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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二虎望着廖小山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惋惜,也有一丝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迷茫。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独的影子。

东方今天非常的愉快,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那笑容仿佛春天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充满生机。廖小山同意加入宇文家族,这一消息如同美妙的乐章在他心中奏响。这可是东方第一次从外面招揽人才,对于他而言,这不仅是一次成功的尝试,更是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开端。

在东方眼中,廖小山绝非池中之物。他坚信廖小山是一个修炼方面的人才,那潜藏在其体内的深厚潜力,就如同尚未被开采的宝藏,珍贵且充满无限可能。廖小山隐在双龙镇当一个小小的捕头,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他本应在更广阔的天地中施展才华,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东方深知,如今家族与陈家的竞争日益激烈,局势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廖小山的加入,无疑是雪中送炭。他那出色的修炼天赋和实战能力,将会成为家族的一股强大力量,让家族在与陈家的激烈对抗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每一份力量都至关重要。东方相信,有了廖小山的助力,家族在这场激烈的角逐中将多一份胜算。

陈一剑今天也很愉快,他那俊朗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陈一剑虽然是陈家的五长老,身份尊贵,权势滔天,但他在双龙镇中却有着一座属于自己的独立的院子。这座院子,对于许多风流公子来说,无疑是梦寐以求的存在。因为这样子的院子通常可以藏几个娇滴滴的女子,而且也可以做一些其它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

在这个独立的院子里,有一个管家,管家叫阿凤。阿凤年纪不大,正值青春年华,容貌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有着一番别样的韵味。她以前也是陈一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阿凤看得很开。

她深知陈一剑这种男人,魅力非凡,才情出众,身边的莺莺燕燕从不间断,是不会专属于一个女人的。既然强求不来一生一世的独宠,不如顺其自然,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偶尔得到他的一丝眷顾,便也满足了。

陈一剑回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召见了阿凤。他那修长的身影在厅中踱步,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阿凤轻移莲步,款款而来,微微福身行礼。陈一剑挥手示意她起身,然后询问一些他觉得不能不问的事,其实仔细想来,并没有什么事真正值得这般急切地询问。只是这次他出门之后,院子里确确实实出了件怪事。

阿凤轻启朱唇,声音如黄莺出谷般说道:“前些日忽然有人送了八担灵米来,这么多的大米,堆积如山,我们根本吃不完。我本来不敢收,可是送米来的却说,这是五长老一位至交好友暗大爷特别地送来的。”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不安,“所以我也不敢不收,老爷你又不在。”阿凤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无奈和忐忑,她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大米究竟意味着什么。

八担灵米究竟有多少米?能够喂饱多少人?这问题恐怕很少有人能回答得出。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恐怕一辈子都没有看过这么多大米,那堆积如山的八担灵米,光是想象一下那壮观的场景,都足以让人瞠目结舌。能把八担灵米一下送给别人的人,恐怕也屈指可数了。这背后所代表的财富和权势,绝非寻常人所能企及。

陈一剑却不动声色,他的脸庞依旧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泛起丝毫涟漪。只见他一把抱过阿凤,那动作熟练而霸道。阿凤娇柔的身躯瞬间落入他的怀中,他让阿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陈一剑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然后淡淡地问:“米呢?”

阿凤的脸瞬间已经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那抹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她说道:“都已搬到后院那间大库房去了,你没有回来,谁也没有去动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目光中满是期待。

陈一剑满意地点点头,双手也开始在阿凤身上摸来摸去,动作轻柔却充满挑逗。阿凤的声音已有些急促,她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曲暧昧的乐章。

阿凤又说道:“今天早上有两位客人来找你,也说是五长老的好朋友,而且就是送米的那位暗大爷派来的,所以我也不敢不留下他们,他们送来这么多米,我也不敢得罪他们,怕给老爷带来大麻烦。”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被急促的呼吸所打断。

陈一剑也不觉得意外,神色依旧淡定,只问她,“人呢?”

