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国王阮岳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神秘的铁盒子。只见它突然间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其中酝酿。紧接着,那黑黝黝的炮管像是被激怒的巨兽一般,猛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颗硕大无比的物体裹挟着滚滚白雾从炮口中喷涌而出。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轰~~”,那颗巨型炮弹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地朝着安南国王阮岳身后的人群坠落而去。
只一瞬间,整个世界都仿佛凝固了。安南国王阮岳就这样呆呆地望着那个巨大的炮弹砸入人群之中,随后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云霄。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翻腾,强烈的冲击波将周围的一切都掀翻在地。
他身后那些经过精心挑选的青壮年士兵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所吞噬。刹那间,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变得混乱不堪,人们四处逃窜、尖叫呼喊。无数的肢体和鲜血在空中飞舞,伤者们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啊………我的腿,我的腿呀!”有人抱着断肢满地打滚,脸色惨白如纸;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怎没了!”另一个人则失神地望着自己空荡荡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这难道就是明军的火炮吗!”还有一些人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明军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武器。
方才还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安南人此刻全都愣住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和惶恐。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心中开始暗暗担忧起来:要是明军再来这么几次炮击,那自己是不是也难逃厄运呢?
念及如此,人群之中开始出现骚动,许多人面露怯色,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缩。他们原本怀着满腔热血,一心想要反抗大明王朝的统治,但当真正面对死亡威胁时,求生的本能却让他们犹豫不前。毕竟,谁不贪恋生命呢?本以为凭借己方庞大的人数优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大明军队碾压,可现实却是残酷的,甚至还未与大明的士兵正面交锋,自己这边就已经伤亡惨重。
“不许退!通通都不许退!谁敢后退一步,军法从事!”安南国王阮岳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他深知此时局势危急,如果不能稳住军心,一旦有人带头撤退,那么整个队伍将会瞬间溃散,这场战斗也就毫无胜算可言。尽管阮岳内心同样充满恐惧,但为了安南的未来和国家的尊严,他已无路可退。
“大家不要害怕!听我说,那大明的火炮威力虽大,但每发射一次后,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来装填弹药。刚才他们已经开过一炮了,此刻正是我们冲锋的绝佳时机!只要我们能够一鼓作气冲上前去,哪怕那些铁盒子坚如龟壳,也定然无法抵挡我们的攻势!”阮岳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一边奋力鼓舞士气。然而,恐慌的情绪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众人依然显得犹豫不决。
安南国王阮岳站在高处,扯着嗓子大声地叫嚣着,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整个战场。只见他满脸狰狞,用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坦克,拼命地鼓动着那些还幸存下来的安南士兵们。
而他身后的安南士兵们,原本因为看到明军强大的武器装备而心生怯意,但当听到他们的国王如此激昂地呼喊后,不禁回想起平日里使用火炮时那繁琐且耗时的装填过程。的确,每次发射完一枚火炮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来重新装填火药和炮弹。
想到这里,这些安南士兵们刚刚还紧绷着、充满恐惧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他们觉得既然一枚火炮需要装填半天之久,那么刚才明军发射过一轮火炮之后,至少还要等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开火。这段时间足够他们冲上前去,靠近那个看似坚不可摧的“铁盒子”——也就是坦克了。
只要明军胆敢从坦克里钻出来进行装填作业,他们就一定能够抓住机会将其一举歼灭。越想越兴奋的安南士兵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于是纷纷露出凶狠的表情,嘴里高声叫嚷着,如同一群饿狼般朝着坦克发起了疯狂的冲锋。
而事实也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当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到铁盒子面前时,那令人生畏的炮声果然没有再次响起。这让原本还有些提心吊胆的安南士兵们彻底放下心来,他们更加坚信自己即将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然而,当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到那神秘的铁盒子跟前时,所有人都不禁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愕和困惑的神情。
只见这个铁盒子不仅体积庞大,宛如一座小山丘般矗立在眼前,而且其外表光滑平整、整齐划一,竟找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缝隙可以窥视内部的情况。众人心中暗自嘀咕,如此严密无缝的构造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一时间,各种武器如雨点般纷纷落在铁壳子的外围,“啪啪啪……”的敲击声响彻四周,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之音。然而,尽管这些攻击声势浩大,但对于坚固无比的铁盒子而言,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毫无作用。
“大王啊,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呢?大王快给我们拿个主意吧!”周围的安南人士兵们开始焦急地向阮岳求助。毕竟,在他们心目中,阮岳可是至高无上的王者,理应有应对困境的良策。
阮岳手持自己的兵器,奋力地朝着铁盒子猛砍下去。他使出浑身解数,接连不断地挥砍了许久,可最终却惊讶地发现,就连一道浅浅的印痕都未能留在上面。这结果让阮岳气恼不已,他紧紧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一个阴险狡诈的念头涌上心头,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快去寻些柴火回来!既然明军用这铁疙瘩龟缩不出,那我们便用火攻将他们活活烤死在里面!”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先是一愣,随后也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对啊,他们平日里捕杀海龟可不就是采用这种方法嘛!只需用火轻轻一撩,那些原本躲在硬壳里的海龟就会乖乖地把头伸出来。想到这里,众人纷纷行动起来,迅速四散而去寻找可供燃烧的木柴。
