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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阿舒,我真的好想你

方一打探,便得知竟是前朝何家的姑娘。

“不是我说,何慧不过是个罪臣之妹,如何能配得上探花郎?”

“姐姐这是吃味了不成?何家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权势,虽不知卫公子是如何看待何慧的,不过此次的婚事乃是摄政王赐婚。”有人点了这么一句。

众人想到传闻中摄政王冷峻的手段,都有些噤声,嗫嚅道,“这便对了,因着摄政王赐婚,卫公子不好拒绝,这才有了这段姻缘。”

“我倒是不曾想,何慧原本也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后,如今好了,岂不是同纪家女是一个下场?”有人这般说道。

一提起来纪家女,众人也都知道是何人,便也压低声音道,“对了,近日不见她,你们说,她此时还在上京么?”

众人摇摇头,皆有些不知。

次日一早。

何家的门楣早就装点好了红色的绸缎,何慧是天不亮,夜半的时候便被人催着起来梳洗,好一番收拾,直到天边翻起鱼肚白,这才将将收拾好。

“哎哟——何姑娘真真是个美人。”喜婆拿着红帕子,喜不自胜的模样,好似出嫁之人是她的女儿一般。

何慧心中百感交集,之前同宁怀暄定下婚事,而后发生宫变,宁怀暄被废,他们之间的婚约自然也就作废了。

涂上口脂,何慧瞧着面上巧笑倩兮的容颜,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年少之时,她与沈一行相互爱慕,却又因为与宁容璋有了婚约而逐渐看清楚沈一行的真实面目。

不过二八年华,却像是已经看透了人世一般。

卫徵亲自来接亲,喜婆立在门口看着高头大马上的俊俏郎君,心道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新郎官来接亲了!”

随着卫徵的步子见见到了寝房之外,众人也都一拥而上的簇拥着过来,“哎呀——看来新妇不想出来呢。那就只好请郎君做首催妆诗喽。”

不过区区一首催妆诗,倒也难不住卫徵。

卫徵面上又笑,清了清嗓,道,“月老红线签缘定,良辰美景莫迟疑。”

“好好!!”

众人大喝,寝房们这才打开。何慧举着团扇出来,面上身上一直存有喜色。

“恭喜卫公子喜结良缘。”

“恭喜!恭喜啊!”

众人应和着一对新人往外走,童子大把大把的撒着银钱。红鞋踏着那些凹凸不平的银钱,在众人的喧闹声中找到一丝自己的声音。

“卫徵...我有些怕...”何慧从未被这么多人围观过,从前只有女眷倒是好些,可现在这般,男男女女的在一处,真叫她有些招架不住。

男子的纤细的手捏紧了她的,垂眸看向她,目光被团扇挡住,有些欲说还休之意。

“放心,我在。”

拜别父母之后,出了何家。宁容璋穿在常服同人坐在马车之中,那人撩开窗帘看向外头热闹的景象。

“卫府近日热闹,王爷何不也去讨一杯喜酒来喝?”宁容璋虽知晓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关系不合,此话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喝上儿子的一杯喜酒应也是无妨的。

热闹的卫府门前,高朋满座,无人不在祝贺今岁侍郎的新婚。除却三五朋友之外,还有今岁科举的同窗以及与何家关系亲近之人。

待众人落定,宁容璋才进来,门口的小厮看着帖子,高呼,“摄政王、东芝王到!”

听见小厮喊话,何慧明显的感觉到了卫徵身子一怔,眸光带着些许的凌冽之意。

何慧慌忙握住他的手,道,“阿徵,是舅舅,来喝一杯喜酒也是无可厚非的。”

自从卫徵同她表明心意之后,何慧便知道了卫徵心中的秘密,原是京都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上京城中人只知道,卫小世子桀骜不羁,除却自己的生母被自个儿父亲害死之后,手刃生父传为佳话。

可谁能知道,卫徵根本就不是城阳侯的亲生儿子,而自己名义上的舅舅才是自己的生父。

东芝王和他都选择将这段往事压在心中,给自己也是给死去的温夫人一个交代。

斯人已逝,就不要败坏她的名声了。

卫徵压下心头的异样。朝来人笑了笑。宁容璋走近只拍了拍他的肩,道一声恭喜,而后去了宴席之中坐着。

东芝王略显威严的面容僵硬的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反倒是何慧注意到他审视的目光,微微福了福身子,道,“见过舅舅。”

新妇随夫叫一声舅舅也是无可厚非的。

东芝王点点头。

卫徵不愿见她,拉着人走了。反倒是宴席之中的那些人看着卫徵要走,连忙拦住,“兄嫂能走,卫兄今日可不能走。”

卫徵心中无奈,却也知道这帮酒鬼又要缠着他喝个不醉不归,当即将何慧交给身边的两个侍女,“将夫人好生送下去。”

暮色四合。

众人饮酒做宴。

宁容璋抬手给自己斟酒,心中想着有情人终成眷属,老天爷不会亏待他的吧。

可他欢喜的人尚不清醒,或许是九死一声,不过既然能有一线的生机,那便要抓牢了,不可浪费。

喜宴直到夜半三更才散尽。

夜风吹着皇宫之中的宫灯摇摇晃晃,落下的影子也摇晃着,片刻都不得安稳。

宁容璋坐在门廊的台阶上,像个情场不得意的落魄公子,仰头喝着酒。

今夜有雾,垂暮之间的月色看的不甚清楚。

“阿舒,卫徵今日成亲了...”

“阿舒,你何时才能清醒?”

“阿舒,我真的好想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自从知晓纪梦舒存在前世之后,每每午夜梦回,脑海中总能一遍遍的重现她前世受的那些委屈,世家女子的不易,皇族明里暗里的压迫,哪怕自己身有才智,也不可避免的成为牺牲品。

可是在当他想要入梦看她之时,却每每总不得边际。

他像一个寻不到入口的孩童,只得在入梦前仔细的祈祷,希望自己今夜能入她梦。

他想知道,他的阿舒在前世究竟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