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味道不错吧?”
渡边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没有成熟的鸡蛋,
混合着佐藤的牛子做了一份色香味俱佳的提灯,然后撬开了他的嘴巴,给他喂了下去。
“呕呕呕!你不得好死。”
佐藤何尝受过这种折磨,失去牛子的痛苦,然后又亲眼看到被人做成提灯,随后又亲口吃了下去,
抛开心理障碍,味道其实挺不错,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佐藤很痛苦,
“什么?还想吃一份,让我想想,牛子除了做成提灯还能干啥?”
渡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放了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如何?”
佐藤快要崩溃了,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这样吧,干脆连同鞭子一起,做成铁板鞭吧,你放心,我会加料酒和葱姜,保证不会有热河腥骚味,就是你这鞭子太短小,做一份不太够。”
渡边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锋利的小刀就要下手。
“住手!我踏马叫你住手!你赢了,我认输了!”
佐藤很快就崩溃了,失去一个蛋还能勉强接受,要是连鞭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真是的,你再坚持两秒钟多好,我还想给你做一道炒肝呢,你只有两分钟,不要耍花样,否则我保证你会尝遍自己的每一处部位。”
“是是是!井上,赶紧给冈本发信号。”
佐藤怕了,立即叫井上做事,生怕晚了这个变态割下自己的鞭子,
“抱歉!咱们的通讯设备坏了!”
摁住井上的士兵很快就松开了他,检查一番后,通讯机器在刚才的混乱中已经彻底弄坏了。
“这......还有没有备用机器?”
“就只带了一台,要不我回去通知冈本大佐吧?”
井上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想到了脱身之计。
“你踏马的想的美,用我们的通讯器材。”
渡边狠狠的给了井上一个大嘴巴子,马勒戈壁的,你的算盘珠子都他娘的蹦到老子的脸了,
“我们内部通讯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若是用你们的,一下子就会露出破绽。”
“那怎么办?”
“船上还有多少人?”
“大约还有400多人。”
井上亲眼见到了佐藤的惨状,渡边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一艘初雪级导弹驱逐舰标准人员为200人,夕潮级潜艇人员一半是50人左右,
加上一些技术专家等等杂七杂八的,总共800多人,佐藤来赴宴直接带了一半左右的人马,
“怎么办?”
“........”
“我警告你,一会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第一时间就会干死你,你在圣保罗的家人也很快就会来陪你。”
救生艇上,一身樱花海军工作服的渡边警告着正瑟瑟发抖的井上,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但你得保证,事后会保住我的性命。”
井上忙不迭的说道,若只是他一个人的命,搞不好真会耍花样,可这狡猾的渡边,
通过审问其他人,知道了他家人的准确消息,并且还当着他的面,把他家人的消息给传递了出去,
一旦有什么不测,他的家人也会跟着完蛋,除此之外,渡边还逼迫他写下了一封带有反动言论的声明,
随后深井还承诺,现在这边正是用人之际,事成之后,不仅不会为难他,还会捧他当舰长,
威逼利诱之下,井上很快就妥协了,答应当这个带路党,
“哟西!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像你这种海军高级人才,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杀的,这样吧,事成之后,贞子就送给你了。”
“真的?”
“那当然了,一个歌姬而已,只要你好好干,搞不好什么时候还能跟明星一起玩耍。”
“希望你不要食言,把头低下去,马上要到了,被发现就麻烦了。”
已经彻底没有了退路的井上身份转换的很快,他明白,这些胆大包天的人一旦失败,自己的下场也会很惨,
“井上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宴会的菜不够好?对了,司令官阁下呢?”
船上的一名参谋隔着老远就开始跟井上搭话,
“司令官阁下正在跟深井阁下商谈重要的事情,还不是为了体恤你们这些混蛋。”
井上装作一副不忿的模样说道,
“啥哈哈,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先去的不一定是福,混蛋,清酒有没有被你们喝光?”
参谋不疑有他,还当众开起了玩笑,
“少踏马的贫嘴了,赶紧把人都组织好,晚了刺身都不新鲜了。”
井上心里怕的要死,不过表面上却很是冷静,船上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要是再靠近一些就说不定了,
“说的对,干活的弟兄们都听到了没有,赶紧停下,准备去吃席了。”
正在原地干着各种活计的船员们一听,当即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准备出发了,
“哈哈哈,我先去通知冈本舰长了。”
“等等!”
“怎么了?”
“司令官口令,为了防止万一,冈本舰长必须待在指挥舰里待命,你看,我都给他准备好了。”
井上提着两个大大的食盒给参谋展示了一番,冈本很谨慎,他害怕被这家伙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还是司令官阁下考虑的周到,我们确实应该随时保持住应有的警惕,混蛋,你们是没吃饱吗,划快一些。”
“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这已经很快了。”
救生艇距离舰队越来越近,井上心里怦怦直跳,不断的寻找着话题来分散船上人的注意力,
“咦!怎么都低着头,难道全喝醉了?”
距离还有十几米,参谋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一个个的怎么都压低着脑袋,除了井上,根本就看不清别人的脸,
“哈哈哈,这些混蛋玩的花,脸上全是唇印,可能是不好意思吧,来,都踏马的抬起头,让这帮混蛋们好好嫉妒嫉妒!”
井上现在的肾上腺素飙升,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我说呢,等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