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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女忙上前去扶,被李双晚用力推开:“滚开。”

她力气不够,刚强撑着推开屋门,人就直接摔了出去。

小婢女吓得大叫:“啊,王妃……”

“王妃……”

是陈蓉的声音,她被人看住了,关在了小厨房。

小厨房离李双晚的屋子有些距离,一般人是听不到的,但李双晚虽被废了武功,听力却尤在。

只是也只听到这句,后面的声音便戛然而止,看来是有人堵住了陈蓉的嘴。

李双晚推开来扶她的小婢女,跌跌撞撞地往小厨房走去。

小婢女十分害怕,要去拉李双晚。

李双晚目光凶恶地瞪过来,声音里压着浓浓的怒气:“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小婢女被她眼里的杀气吓住了。

身上的伤口又裂了,血涌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

等她到小厨房的时候,果然看到两个下人把陈蓉一左一右压跪在地上,嘴里塞着一团布,见她进来,陈蓉眼泪哗哗地流,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

“放开她!”

其中一个下人道:“回王妃,不是小的们不放开她。是王爷担心她打扰您养伤,这才命小的们将人看住了。”

“哼,打扰我养伤?陈蓉是有多不懂事,才会打扰我养伤,还是说你们不想让她告诉我什么?”

“王妃说笑了,哪有什么事要瞒着您的。”

“那还不放开她!”

“这……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王妃不要让我们为难。”

李双晚一步步跨进去,走到二人面前,冷冷道:“我就要你们为难了,怎么着?难不成,你们连我也敢动吗?”

“王……”

不等他们说话,李双晚伸手便给了他们二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放肆,我的人,也是你们能碰的,都给我滚!”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松了手。

不等李双晚将陈蓉从地上扶起来,陈蓉已经哭喊道:“王妃,快,快去救亦竹姐和萝曼姐,她们,她们快被打死了。”

李双晚心猛地一沉,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带我过去。”

“王,王妃,您身上的伤,流血了,好多血。”陈蓉哪里见过这副场面,又是心疼王妃,又是担心两位姐姐出什么意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不断滚落。

“我没事,皮外伤,救人要紧。”她不能让亦竹和萝曼二人就这么死了。

凌恒好歹毒的心思,若白天顾星言没有及时出现,等她被黑衣人绑走,吴管家必会杀了亦竹和萝曼二人。

陈蓉狠狠地抹了一把泪,扶着李双晚往前院走去。

两个下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拔腿就要跑。

“站住!”李双晚呵斥一声,那人咬了咬牙,只好转过身来。

李双晚一双冰冷的眸子扫过去:“在我回来之前,半步也不准离开。否则,我定会砍了你们的双腿!信不信的,大可以试试看。”

二人再不敢多动,乖乖待在原地。

“阿蓉,我们快些。”她知道凌恒有多无耻,打亦竹和萝曼二人定是用了什么护主不力,致她受重伤的借口。

“王妃,可是您的伤口又裂开了。”

李双晚步子迈得极为坚定,她身上多处受伤,说实话很疼。

以前她上战场,大大小小受的伤不计其数,但自从半年前被废武功后,这具身体就格外羸弱,忍痛程度更是大不如从前。

额头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抓着陈蓉的手因为疼痛而在微微颤抖,但她沉着而冷静:“我没事。”

离前院还有几丈距离的时候,就已经能听到棍棒打在皮肉上,带起血珠的沉闷声。

“住手!”李双晚加快脚步,一步跨进前院的同时,立喝出声。

与此同时,监刑人嘴里的数字刚报到“十五”。

恒王府用的都是军棍,二十棍足以要了一个姑娘的性命,她们已经受了十五棍。

李双晚不顾全身传来阵阵能令人眩晕的痛疼,几步上前,一把将护卫手中的棍子夺了过来,扔到了地上。

“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刑凳上的亦竹和萝曼因受不住,已经昏死了过去。

“王爷,不好了,王妃过来了。”有小厮匆匆跑去报于凌恒。

正在书房里听司珀禀报详情的凌恒闻言烦躁地皱了皱眉,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看来在屋内伺候的丫鬟没有将那杯掺了蒙汗药的水给她喝下。

一个个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他朝司珀使了个眼色,司珀领会,点头离开。

凌恒深吸一口气,走出书房,朝前院走去:“阿晚,你怎么起来了?你瞧你,身上还有伤,伤口又裂开了,不好好在屋内躺着,跑出来做什么?”

说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就要往李双晚身上披。

李双晚再没法维持对凌恒表面的温情,甩开凌恒披过来的手,冷冷看向他:“殿下是要趁着我昏迷,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打死吗?”

凌恒手顿在半空,听到这话,把披风往护卫手上一扔:“她们二人贪生怕死,护主不力,让你受了重伤,我命人打几板子,只是小惩大诫,阿晚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李双晚指着刑凳上昏迷的二人:“殿下管叫小惩大诫?我看殿下是想要她们的命吧?”

凌恒似乎才发现那二人的样子,皱眉道:“下手确实重了些,但你放心,他们都把握好了分寸,看着吓人,实则也就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没事了。”

李双晚冷哼,虚伪恶心的男人。

若她晚来一步,二人被凌恒打死了,他也会把责任推到行刑人的身上,说他们没有掌握好分寸。

凌恒耐心道:“而且她们犯了这么大的错,我若不加以惩诫,往后这府里人人都效仿,那就没有忠仆可言了。阿晚,这驭人之道,便是这个理,你强他们就弱。你要是弱,他们就敢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李双晚冷冷道:“是我让她们躲在马车里不要出来的,这么说殿下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阿晚,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打你。”凌恒伸手过来,李双晚一把甩开,“好了好了,阿晚,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