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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八楼的走廊,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的某面空墙,一扇非常光滑的门从中凭空消失。

这在霍格沃茨是非常常见的事,任何稀奇古怪天马行空的现象都极有可能在这座魔法学院出现。

一间光线微弱、仿佛被一层阴影所笼罩的寂静房间。天花板上的灯光散发着昏黄的光,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墙壁显得黯淡无光,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昏暗的角落里,却摆放着一张格格不入精致柔软的墨绿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漫不经心的少年,尽管少年五官透着稚气,依旧难掩其俊美帅气。

少年的面前是鬼飞球般大小的黑色蜘蛛——八只眼睛,八条腿,黑乎乎、毛森森的。

它悬着一根细丝,在少年面前荡来荡去,腿僵直无力,又回身翻了一个跟头,直到细丝被拉断后它摔在桌上,又开始不知疲倦地绕着圈子翻跟头。

少年动了动魔杖,那只蜘蛛又支着两条后腿站了起来,扭曲地舞动着大螯,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仿佛在跳舞一样。

少年微微抵着下颚,饶有兴趣的盯着被他施了夺魂咒的蜘蛛,眼神透着轻傲和自负。

看了会儿,眼里划过一丝乏味,漫不经心的挥了挥魔杖。

“阿瓦达索命。”

一道耀目刺眼的绿光乍然闪现,浑身抽搐的蜘蛛忽然就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地上,身上明明没有半点伤痕,却毫无一丝生息,就这样死了。

少年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懒懒倚在沙发上,眸色淡漠,转向另一只被圈在玻璃杯里的毛虫。

四方院广场,难得的晴朗天气,许多学生都在广场欢快的撒欢。

有的同自己的好友说着话,时不时发出爆笑声,有些则十分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仿佛书本就是他们的精神食粮,当然还有更为好动的,尤为喜欢恶作剧的调皮捣蛋鬼。

“快!他来了——”

几个穿着格兰芬多校服的学生偷偷摸摸的藏在树后,时不时抬头鬼鬼祟祟的盯着远处一个身材巨大厚实的格兰芬多。

他的脸几乎完全被蓬乱的长发和纠结的浓密胡须掩盖,不过即使这样也能从他脸上看出焦急的神情,他低着头四处张望,显然是在急迫地寻找某种东西。

而这显然为这几个捣蛋鬼提供了恶作剧的便利,因为大个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花坛边上那几根几乎看不见的透明丝线。

“萨尔!”

其中一个格兰芬多忽然压着声音呼喊他前方藏在花坛边上的人。

被喊做萨尔的格兰芬多立刻点头,立刻拉紧手里的丝线。

随着一声惊呼,大个子格兰芬多瞬间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地面仿佛在颤抖,他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 ,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

广场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那几个恶作剧得逞的格兰芬多则哈哈大笑起来,极为得意的对倒地的人做了鬼脸,最后,笑嘻嘻的跑走。

鲁伯·海格艰难地从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爬起来,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他感到四周充满嘲讽和鄙夷的目光,这些视线如同尖锐的箭矢一般刺痛他的心脏。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但当他抬起头,看到周围的人正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不屑的笑容。这些人的表情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裂着他的自尊。

他知道,在这里,没有人会愿意帮助他。他被视为怪胎、异类,巫师们对他避之不及,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会觉得厌恶。

只有他的朋友们,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们,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才会欢快地摇着爪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腿,表示欢迎和喜爱。

可是如今,他的朋友们不见了,他四处寻找也找不到他们的身影。心沉甸甸的,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水的毛球狗,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此刻,他迫切地希望能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可以让他躲藏起来,远离这些伤害和嘲笑。

可是他不行,他还得去找他的朋友,霍格沃茨对他们来说太危险了,他害怕他们会碰到危险。

于是,高个子格兰芬多本就不直的脊背越发弯曲,他强迫自己在一众恶意中寻找自己的朋友。

“一味退让只会招来更大的恶意,他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去教训那几个小子,而非像只蠢狗一样勾着腰待在这儿不知干什么。”

弗林特散漫的靠在石头上,漫不经心看了眼花坛那边,又百无聊赖的收回视线。

“如果本身就是个怯懦的,你怎么能要求他突然强硬?老鼠再怎么胆大,难道还敢挑衅猫?”

另一道声音响起,显然是不赞同弗林特的话。

“是吗?你觉得他是老鼠?可我怎么觉得他更像是一只狗?”

第三道声音出现,只不过这次是位女士。

“我说,布莱克们,你们就非的跟我杠上?”

