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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秘书把人送到地方就忙着回去处理这焦头烂额的事情了。

而李心意也发现了,她们母女被囚禁了。

是的,是物理意义上的囚禁,门口镇守的保镖。

李志那边给女儿打来的了电话,但李心意害怕惊扰父亲,并没有吐露自己的处境。

鼻尖酸涩,尤其是听到李志说的那句:“回来吧,爸爸在北市等你。”

她还是压住情绪开口,“好,爸,我们会很快回去的,小卉也说她想你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找你。”

“嗯。”李志知道女儿的心思,挂了电话给她发去了傅司冥的联系方式,又帮着联系了傅司冥照应自己的女儿,山高路远,自己不在身边,的确是不放心。

可惜北市这边,他也暂时走不开。

挂了电话,李心意的手机便没了信号。

她猜到孙继明会这么做,害怕自己会公开地说些对他不利的话,所以切断她和外界的联系。

孙卉在一旁有些焦躁起来,她尝试用轻缓温柔的语调抚慰她。

“妈妈,我们不能出去了吗?为什么?是爸爸把我们关起来了吗?”

没想到女儿听到方才自己和保镖说的话就联想出了这么多,她伸手揉了揉她柔软头发,“别怕,妈妈,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乖。”

可此时的她,的确有些束手无措,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她要怎么才能带着孙卉从这里出去呢?

宋星瑶再看到新闻的时候是孙继明公开的记者招待会。

竟然是就情感状况进行的说明,衣冠楚楚却让人看着很不舒服,和孤儿院见面时一样,虚伪。

她给李心意的手机打去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的情况。

于是给傅司冥打了电话过去,而傅司冥早就从安格和李志那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也猜中七八分。

“你别急,我去接你,先到天盛来吧。”

“不用,我直接过去。”

敲开办公室的门,傅司冥起身。

可宋星瑶却没空和他寒暄,“我联系不上她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傅司冥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别担心,他再大胆也不会对李心意下手,毕竟她父亲是李志,他还要靠李志的势力帮他在路上助力,大概是怕她发表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言论,才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方式,我想办法,你别急。”

听他这番话,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和李心意的接触,两人早已成了好友。

一直没想明白她是如何与这样的人走在一起,但又好像感觉自己幸运过头遇上傅司冥竟也生出何不食肉糜的想法。

他们那样复杂的组合与关系,本来也不是寻常人家,这也是世道给女人带来的限制。

现在也只能等了。

只是这一等,等来的竟然是李心意受伤的消息。

孙继明只是记者会上下来,就朝着夏秘书发了好大的火,“妈的,宋翘那边什么反应?”

夏秘书被他吓的赶忙汇报,“看起来宋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她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本领,在江城能找到这样的人脉去传播这种消息。”

一记冷眼打向面前男人的头顶。

“我让你去查,没让你猜,照片还有消息都是谁放出去的,这件事情,也只能找个人来想办法,夏秘书,这次的事情……”

夏秘书一动不动,他明白孙继明的意思,这件事情,便是自己要背下了。

他待在孙继明身边这么多年 ,只是一个语气,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方才在记者会上,孙继明只是说宋翘是好友的妻子,自己只是出于关心照顾来江城求医的人,而一张假证,就能解决的事情,不要编出太多复杂的故事。

好在照片里的他,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了。

宋翘听到手机里孙继明的澄清,气得把手机向远处。

从沙发上站起身,床上宋鑫还睡着,她便顾不得情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该是这样!”

不回应也比这个回应好,这个回应下来,那以后宋鑫就永远不可能成为孙继明的孩子,她的孙太太的梦就破灭了。

不能是这样,看着床上的孩子,也不免生出了怨怼的想法。

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孙继明一定已经开始怀疑了,她该怎么办……

孙继明没有着急回酒店,而是换了一辆朴素的车,到宋翘母子的住处来。

宋翘立马藏着原先那些不甘心,扑到他怀里,哼哼唧唧,眼泪直流。

夏秘书帮着把房门关上。

宋翘:“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就撇开和鑫儿的关系,那我们母子怎么办?”

一边哭,还一边捶打面前男人的胸口。

可惜并没有得到他的安慰。

反而被他抓住胳膊,推得远了些,锐利的眼神盯着女人哭红的眼睛和鼻子,“这件事,跟你真的没关系?”

再也顾不得床上的孩子,她从他禁锢的双手解脱,“你疯了!你怀疑我?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不仅要背上情人的骂名,现在连鑫儿也永远都没办法正名了,你还怀疑我?”

她指着面前的那人,一副气得马上就上不来气的样子,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哭声愈发大。

床上的宋鑫在昏睡中被惊动。

孙继明心头的怀疑消散不少,将人拉到浴室里,关上门。

安静的空间里都是女人的哭声,听得他有些烦躁,“别哭了!”

宋翘大哭的声音戛然而止,变为小声的啜泣。

他上前把人按在怀里,声音少了些冷意,“好了,别哭了,现在是关键时期,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等事情过去了,我再想办法,到时候你们还是我的。”

“呜呜……,真的吗?”挂着泪从他怀里抬头。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现在不是离婚的时候,大选马上要来了,不能出任何问题,只能再委屈你们一下了。”

“我不怕委屈,鑫儿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她低声开口。

和面前的男人紧贴,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冷漠的气息和怒意在胸腔内跳动。

她突然有些后怕,若是查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