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娘们不仅是外表骚,骨子里也是骚的透透的。
这时候,我真想跟她说,你骚了吧唧的,整点正能量吧你!
但现在好歹算是同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也真不能这样说不是……
“呃……红姐,咱还是赶紧找宝贝吧。”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红姐却不依不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慢慢向我走来,身上那浓郁的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仿佛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紧紧缠住。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肩膀,娇笑道:
“瞧你这胆小的样子,姐姐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别过头去,轻声道:“谁知道呢……”
这时,红姐突然伸出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她,眼神中透着一丝挑衅:
“小家伙,姐姐就这么可怕?”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想要挣脱却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房间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移动。
不一会儿,从角落里猛然窜出来一个黄色毛茸茸的东西,这把红姐给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了一声!
然后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使劲地抱着我,那力气大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紧紧那玩意从我们脚底下一溜烟跑了出去,我本来以为是黄鼠狼呢,但不是,这玩意应该叫沙鼠,就是老鼠。
体型跟黄鼠狼差不多大,速度也是极快,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可红姐还是抱着我不肯松手,那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我觉得这娘们应该是故意的,要不然在行里啥玩意没见过,怎么可能区区怕一个老鼠。
我试图推开她,说道:“红姐,老鼠跑了,可以松手了。”
她却娇嗔道:“我怕它再跑回来,让我再抱会儿。”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借口也太牵强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土墙突然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那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墙后面蠢蠢欲动。
好家伙,这是捅了老鼠窝了!
又跑出来了几个老鼠,它们“吱吱”乱叫着,四处乱窜。
这下红姐又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带着惊恐和娇嗔,还把头紧紧靠在我脖子上,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皮肤上,让我心里一阵慌乱。
她的双手搂得更紧了,娇弱地说道:
“哎呀,吓死我了,你可得保护我呀。”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强装镇定地说道:“红姐,别怕,有我在呢。”
等老鼠都跑光了,她才慢慢地松开了我。我能看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虽然不大,但还是清晰可见。
看来这娘们是真怕这些小玩意,怎么说呢,也有可能是装的,毕竟她能加入胡老头的团队,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看着她,略带调侃地说:“红姐,这都没事了,您还怕呢?”
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哼,人家就是怕嘛,不行啊?”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继续开始在这屋子里搜寻起来。红姐也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跟在我身后。
如果这时红姐的模样被人看到了,那满脸的红晕和凌乱的发丝,定会让人以为我俩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突然,她在后面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你看,那角落里是不是有个东西?”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木箱,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我小心地走过去,用手中的工具轻轻拂去木箱上的灰尘和蛛网。
打开木箱,里面竟然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小孩的衣物,是红色的,那鲜红的颜色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扎眼。
这应该是一套元代的小孩寿衣,样式古朴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小小的鞋子上绣着复杂的纹路,不是文字,看着像是某种符咒。
衣服的领口和袖口皆绣着精致的金边,我仔细端详了一番,竟是用纤细的金丝绣制而成,那针法细腻而独特。
衣服的下摆处,绣着一些奇特的图案,像是图腾,又似符文,让人摸不着头脑。而那衣料的质地,触手生凉,绝非寻常布料。
更为奇特的是,这衣服的领口内侧,竟绣着一行细小的文字,可惜字迹模糊,难以辨认。
我抬头看向红姐,只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红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
“没,没,这衣服我感觉有点怪,一看见它我就感觉脚底板有一股凉意直往上窜!”
红姐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皱了皱眉,“红姐,别自己吓唬自己,兴许就是年代久了,这地方又阴森,所以感觉不太对劲。”
红姐咽了咽口水,眼神依旧不敢从那衣服上挪开,
“可我这心里就是慌得很,总觉得这衣服透着一股子邪性。”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先别管那么多,咱们看看这衣服还有啥特别的地方。”
说着,我再次把手伸向那衣服,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孩童哭声……
我猛地转头,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红姐,满脸的不敢置信,声音都有些变调地问道:
“你……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哭声!小孩的……”
红姐的声音抖得厉害,牙齿都在打颤。
我俩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步都不敢动,我伸出去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没敢再去碰那个衣服,只是眼睛不停地转动着,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可过了好久,那个声音再也没出现,四周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觉得可能是我俩幻听了,或者是太紧张产生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