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怀疑八婶不是活人,而是像柳志刚他老婆那样,是个活死人!
她抱得我很紧,并且开始对我实行侮辱性的行为。
情急之下,我双手捏成金光指诀,心里默念咒语,手指对着八婶胸口戳下去。
怒喝一声。
“急急如律令!”
八婶停止对我的侵犯,她整个人愣住,就这样看着我。
身上滴落下来的脓液在我嘴角。
我不能开口念咒语,否则这恶臭的脓液会流入我嘴内。
但是,金光指诀似乎对她没用。
她不是活死人?
那是什么?
趁着八婶在发呆,我我一脚踹开她。
八婶在地上滚了几圈,紧接着撕扯身上的衣服,身体一览无遗呈现在我面前。
果不其然,她是个飞机场。
与其说她是飞机场,不如说她压根就没有胸。
刚刚被我用金光指诀戳中的地方,犹如烫伤一样,皮肤起了水泡。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往不知名的方向跑。
我看着八婶逃跑的样子,她像个猴子一样,时而双脚奔跑,时而四肢奔跑,这已经不能用滑稽来形容,得用恐怖来形容。
哪有人这样跑步的?
她能跑到哪去,我就算不去追她,也猜得到八婶肯定会藏在别墅里面。
随着臭味的来源,我一路追踪进入别墅里面。
宽大的客厅,散发着各种说不上来的臭味。
尸臭、脓臭、排泄物的臭……全都掺杂在一起。
最后我眼光锁定在一扇半虚掩的门。
这道门还残留着不知名的浓稠液体。
我推开门,发现这是往下走的楼梯,看来这是一间地下室。
旁边有灯泡开关,按了一下,没反应。
我拿出一张火符,右手剑指夹着,轻微一抖。
“噗呲”,符头点着火苗。
这张普通的火符只能持续五分钟,不仅仅能照明黑暗的地方,更能替代阴阳眼使用。
随着楼梯往下走,大概有半层楼的高度,终于站在了平面位置。
火符的照明范围并不是很广,以我为中心周围两米左右,勉强能看清楚。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前方不远处传来动静。
于是我加快脚步,结果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发出“砰”的沉闷声。
“卧槽尼玛!”
膝盖被撞,神经疼痛传入我大脑,忍不住骂了一句。
什么东西这么硬?
我用火符照亮碰撞的东西,顺手摸了一下。
木质、黑色、有一股臭味……
我干脆拿出几张火符一起点燃,亮度增大,光线也变强。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副黑棺!
不过我并没有被吓到,毕竟我这人和棺材还是有一点的渊源,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通过火符的照明,可以清楚的见到黑棺被弹过墨斗线。
墨斗线形成一张网状,把黑棺罩住。
不仅如此,黑棺的棺材,用木钉以北斗七星的路线钉住,这就说明棺材里有尸体,并且还是已经成了气候的尸体。
我正打算把周围的一切照亮,刚站起身,八婶那副惨淡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与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只要我再稍微抬个头,就跟她亲上!
没等我缓过神来,她突然咧嘴一笑,这差点没把我心脏给吓得跳出身体。
“呼……”
八婶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对着我手中的几张火符捣鼓,火符被液体扑灭,而八婶则是笑出奇怪的声音,而且还是在我耳边笑。
吓唬我也就算了,还故意整蛊我。
这会儿我怒气瞬间冲上头顶,即便现在伸手不见五指,啥也看不见,我照样能够感觉到八婶所在的位置。
我咬紧牙关,对着身旁猛打一拳。
这一拳正中八婶的脑袋,紧接着发出一声“砰”的声音,想必八婶被我打了一拳,而她则是被惯性撞到棺材上。
我蹲下身摸索着八婶,最后抓住她的脚,把她往身后拖。
因为我身后是楼梯,楼梯的门开着,稍微有一点点光线照到地下室。
八婶奋力挣扎,企图从我手中逃脱,但我不会给她机会。
当我把八婶拖到楼梯角落的位置时,八婶突然不再挣扎,而是用脚往前踹,她那脚正好踢中我的脸,愣是把我踢得头昏眼花。
痛感让我松开了双手,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摩擦着眼睛,顺便爆了一句粗口。
“我他妈……”
话还没说完,八婶突然扑在我怀里。
我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结果却发现八婶的脸变了。
不再是那副腐烂的五官,而是一副精致的面容,犹如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生。
我见过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结婚照上那年轻的女人。
也就是说,八婶现在这副模样,是她年轻时的模样。
要说这人长得不恐怖,我兴许还能镇定下来,所以我现在暂时不做反抗,看看她想干嘛。
八婶把手伸进我怀里,轻抚着我腹肌。
然后把嘴巴凑近我耳边,嘴里呼出暖气,对着我温柔说道。
“我老公说我是个老太婆,小龙,你帮一下八婶,让我有个孩子好吗?”
我没做出任何回应,双手已经捏着指决。
“小龙……求求你了……”
“我真的……”
“好想要~~~~”
再怎么诱人的温柔语言,都无法阻挡我降妖除魔的初心。
“太极莲花狮吼印,大日如来定三魂!”
我一只手掐着八婶的脖子,一只手摁住他眉心。
咒语念出,八婶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我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摁倒在地,对着她的打了几拳,接着抬起脚怒踹她胸口。
此时,从八婶嘴巴里冒出一团黑气。
我抓住当即甩出一道镇邪符,黑气被镇邪符吸附住。
黄符当场变成黑符!
果然,八婶体内有脏东西存在,不然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镇邪符过后,便是镇魂符。
镇魂符贴在八婶眉心,目的是为了防止八婶魂飞魄散。
被脏东西上过身后,身子会变成非常虚弱。
看着八婶安静的躺在地上,我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东西,这腐烂的脸始终还是没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亦或者说,她就是这副模样?
我摸索着地下室的开关,把灯泡打开。
地下室的一幕,惊讶得我不知所措。
这里,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