弗林特冷嘲热讽,目光不明的盯面前两人。

阿尔法德耸耸肩,“我只是说了我的看法。”

沃尔布加则更为明显的翻了个白眼,嘴角的弧度轻蔑不屑,“你有这么大的脸?”

弗林特连着被两人怼,冷哼一声,刚想喷点毒液出来,余光却瞥到一言不发、明显在出神的金发少年身上。

他在想什么?

狭长的褐色眼眸微微眯起,无声询问身边两人。

阿尔法德和沃尔布加接收到目光直接一脸问号:你问我??他们能知道一个马尔福在想什么???

问完之后弗林特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就是在做蠢事。他都不知道,这俩人又怎么可能想到。

感受到身旁之人浓浓的嫌弃意味,沃尔布加撇了撇嘴,心中暗暗想着:真是半斤八两的存在,谁也别说谁。

下一刻,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快速地看了一眼仍在出神的人,然后毫不犹豫地拉着弗林特走向一棵树旁。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弗林特和阿尔法德都措手不及。弗林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沃尔布加拉走了;而阿尔法德则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哇”了一声。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我姐难道终于意识到里德尔不是她可以轻易搞到手的那种类型,所以开始转向广阔无垠的森林了吗?

不过,他随即又想到,这转变似乎来得太快了些。不禁皱起眉头,有些唾弃姐姐的花心行为。

但转念一想,这是他的亲姐姐,就算她花心一点又怎么样呢?而且弗林特看起来可不像一棵可靠的大树,他姐姐就应该多去尝试一下其他的选择。

沃尔布加完全想不到她弟弟此刻天马行空的脑袋在想什么玩意儿。

她皱起眉头,用力地将弗林特拉到树后,左右两侧快速瞄了眼,见没有人注意,才稍微松开了手。

然而,对于仿佛被扼住命运咽喉的弗林特来说,这一切简直让他惊恐得不行。不得不说,他和阿尔法德能够成为朋友,其实是因为他们两人的脑电波在某些时刻会意外地产生共鸣。

她她她!!!

竟然公然强抢民男,还想对他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弗林特难得的手心出汗,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生怕这个粗鲁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

沃尔布加等了几秒,见确实没人注意这边,正打算说点什么,一转头就看见弗林特像个被轻薄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满脸诧异,随后突然灵光一闪,竟然意外的接上两人的脑回路,脸色顿时一黑。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她压低声音怒喝一声,一巴掌拍在了弗林特的后脑勺上。

弗林特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沃尔布加:强抢他!还敢打他!!

沃尔布加被他这样一瞪,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家伙什么眼神!好恶心!

她弯腰几乎都要吐了,好在她想到自己的目的,硬生生忍了下去,结果一抬头,看到那高高扬起的脖子,活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但这次,弗林特眼疾手快直接去下来,“你到底什么事?”

声音冰冷,又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

其实在看到沃尔布加的表情时就知道自己想岔了,不过他本来也就是随便想想,真被人打一巴掌,心里难免生了火气。

这时,沃尔布加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做法,她手现在还有点麻,可见刚才力道之重,略微心虚。

但想到自己的目的,顿时又恢复成布莱克大小姐的姿态。

“你过来点。”她朝弗林特招招手。

弗林特斜睨一眼,但还是勉强低下高贵典雅的头颅。

然后他就听到沃尔布加压低的声音,“马尔福那辫子谁给他编的?怪好看的。”

高贵典雅的头颅顿时出现一条裂缝……

“我跟你说,那绝不可能是他自己弄的,凭我对马尔福的了解,他压根就不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别看他挑的很,什么都要最精致最昂贵的,但他确实懒,所以那看起来就有点麻烦的发型肯定是别人弄的……”

高贵典雅的头颅又碎了一条缝……

“还有那黑发带,啧啧啧……更不是他的审美,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挺精细,像那么一回事,但我敢打赌,要搁精品店里,马尔福绝不会看一眼……话说送他发带的和给他编头发的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高贵典雅的头颅直接粉碎……

“我说你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半天没回应,沃尔布加不耐烦的抬头。

结果却看见仿佛石化的弗林特,微微挑眉,很快意识到原来这家伙也不知道,她冷哼一声,真是浪费她宝贵的时间,随后,看也不看的直接将人一把推开。

刚想走,结果手腕被人拽住,一回头,是已经恢复的弗林特,只不过沃尔布加能在他脸上看见五颜六色的丰富表情。

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眯了眯眼,眼里浮现一抹若有所思,也许弗林特知道答案,那她可得好好八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