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不能跑啊,得积极应战。”蛟龙剑还想消杀四方。
“兄弟,我的元神还在睡觉,我根本打不过,刚那是侥幸。”
话音还未落的时候,迟凌麻溜儿地向一旁连翻了三个跟头,避开了一团魔气的突然窜击。
蛟龙剑正在忙着和高台裂口周边乱窜的魔气厮杀。
迟凌还没挺直腰背,又再翻跟头,“兄弟,你快回到我手上啊,我徒手干不过啊。”
“哎哟,主人,小笪妹妹不是给了你八卦镜和天蓬尺吗?再不济,还有桃木剑啊。”
“哦,对。”
迟凌就拿出桃木剑,和满祠堂的魔气战斗着。
在外面山头抓捕了一大袋魔气的迟笪来了,隐在角落里,瞄了瞄,【嗯,四哥哥的战斗力还是不错的嘛。】
【唔...】
【四哥哥的元神要醒了,那我就不出手了。】
【回家陪姐姐睡觉啦~】
迟笪又溜了。
迟凌:“...!!!”
一团乌黑的魔气从背后偷袭,重击了一下迟凌。
迟凌被击飞摔在高台裂口边缘,紧握着桃木剑,趴伏着缓了缓,“嘶...”
几秒的功夫,已经不见迟凌的身影了,被滚滚浓浓的魔气包裹着了。
蛟龙剑见状,连忙飞过去,无从回到迟凌的手上。
一直在看戏的小九飘过去,像不要钱似地抛出无数张符箓,将魔气包裹着。
小九:【小殿下刚夸四哥战斗力还不错的,这就被裹成了粽子,唉!】
小九:【挺废的呢。】
呼吸有点困难的迟凌:“......”
魔气想侵占迟凌的身体,一道道符箓正在吸食魔气,并召唤迟凌的元神。
有一道魔气紧勒着迟凌的脖子,窒息感越发强烈。
小九亲身挤缝钻入滚浓的魔气里,用它自身携带的神力斩化了那道霸道凶蛮的魔气。
它一边一掌攻击紧裹着的魔气,一边一掌击打在迟凌的中丹田处。
小九:【轩辕凌道祖,你快醒醒啊,四哥废啊。】
小九:【再不醒,我就再打一掌?】
小九:【会不会把四哥给打嗝屁了?】
捂着胸口的迟凌咳嗽了两声,“...???”
小九好像也很厉害呢。
小九:【噢耶,轩辕凌道祖醒啦!】
小九:【溜了,溜了。】
迟凌突感身体轻松了不少,一道青紫色的光芒正在从他的体内散出,眉心间开始浮现紫色的圣莲印记。
他盘坐起,闭眸,凝神。
只是一瞬的功夫,围裹着他的魔气全部炸散开。
缓缓睁开眼帘,摊开手,蛟龙剑回归。
迟凌面色平静地将蛟龙剑刺插在高台裂口间的中央,指尖泛着青紫色的光芒,嘴里念诀,驱魔中。
一整个祠堂震颤起,迟凌的掌心向下,漂亮的紫色圣莲花击入高台下。
一直藏窝在高台下的魔气无处可逃了,相继消散湮灭。
迟凌瞬移起身站在地面上,抬手,掌心向被蛟龙剑劈崩开的墙。
一朵圣莲花击穿那面墙,隐在里面的魔气被逼散出来。
损坏的传统墨水画后面还有一幅画,是魔祖的画像。
这个祠堂先前表面看起来供奉的是微生家的亡灵,其实供奉的是魔。
这是微生辰逸引魔入室签下契约的后果。
“蛟龙,去。”
蛟龙剑拔出,直刺那幅画像的中心。
运用灵力,那幅画像崩碎开。
小九悄咪咪地飘过去,撒了一把幽冥火,把那些零碎散开的画像纸屑给烧化为灰了。
迟凌将一整个祠堂里的魔气尽数驱散,用圣莲花封印住破裂的高台和后墙,净化中。
而后,他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半山腰间...
-
“小白姐姐,快醒醒。”
“小白姐姐~”
“有坏蛋翻墙进来啦,快醒醒。”
小十的纸片手在迟妤白的脸上捏了捏,“小白姐姐,有坏蛋,快醒醒。”
熟睡的迟妤白抬手抓挠了一下脸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小白姐姐,快醒醒哦。”
小十趴过去,用纸片手封住嘴和鼻子。
呼吸不到空气的迟妤白燥热地又翻了个身,还在自己的嘴和鼻下盲抓了一下。
“小白姐姐,有杀手,杀手来啦。”
迟妤白听见了,猛地睁开眼眸,还惊坐起,“杀手?在哪儿?”
“刚翻墙进来了。”
迟妤白头脑立马清醒,麻溜儿地光着脚丫子跑去衣帽间了,找衣服换,又穿上马丁靴了,戴上手套后,还不忘戴上了一枚戒指。
“小十嘞?”
“小白姐姐,我在这儿呢。”
小十飘到迟妤白的手上,被揣口袋里了。
迟妤白拿了一把天蓬尺插别在腰后,再拿着一个手电筒,脚步轻轻地走出房间,鬼鬼祟祟的,侧耳尝试听取动静。
踮起脚尖,溜到楼梯口旁边,背抵靠着墙面,伸着脖子,侧耳听到来者不善的窸窣声音。
窸窣的声音越发近了。
迟妤白酒低头,把松散的长发全都扑捋到面容前了。
在转身的时候,打开手电筒,光芒照着自己的脸。
“啊~...,拿命来~...我要吃掉你们,啊~...嘶~...”
长发掩面,伸出五指,稍弯曲指节,呈握爪型,再张大嘴,恐吓着。
“啊啊啊——!”
“鬼,鬼啊——!”
“啊啊啊——,啊哟哟哟——”
“啊啊——”
蹑手蹑脚踩着楼梯上来的两个人被突然蹦出来的长发披面的‘女鬼’给吓滚下了楼梯。
“拿命来~...嚯嚯嚯~...我要吃掉你们~...”
迟妤白紧攥着手电筒,麻溜儿地跑下楼,把光照在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噢?很面生呢。
那就是杀手了。
她把还亮着的手电筒别在腰间,将别在腰后的天蓬尺拔出来,丝毫不带犹豫地扬鞭打在一个男人的裆处。
“啊——,嗷嗷嗷——!”
那个男人顾不上嗑滚的疼,侧卧蜷缩起,紧捂住裆。
迟妤白抬脚踩碾在另一个男人的裆处,一尺扬鞭在那个男人的脖颈间。
“啊啊——,嘶嘶嘶——”
在这个男人疼得捂住脖颈的时候,抬脚挪开,一尺鞭在裆处。
“嗷嗷——!”
楼下客厅里都是男人哀嚎的声音。
她手中的天蓬尺是刻有符咒的四凌方形木棍,是迟笪挑留给她的,不同于迟凌手里的那把刻有二十八星宿图案的。
她就咬着牙,一个劲儿地扬鞭着两个男人,脚还时不时地踢踹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脑子很疼,裆也很疼,浑身还在冒汗。
迟妤白又把天蓬尺别在腰后,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一拳接着一拳地揍着。
刻意用手指上的戒指揍划破男人的脸。
“狗东西!”
她在男人的侧腰后摸到了枪套,便把手枪掏了出来,上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