谁?”栾云平无奈的叹息,真是傲气太久了,成天只会仰着头用鼻孔看人,“我让你们跟她打好关系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放在眼里的。”张九南不以为意,也就是九龄不在这儿,不然哪里轮的到她这么蹦跶。
“我见过那边的磊子,他的身体比受伤之前还要好。”栾云平幽幽的看着这群傻子,他不敢说的太明白,生怕这群兄弟对她起了心思他护不住。
可是不说,真不知道下船的时候小丫头和他们谁能全须全尾儿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