“人都在客房。”阿凤说完,身子已经软在陈一剑的身上,双眼已经迷离,仿佛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无尽的欲望和渴求。

陈一剑笑了笑,他那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心中清楚这个女人已经饥渴难耐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开始迎合着阿凤的热情,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炽热而暧昧。

阿凤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的双手紧紧抓住陈一剑的后背,指甲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直到阿凤达到两次顶峰,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陈一剑才满意地起身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记在女人屁股上捏了两把,那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满足感。

阿凤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眼神中透着满足和疲惫。陈一剑整理了一下衣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下阿凤独自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之中。

客房里静静地坐着两个人,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菜肴的香气。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喝酒,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桌上的菜很美味,是六菜一汤,菜是好菜,汤是清汤,色彩斑斓,香气扑鼻。那精致的摆盘和诱人的色泽,无不显示出这顿饭菜的用心。

酒也是好酒,不仅有香醇的米酒,还有清爽的啤酒。

诸葛七雪喝得不多,他只是偶尔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神色平静而深沉。另外一个人却喝得不少,仿佛这是他难得能品尝到这种美酒的机会,每一口都显得格外珍惜,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陈一剑进门时,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两个人都迅速站起相迎,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对陈一剑的尊重。诸葛七雪第一句话就问:“暗爷送来的那九百石米,五长老收到了没有?”以诸葛七雪做人的圆滑有礼,本来至少应该先客套寒暄几句的,可是他一见面就问这九百石米,这本是别人送给陈一剑的,跟他全无关系,但他却好像看得比陈一剑还看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关注,那神情仿佛这九百石米关系着极其重要的事情。

“前两天我就收到了。”陈一剑说,他的声音平稳而淡定,“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人去动过,都在仓库里面放着呢。”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走到桌前,找了个空位坐下。

“那就好极了。”诸葛七雪松了口气,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展颜而笑道:“五长老是一个聪明的人,想必已猜出这些米是怎么来的?”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陈一剑,期待着他的回答。

陈一剑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和自信:“如果是米,当然是从庄稼田里种出来的,如果是在米袋里边藏着些银鞘子,那就难说得很了。”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诸葛七雪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五长老果然是人中之杰,心思细腻,我早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五长老的。”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闷气氛。他压低声音,又说:“暗影门的开销浩大,有时候我们也不能不做些没本钱的生意,只不过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而且不能留下后患,否则这么多人的吃喝花销真还没有着落。”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陈一剑当然知道暗影门的开销非常庞大,他微笑道:“这次你们就做得很不错,计划完美而周详,连替罪羊都安排好了。”他的笑容中带着赞赏和满意,“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小心为上,一旦露出破绽,后果不堪设想。”

诸葛七雪替陈一剑倒了杯酒,动作小心翼翼,那酒液在杯中荡漾,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诸葛七雪说道:“可是这次我们不能不来麻烦一下五长老,因为这批货太扎眼,暂时还不便运回去,只有先寄放在五老爷的院子里,才万无一失。”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和无奈,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期待的目光犹如溺水之人望着救命的稻草。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五长老您也知道,这批货若是被旁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法子,才不得不来求您帮忙。”诸葛七雪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

“我明白,现在也不是运送这批货的时机,怎么也得风声过去以后再弄。”陈一剑淡淡地说道,他的表情波澜不惊,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目光平静如水,深邃而难以捉摸。“你们要拿回去时,我保证连一两都不会少。”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让人不容置疑。那坚定的语气仿佛能穿透墙壁,给人一种无比的信任感。

“当然不会少,五长老我们是信得过的,不然也不会把货寄放在五长老的院子里了。”诸葛七雪赔笑,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谄媚而讨好。再开口说道:“最妙的是,我们这次计划,无意中碰巧也替五长老做了一点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了不起的大事。

陈一剑故意没有听明白,挑了挑眉,说道:“哦?还有这样的好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似乎在等待着诸葛七雪进一步的解释。

“现在我们已经把黑锅让廖小山背上了,白镇长已经限期廖小山十天拿人追赃,廖小山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双龙镇四处乱窜。”诸葛七雪笑得非常愉快,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张狂。“不要说一个十天,他廖小山一百个十天也追不回去的。”他的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仿佛廖小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陈一剑有点诧异,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诸葛七雪,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因为现在廖小山这个人恐怕早已不见了。”诸葛七雪说道,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白镇长当然会以为他拐款潜逃,跟我们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他的笑容越发得意,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陈一剑说道:“人好好的,他怎么会忽然不见?”

“因为我已经请上头从云鸟城派出两位高手。”诸葛七雪笑得更愉快,那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以他们两位手脚之利落,经验之丰富,要杀个把人是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来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廖小山的悲惨结局。

陈一剑沉默了片刻,屋内的气氛仿佛也随着他的沉默而凝固。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露出思索的神色,问道:“你认为他们已足够对付廖小山?”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诸葛七雪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笑道:“足足有余,一个人就够了,两个人那是双保险了。”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满满的自信和笃定。诸葛七雪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廖小山被击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