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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第340章 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傅既琛回到家里,已接近凌晨时分。

他带着满身的疲惫,接过保姆端来的一碗解酒汤,随后,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等身上那股酒劲慢慢退去,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才揉按着肩颈,去到书房,把今日还未签发批阅的邮件通通处理完毕。

压力大时,他会下意识从烟盒里倒出一支香烟,或抽,或漫不经心把玩着。

这一次,他选择用打火机点燃。

一支抽完又接着下一支,眨眼间,书桌上摆放着的水晶烟灰缸里几乎全都是他抽完的烟蒂头,除了其中一支。

那是一支只抽过一口,就掐灭的香烟。

在这栋房子里,除了那个女人,试问还有谁敢随便乱动他的物品?更别说要抽他的烟了。

傅既琛不禁讥笑一声。

笑她,更笑自己!就这么爱吗?

只是一支被她抽过一口,而后嫌弃到掐灭的香烟,竟小心翼翼保存到现在,还这般珍惜,是有多贱呢?

他怔怔看着那支烟,想象她抽过后,那个被呛到抓狂的可爱模样,呆了有十几秒,一秒过后,又愤然地抄起旁边一个水杯,将里面斟满的茶水慢慢灌入烟灰缸里,待至烟头全部浸泡后,拎起烟灰缸,连同里面的烟蒂头,一起扔进垃圾桶。

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绝不!

那日,当他收到她发送来的一条短信,整个人都懵了。

“哥哥,我要跟祁砚川结婚了,是我自愿的,你祝福我吧……”

那样的话,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发过来的呢?明明这日的前一晚,她还跟自己撒娇,说好爱他,好想他,想快点见到他……

怎么隔了一夜就……

是因为连日来的网络舆论吗?她害怕了,所以选择退缩,然后找一个相熟的人随便领证结婚?

好像……好像这么多年来,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肯相信他。

临到悬崖峭壁,她总是会抛下他一个人跑路,六年前是,现在也还是!

有时候,傅既琛真的很想问问她,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又或者,她有,只是那颗心太硬了,谁都闯不进去。

当时收到她短信时,傅既琛还在谈判桌上开着会,懵过之后,背脊凉飕飕在飙汗,就像南方吹来的冷空气,带着一股湿漉漉的寒意,吹入他五脏六腑,感觉整个身体都麻掉了。

命运似乎很喜欢跟他开玩笑,每次收到她‘惊天动地’的分手短信,总是在开会的关键时刻。

今晚,他狠狠地羞辱了她,原本应该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可是现在,他心头空荡荡,像被一种无边的寂寥包裹着,根本看不到前方的路。

没有她的日子,人生即便得到太多,也毫无意义了。

只是一场光阴虚度罢了。

他单手揉摁着两端太阳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她,可满脑子都是她倩丽的踪影。

她小时候哭鼻子要糖的刁蛮样,她长大后多愁善感的忧郁样,她对他笑,她对他撒娇,她对他生气……所有的所有,全都令他为之着迷。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音响起。

他惊了一惊,回神,才伸手按下接听键。

“傅总,已经查到了,金佳岚昨天在伦敦诞下一名婴孩,性别未知。”说话的人是近段时间,从耶鲁大学直接空降到总裁首席秘书官的秦森,也是他接管了乔欣的职位。

傅既琛说:“抽到血样了吗?”

秦森道:“还没,医院加强了安保,守卫森严,要潜进去并不容易。”顿了顿,又非常隐晦地暗示:“不过傅董事长后天有一趟飞往伦敦的航班。”

“嗯,我知道了。”傅既琛唇线紧抿,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寸寸发白,而后冷声命令道:“尽快拿到dNA亲子鉴定。”

“是,我明白。”

谈话很快结束,傅既琛挂了电话,深邃的眼眸陷在一片柔和的灯光里,却冷得瘆人。

翌日清晨,顾南枝悠悠转醒。

惺忪的一双美眸慢慢转,当转到不远处,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时,她骤然清醒,垂死梦中惊坐起,赫斯底里‘啊’一声,旋即指着他,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她一边质问,一边胡乱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衣服不是原来那件,她又抬起头,非常崩溃地再问:“我衣服呢?谁帮我换的衣服?”

祁砚川将平铺在两膝上的电脑不紧不慢收起,浅笑着回应她:“这位祁太太,你一下子问三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才好?”

他说着,已经走到床边,单手覆在她圆润的头额上,像在认真探测体温,自顾自说:“体温正常,看来已经退烧了。”

顾南枝愣了愣,缩回脖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非常戒备性地盯着他:“我……发烧了吗?”

祁砚川一怔,有点伤感:“你昨晚晕倒了,你不记得了吗?”

顾南枝摸摸脑袋,开始记忆重组:“昨晚……”她摇摇头说:“我记得昨晚我们回来,你好像生气了,抓着我的手,不知道对我说了些什么?我突然头好痛,好想吐,然后……”甩甩脑袋,接着讲:“然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嗯。”祁砚川像是明显松了口气,沉吟着道:“昨晚我喝了点酒,心情不太好,可能对你说了些难听话,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他都说了些啥?顾南枝根本不知道,她眨了眨眼,环顾四周,又重新拎起之前三个问题提问:“对了!我为什么会在你房间?我衣服呢?到底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问到最后那一句,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模样看起来十分紧张。

祁砚川不禁浅笑调侃她:“你想谁帮你换?傅既琛吗?据说,昨晚晚宴结束,他陪同陆之柔到外滩夜游,也真够浪漫的,可没时间过来帮你换衣服。”

“你……”顾南枝脸色颇有些难堪:“祁砚川,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祁砚川认真答:“你怎么就认为我这是句玩笑话?难道你觉得他真的会丢下陆之柔,过来帮一个有夫之妇换衣服?他是有病吗?还是明着的不喜欢,喜欢偷着玩的?”

“你……给我滚!”她满脸通红地将一个抱枕扔向他。

祁砚川精准接住,还是笑:“喂喂喂!你不是说这里是我房间吗?我还能滚到哪里去?”

见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祁砚川叹出一口气,服软地说:“好了!不逗你了,是郁阿姨上来帮你换的衣服,你不信,待会下去吃早餐时,可以问问她。”

他说完,将抱枕重新归回原位,摸摸她的头顶,又盯着她贴心嘱咐道:“你才刚退烧,身体尚未恢复,情绪不宜过于激动。”

走到门槛边,把门打开后,又转身对她说:“你昨晚吐了很久,一直空腹对身体不好,我让郁阿姨熬了些白粥,你洗漱完,就下来吃早餐,我到一楼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