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这个案子跟主线有没有关系qAq,当然有关系啊,不然我还能是在拿无关的东西凑字数吗_(:3」∠)_难过。】
按道理来说,冰帝网球部时不时的就会在他们部长家,不知道安置在哪的一间神秘大house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集训。
但是,最近的活动都安排的东跑西颠,把他们的空闲时间安排的满满登登,只能把集训延后安排到下个月,没办法,这个月底他们还有一场修学旅行呢_(:3」∠)_。
原本还打算着像之前的研修一样,把整个网球部正选队伍一起打包带走的迹部景吾这次收到的却是一份拒绝。
一手拿着未挂断的电话,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发尾,狩野相奈转头看向她桌上还未收起的牌:“月底我到时候会有事情,所以不能走太远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结束掉通话,狩野相奈重新走到桌前,拿起了那张正义牌,又看了眼还留在桌上的逆位皇帝和逆位力量,有些狐疑的看了眼隔着门墙的书房方向,离她最近的跟法律有关的人,……她的父亲吗?不论他这个律师多有针对性,也还是个律师嘛。
少见的三张大牌,可以组合的含义过于丰富,让狩野相奈一时间都不太能理解,牌究竟是在预示她什么。
总之,她马上是有事要忙就对了。
……
周一到了学校,太田响作为他们运动会最后夺冠之中,排兵布阵“居功甚伟”的竞技长居然没来,让本来还想善意调侃几句的同学们扑了个空。
太田响,太田力三郎。
这场离奇连环枯骨案的第一个死者,是他的堂哥。
他家与叔叔家同在一条街上,父母工作忙,太田响几乎是他这个相差6岁的堂哥陪着半玩儿半带长大的。
去年堂哥去了涉谷区读大学住校,他才适应了人不再陪伴自己不久,周日那天遇见了形容憔悴精神萎靡的叔叔婶婶,这才得知,堂哥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死了?
太田响听到这话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向着四下看去,觉得这是混蛋堂哥跟自己开了个过分的玩笑,但是看着叔叔婶婶的样子,他几次张嘴又闭上,最后只能哑着嗓子说想去看看他,却得了个案子还没查明,尸体还在警视厅的答案。
这几天一直忙着自己学校里的事情,好不容易周末放松下来,还准备着修学旅行磨他堂哥一起出去玩的太田响回到家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怔怔的看着茶几上那几张他至多只草草扫过的报纸,忽的向后一仰失去了意识。
看老师没多说什么的意思,这么看来太田同学已经请过假了,不知其中具体情况的同学相互对视一眼,搞怪的耸了耸肩,暗道这小子就这么“躲过一劫”实在幸运。
一般来说,一场凶案的调查,从现场痕迹,死者尸身上的“留言”,死亡时间,死亡原因以及死者的人际关系行为作风等等方面一通盘查下来,总会留有一些破绽。
但是这个案子……现场除了完整的生活痕迹外,没有半点其他痕迹,别说银座的那个提取了一堆顾客脚印的现场,就是青山学院的宿舍,在死者周围一米之内都没查出别人的行为痕迹!
至多只有擦着一米线的地方,他室友走向书桌方向的半个带着水痕的拖鞋脚印,为此,痕检部门还特意提取的书桌,除了疏于打扫落下的灰尘,没有通过书桌到达死者床铺的踪迹。
野口大树手上拿着那张单薄的“报告”站在留目部长办公室门口,迟疑着不好意思敲门。
留目雄太夫看见递到自己桌上那简单的一张纸,深吸了一口气才搓捻着拿起,一张纸的报告已经很简单了,而这张纸上的内容却还没有半面。
除了些没营养的报告用语,这上面可以说只有一句话,【连环案死者目前调查出的共通之处为同是违法人员——存在虐杀动物行为,违反动物安全管理法。】
垂着的头没动,留目雄太夫抬眼向上,视线从眼镜的上缘发出,打量着面前的野口大树,这句话写的算是精巧,是说两位死者都违了法,遇见了民间的私刑“判官”,又或者是说两位死者因为虐杀鸟兽,惹到了极端“爱宠人士”。
这两种说法,就看最后的案子上面的态度是想轻拿轻放还是大肆宣传了。
办公室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留目雄太夫摆了摆手,让人赶紧自行滚蛋,野口大树诧异自己没有被训,但他也不是皮痒故意来找骂的,能逃过当然是好的,一溜烟儿窜出了办公室,还不忘给部长带上办公室的门。
虐杀鸟兽……留目雄太夫紧盯着纸上这几个字,起身后先去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才走到书架旁,伸手在几本能砸死人的刑侦相关大部头的后面,摸出了一本长久不见天日的厚厚图册,坐回座位上,开始一页页向后翻阅。
跟看大夫查书还不太一样,他这会儿的心情是既怕查不到,又怕查得到。
最后还是查到了。
留目雄太夫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最底层抽屉的锁,从里面拿出了一部除了偶尔充电,几乎不被使用的手机,拨通了电话簿中存储的唯一一个号码。
……
身体检查结束之后,今天的网球部部活没能提前结束,迹部景吾把人都“扣”在了社办里,让他们填写签证的材料。
几个人陆续脸带几分尴尬的去那一摞准备的多余空白申请表中重新拿了一份,字母相同组合不同的语系,一个走神就抄错了,迹部景吾预先有所准备的打印了三倍的数量。
人应该不会真的连错三次吧。
向日岳人苦着脸看向主打陪伴没有离开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的狩野相奈,“小声”蛐蛐道:“不知道迹部是怎么想的,居然把地方选在了卡尔德,那边人超严肃的。”
申请表必须纸质打印就算了,一个申请表居然比小科目课本还要厚,中间还夹杂着各处签名,嗯,这很德意志。
狩野相奈耸了耸肩,毕竟这次她不用参与这趟严谨之旅了。
“相奈不跟我们一起吗?”芥川慈郎把签好的申请表交给了桦地,转头问狩野相奈。
狩野相奈摇了摇头,“有点事,不能跟你们一起去玩了。”
好在错了两次没有再错,终于弄好了文件的向日岳人盯着迹部景吾好像已经在骂人的脸色交了过去,主打一个胆子大,转头就敢继续蛐蛐:“哪里是玩了,明明是加训了才对。”
“啧!”
一个唇齿之间发出来的简单声响从身后响起,向日岳人当即收声,赶紧又往前走了两步,他刚刚那可是真·转头就蛐蛐,跟迹部就隔着一张桌子,胆子超大的。
狩野相奈按耐着笑意,反问道:“嗯哼~这么说的话,那我要是真的跟着去,怕是加的更凶哦。”
向日岳人欲言又止了一瞬,想了想,那倒也是。
半软不软地把自己砸在一个单座沙发上,那动作很适合配上“啪叽”的声效,“多少都得练嘛,不过不能一起出去玩,总会感觉有点可惜。”说着眼珠一转看了过来,探问道,“所以是什么事啊,连修学旅行都不能出去玩?”
虽然她一向有问必答,但是这次,狩野相奈却是两手一摊,想答也没得答,“我也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
“嗯。”狩野相奈点头点的很是诚恳,“我只知道会有事,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我还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