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欢摸着自己的嘴唇,开始认真回味刚才的触感,不得不说让人悸动。
“娘娘,咱该走了。”宁清欢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溪浣在她身后催促,她才从温柔乡清醒过来。
“走吧。”
溪浣看着只动了一块的糕点,不知是该收了还是留下,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开口问道:“这些糕点。”
“送到丽妃娘娘屋子里。”
这酥茶糕可是她亲手给阿茶做的,她一直都记得阿茶好这一口,可是入宫这么多年来,她没有再给莫白茶做过,心里的总是暗含亏欠。
溪浣一下就明白过来,端着糕点敲响了莫白茶的屋子。
明知道外面站着谁,莫白茶还是假装不知:“谁呀!”
“回丽妃娘娘是奴婢。”
“什么事。”
“主子让奴婢把酥茶糕送给娘娘。”溪浣的神色未变嗓音清甜。
莫白茶本身是想要拒绝的,可一想到那糕点还不错的口感,她是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在心里嘀咕: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自己就这么拒绝了肯定不好。
在说了那姐姐长的那么漂亮,自己被轻薄了一定是自己赚了。
“我……不要了……”莫白茶紧了紧嗓子扭捏道。
宁清欢拍了拍溪浣的肩膀,示意她退下自己来。
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有诱惑力,她道:“阿茶这酥茶糕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以前你最馋这一口,今日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
莫白茶她什么都好,就是受不了这激将法。
‘噌’地一声,她将门给推拉开,眉心蹙成一团凶神恶煞地看着宁清欢,指尖点在宁清欢的心脏处,“你才是缩头乌龟,我和你很熟吗?”
“阿茶与我睡同一个被窝,岂有不熟的道理,你说是吗!”宁清欢撩起她的发丝在鼻翼间嗅了嗅。
就是这话吧令人遐想。
“谁……谁和你一个被窝了。”莫白茶一下就红了脸,实在受不了这人的挑逗。
就好像她的心只为这个人跳动,每次见到她,自己的内心总是很欢喜,她不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但她明白这人不会伤害她。
虽然她有时说话很离谱,自己会忍不住害羞。
“阿茶,你是不是好了?”宁清欢看着她的小表情,歪了歪头认真道。
“什么好了,我又没病。”莫白茶觉得这人说话有问题,自己好端端的居然诅咒自己生病。
宁清欢见她鼓着脸,瞪了瞪眼,连忙揪了揪莫白茶的脸,竟然放下身段讨好道:“是我说错了话,阿茶不气了。”
“你……你怎么……还动起手脚来了。”
“阿茶以前最喜欢这样了。”宁清欢捂着嘴偷笑道。
以前的莫白茶可不就是肆意妄为,仗着自己不会把她怎么样,时常对自己动手动脚,当然她不会当着下人的面,只会时不时地挑逗着宁清欢。
有时候宁清欢也会纵容自己和她一起闹。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保护好莫白茶,可万万没想到有人将她给逼疯。
好在一切都挺过来了,阿茶她有所好转,皇宫也要说变天了,她和心爱之人终于不被困在这囚笼里。
“你胡说。”莫白茶想都没想直接反驳道。
这人轻佻的样子可真不像皇后,她都怀疑是不是这人瞎编的。
“阿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知我是胡说。”宁清欢的手点在她的鼻头,笑盈盈地声音一直没停下。
莫白茶自己呆愣住陷入深思中,就如眼前说的这般,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不信她说的话呢?
莫白茶陷入自我怀疑中,没一会她便打起精神摇了摇头,牙齿咬着下唇,义正言辞地看着宁清欢:“定是你在忽悠我。”
对!一定是眼前这个大美人在忽悠她。
“呵呵呵。”宁清欢发出银铃般笑声。
她想阿茶病了一场,怎么说出来的话比以前还不着调,仔细观察了一下,鼻子还是鼻子,嘴巴还是嘴巴,人还是那个人,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大相径庭。
此时的阿茶一点都不稳重,似乎多了一点俏皮。
“你笑什么。”莫白茶双手叉着腰,瞪了她一眼。
这人怎么回事?说话便说话,突然笑起来是几个意思?
溪浣明知这个时候不该催宁清欢,可是她们已经晚了半炷香的时间,再耽搁下去,她怕出事情。
宁清欢也明白事情地急缓,只好委屈莫白茶:“阿茶,我还有事今日就不陪你说话。这酥茶糕是我亲手制作,你便自己留下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