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曦在半妖们万众瞩目的期待眼神中,打开了那个盒子。
只见盒子中静静地躺着一枚丹药,色泽鲜润,气味芳香,是为天阶丹药。
丹药也是有等级的,分为玄阶,圣阶,帝阶,天阶和神阶。
其中又各自分为下,中,上和巅峰四品。
苍炎此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曦,这是阴阳玄龙丹。上次你和战辉他们比赛受伤了,我们只能干着急,但是也帮不上你。
所以回绝地们求着麻婶炼制了这个丹药。
麻婶也练了好长时间,直到今天才拿来给你。
有这个丹药后,小曦你日后身体受到致命的重创也无须为生命而顾虑,反而可能会使身体发生彻底的蜕变。”
小青此时也说着:“小曦,你可千万要收下。”
“是啊,小曦,这枚阴阳玄龙丹算的上是天阶丹药 ,麻婶也算是万界中唯一能炼制天阶丹药的人了。
我们也是求了麻婶很久,还差点被雷劈了。”
天阶丹药已经是聚星大陆中的极品,神阶以上在聚星大陆有史以来也就只出现过一回。
随着炼制的丹修师陨落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天阶上品以上的丹药,也没有能够在炼制出天阶丹药的丹修。
麻婶现在的炼丹水平,已经是整个聚星大陆的最巅峰了。
拍卖场的好多丹药都是出自麻婶之手。
但是炼制这天阶中品的阴阳玄龙丹都差点引来雷电,还差点把他们给劈惨了。
“小曦,你可千万不能拒绝。娘亲也特别想给你,还托我们给你捎句话。
娘亲说,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就和她说,还说以前炼制的都是帝阶以下的丹药,水平也没有提升,以后要多多挑战自己。”
说话的正是麻婶的孩子之一,乐游。
千曦看着大家真挚的眼神,心底掀起一阵暖流,一下子戳中了内心中最柔软的角落,鼻子竟还有些发酸。
千曦紧握着盒子,展颜一笑:
“好,我收下了。正好我也有东西想给你们。”
说着从万象塔球中抱出了一摞给大家挑选的功法。
众人只见那小山堆似的功法书籍,差不多都有千曦一人高。
千曦招呼着大家来挑选功法:
“你们快来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多拿点,都是神品,圣品的功法,
不合适的话我还有,别客气。”
说着,就往苍炎怀里放了四五本,苍炎和千曦一样是雷灵根,既有关于雷灵根得修行功法,同时还有两本关于赤焰虎的妖力修行功法。
千曦这里其乐融融地挑选功法,旁边有的人开始嚼舌根
“这个就是千曦吧,越级打败了战辉。前两天我到皇宫中,还看见过战辉大皇子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一蹶不振的,深受打击啊。”
“可不是,战辉从十岁开始就声名远扬,名声在外,到二十岁了,接连被沈清茉,千曦打败。
这么大的打击,从小高高在上,一下跌落神坛,谁受得了啊。希望战辉能早日走出来吧。”
“唉,是啊。你还听说了吗?上次比赛的留影石都被抢光了,现在外面的关于 千曦比赛的留影石都要五百灵石一个。
现在外面还有好多人想一掷千金要来见千曦呢,那灵石都堆得放不下了。但是都被梦姐挡回去了。
承诺等今年宗门大比的时候再说。据说澜川国的皇上还砸了一座灵脉矿呢,也没见成千曦。”
“澜川国的新皇啊,那也是个狠人。一上来从内到外整顿。新皇也才十八岁正年轻呢。”
在这面外门弟子们嚼舌根的时候,有个长相灵动的姑娘风风火火地跑来找千曦:
“不好啦,苍炎,千...千曦”
姑娘一把抓过苍炎和千曦,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苍炎看着跑来的安然:“安然,怎么了,你喘口气说。”
“你们快去看看吧,若芙选了修符,但是长老因为若芙没有灵根,不肯让若芙修。若芙气的都快和长老打起来了......”
千曦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直接在脚下画了个传送阵,载着大家来到了事发现场。
此时正好看见 若芙被人拍飞,而若芙身边的月影猫护主,体型瞬间变大,锋利的爪子就要往那人身上扑去。
千曦脚尖点地,飞身接过稳不住身形的若芙。
而月影猫也不是那人的对手,此时已经被击飞出去,堪堪稳住身形。嘶牙咧嘴地朝着那人凶着。
若芙抬头看到是千曦,一瞬间感到高兴,但是随即而来的是对自己的自责。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麻烦千曦。
千曦此时稳住若芙的伤势,看着前面的人,竟然是魏雅雅。
而魏雅雅在看到千曦之后,眸子中闪过一丝讨厌,怎么在哪都有她。
战辉要不是因为她,也不至于从天上掉到地下。虽然皇上没有对他有任何的责怪,但战辉自己还是很介意的。
千曦微眯双眼,看着魏雅雅:“你不知道在学院不允许私斗吗?”
她比赛完之后刚去狱邢台领过惩罚,这面魏雅雅竟然敢当众对若芙动手。
魏雅雅此时高傲地抬起了下巴,往长老身边凑了一步:“我可没有私斗,是她扑过来的,我只不过稍加防卫。
再说,她一直缠着长老妨碍正常的授课进度。一个没有灵根的人居然还敢质疑长老符隶师的技术。还想进我们符修院,这不做梦吗?
怎么,这是我们符修的内部的事情,千曦你连这也要管吗?”
千曦听后,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长老,长老是个矮小瘦弱的老头,此时抚着花白的胡须,并没有对魏雅雅的话有什么异议。
“长老,你为何不让若芙进入符修院,就因为没有灵根吗?”
长老此时看着千曦回答着:“自然,自古只有有灵根,用精神力牵引灵气相统一才能入我符修的门。
这位姑娘,没有灵根,且已经是驭兽师,跟我符修一脉相差甚远。
入不得。”
而此时的若芙生气了,拿着自己所画的一沓符隶,冲到前面,声音中有化不开的愤怒:“长老,我知道我没有灵根入不得您的眼。
但我今日来,是想让您看看我所画的符,为何您看都不看,只因为我没有灵根,就把我弃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