“快去找柴火来啊!所有人都快去!”随着一声高呼响起,四周的安南人们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一个个兴奋地大声叫嚷起来。他们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狂热与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他们即将打破眼前这个坚不可摧的铁盒子,彻底粉碎明军阴险狡诈的阴谋诡计,成功击退明军舰队气势汹汹的进攻,从此让安南人真正成为这片土地无可争议的主宰者。
然而,此时身处坦克内部的朱见深,却对外面这群人的喧闹毫不在意。他听到那些嘈杂的声音,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嘴里低声嘟囔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就让你们先闹腾一会儿吧,看等会儿到底是谁笑到最后。”说罢,只见他伸出右手,轻轻一拉,将手中子弹的弹链缓缓扯了出来。
“咔咔~”正在下方那些安南人兴冲冲地准备四散寻找柴火之际,突然间,从那个铁盒子的顶部传出一阵清脆而又响亮的声响。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原本紧闭着的盖子竟然猛地被掀了开来,随后一个身材略显单薄、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如同鬼魅般突然从中钻出。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少年的手里居然还紧紧握着一条长长的东西,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小子,你究竟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胆地站在这里,还不赶快给我滚下来乖乖受死!”安南国王阮岳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朝着前方大声吼道。他那粗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一般。
此时,只见一个身影稳稳地站立在高处,丝毫不为所动。这人正是朱见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哼,你这蠢货!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殿下便是你一直心心念念、苦苦寻觅的大明沂王!”朱见深连头也懒得抬一下,毫不犹豫地回敬道。他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阮岳的心窝。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下方的阮岳在听到这句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突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笑声响彻云霄,久久不息。笑罢,阮岳用手指着朱见深,狂妄地叫道:“哈哈......原来你就是此次明军的主帅沂王朱见深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必定会葬身于此!”说完,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兴奋而不停地抽搐着。
面对阮岳的叫嚣,朱见深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心中暗骂道:“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他看不出来如今的形势对我们有利吗?居然还妄想让我折损在此!”想着想着,朱见深不禁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随后,他不再理会阮岳的胡言乱语,而是迅速将手中的弹链与坦克顶部焊接的加特林机关枪连接在一起。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整个场面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哼,难道不是你没看清楚如今的局势么?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瞧瞧,现在我们安南的子民已经将你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就算你插上翅膀也休想逃出去!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还能往哪里逃窜!识相的话,赶紧乖乖从马上下来跪地求饶,兴许本王心情好会发发慈悲饶你一命,否则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岳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一边趾高气扬地叫嚣着。
听到这话,朱见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装好了弹链,然后双手稳稳地握住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加特林,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之上。他抬起头,用一种无比真诚的眼神望着阮岳,轻声问道:“哦?当真如此吗?”
阮岳见状,心中不禁大喜过望。他仿佛看到了胜利在望,即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成功捕获汉人王室成员的安南国王。想到这里,他愈发得意忘形起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大笑着回答道:“哈哈哈哈哈,那自然是千真万确!此刻若是你肯俯首称臣,主动投降,本王定会网开一面,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然而,阮岳的话尚未说完,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清脆而又连绵不绝的响声骤然响起——“哒哒哒……哒哒……”这阵声响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瞬间打破了现场原本紧张而又诡异的气氛。
“噗噗噗………”
安南国王阮岳话说到一半,胸口变多了无数个窟窿,这家伙不可思议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又看了一下朱见深手里的东西,眼神中略带的不甘倒了下去。
“就你们这些狗东西还想逮本殿下,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暴风雨来袭!”
朱见深小声的骂了两声,然后手指头按压住了加特林的扳机,而加特林的扳机对准的是下面无数的安南人。
“哒哒哒……………”
“哒哒哒…………”
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下面的安南人如同麦子一般被割倒,
刚才他们这些人以为胜券在握就把这铁盒子团团围起,
也没想到,真正的大杀器隐藏在铁盒子上面!
“哒哒………”
“爽,真的爽!”
朱见深操持着加特林机枪在外面扫射着,
任何一个安南人都逃脱不了,只要被机枪扫射到了,全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根本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