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风一夜好梦。
醒来时,天都大亮了。
这几日少了奔波劳累,脸上的肉难得的圆润起来,虽然没有上妆,可气色也好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镜子中精神奕奕的模样,也挺满意。
今儿得出去买点脂粉。
这女人啊,什么时间都爱美。
尤其是不那么天生丽质的女人,那就得靠一双巧手。
待梳洗完毕。
她就出了房准备去叫楚霁起床,敲了几下,门倒是吱呀开了,床榻上的棉被整整齐齐,仿佛根本没有人动过似的。
奇怪。
这么早,他又出门了?
陈南风虽然好奇,可苦于没有电话,可以一拨就通,只得先去厨房准备做早餐。
“咦?”
微热的豆浆和包子搁置在锅里,还是热的,灶里的柴还有零星的火,足够一直暖着锅里。
看来他还出去买了早餐。
可他去了哪里?
陈南风前院屋里都找了一遍,确信没人,才吃了早餐,高高兴兴的轻装出门。
趁着楚霁不在,逛街买东西可是消遣。
只是今日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不少官兵在街道上巡逻,一脸戒备,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哎哎, 你们听说了吗?州史还有不少官员昨儿被抓了!”
“是啊,昨儿半夜一队兵马从我门前过, 还听到有人喊冤枉,听起来就像平时那个管梁的李大人……”
“是吗?那李大人平时里就趾高气扬,与州史亲近,州史被抓了, 他必定也脱不了干系……”
“是谁抓的?”
“嘘……听闻是朝廷派来的清河王, 为了流民赈灾款的事儿……”
不过是在茶肆喝碗茶的功夫,就听到了不少八卦。
清河王?
陈南风有些印象,那少年似乎是见过一面的。
没想到手段如此老练。
看来人不可貌相,生在帝王家, 哪个是蠢脑袋?
陈南风吹了一口茶碗上漂浮的茶沫子, 还没来得及喝,就见茶水里清晰倒映下一张脸。
她脑门突突的。
这人绝逼和她八字不合。
她就出个门,对方就阴魂不散的找上门来了。
鉴于上次他向楚霁告黑状的历史, 陈南风决定不要给他好脸色,他不值得!
“小丫鬟,不要这么故作高冷,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
果然。
脸皮厚是大晋第一。
装熟也是大晋第一。
“我们不熟。”陈南风优雅礼貌的拒绝。
“不熟?我们好歹也那个了……”他故意抬高了声音,察觉到周围齐刷刷投来的视线,陈南风告诉自己得忍。
不要与小人计较。
“你再胡说,我就走了。”陈南风知道他的把戏,淡定喝口茶, 才不紧不慢道。
“开个玩笑。”
女人真是说不得, 说翻脸就翻脸。
尤其是眼前的女人。
个子又小,又黑又瘦, 也不知楚霁把她当个宝, 是不是眼睛有问题。
“到底有什么事?”
陈南风目不斜视,根本不看他。
对方讨厌归讨厌, 唯一的皮囊还看的过去。
“长姐的事我有线索了, 不过需要楚霁帮我。”
顾子溪将手中的玉扇一掷, 扔在了桌上。
陈南风目光不定, “什么事?”
“休装傻,就算长姐不提, 你还真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顾子溪难得正色,看向陈南风时就多了冷意。
“什么忙?”
楚霁在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 他真是自信楚霁能听她的话?
“派人找这个人的下落。”
顾子溪递过来一张纸条。
便起了身,“小丫鬟,你很聪明,知道做什么事会对长姐好,自然你也不必告诉楚霁全部的事,不过……”
顾子溪眸光不定,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今日街道上冷冷清清。
不少官兵在街道上巡逻,一脸戒备,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哎哎, 你们听说了吗?州史还有不少官员昨儿被抓了!”
“是啊,昨儿半夜一队兵马从我门前过, 还听到有人喊冤枉,听起来就像平时那个管梁的李大人……”
“是吗?那李大人平时里就趾高气扬,与州史亲近, 州史被抓了,他必定也脱不了干系……”
“是谁抓的?”
“嘘……听闻是朝廷派来的清河王,为了流民赈灾款的事儿……”
不过是在茶肆喝碗茶的功夫, 就听到了不少八卦。
清河王?
陈南风有些印象,那少年似乎是见过一面的。
没想到手段如此老练。
看来人不可貌相,生在帝王家,哪个是蠢脑袋?
陈南风吹了一口茶碗上漂浮的茶沫子,还没来得及喝,就见茶水里清晰倒映下一张脸。
她脑门突突的。
这人绝逼和她八字不合。
她就出个门,对方就阴魂不散的找上门来了。
鉴于上次他向楚霁告黑状的历史,陈南风决定不要给他好脸色,他不值得!
“小丫鬟,不要这么故作高冷,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
果然。
脸皮厚是大晋第一。
装熟也是大晋第一。
“我们不熟。”陈南风优雅礼貌的拒绝。
“不熟?我们好歹也那个了……”他故意抬高了声音,察觉到周围齐刷刷投来的视线,陈南风告诉自己得忍。
不要与小人计较。
“你再胡说,我就走了。”陈南风知道他的把戏,淡定喝口茶, 才不紧不慢道。
“开个玩笑。”
女人真是说不得, 说翻脸就翻脸。
尤其是眼前的女人。
个子又小,又黑又瘦,也不知楚霁把她当个宝,是不是眼睛有问题。
“到底有什么事?”
陈南风目不斜视,根本不看他。
对方讨厌归讨厌,唯一的皮囊还看的过去。
“长姐的事我有线索了,不过需要楚霁帮我。”
顾子溪将手中的玉扇一掷,扔在了桌上。
陈南风目光不定,“什么事?”
“休装傻,就算长姐不提,你还真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顾子溪难得正色,看向陈南风时就多了冷意。
“什么忙?”
楚霁在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他真是自信楚霁能听她的话?
“派人找这个人的下落。”
顾子溪递过来一张纸条。
便起了身,“小丫鬟,你很聪明,知道做什么事会对长姐好,自然你也不必告诉楚霁全部的事,不过……”
顾子溪眸光不定,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