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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我们几时动手。”

目标一入了州史府,都没有出过门,这如何完成任务?

他们的任务完成不了,在大凉王眼里就是无能。

既然不想失去大凉王的信任。

也不想失去强大自身的机会。

大凉王亲自布置的任务就不能继续等。

而不是毫无作为。

“州史府的地形图弄来了吗?”

狄烈擦拭了他的兵器,他不能靠武力值取胜,智取也不算投机取巧。

如何才能让那人出了州史府,然后落单,最后他来亲自实施长距离的狙杀,才能万无一失。

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

否则脱身很困难。

“属下等还在加紧绘制。”

塔尔低垂下了头。

如今之计,只有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大凉,一切才能尘埃落定。

才能使大凉王的疑心又小了些。

狄烈擅长围追堵截,暗中狙杀。

杀一个人问题不大。

虽然他手臂受了伤,多少会影响他的射击准确度,可未必会失败。

心中无时无刻都在燃烧的一团火,愈烧愈旺,所以他们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狄烈一向要强。

只要有一口气在,绝对是不达目的,善不罢休。

“还有一事……”

塔尔有些迟疑。

言语含糊。

“说。”狄烈不喜欢卖关子,反正结果都一样,何必要浪费时间。

“又有一个护卫突然死了。”

塔尔想起那护卫七窍流血,正是中毒的症状。与上一个死去的并无区别。

“什么?”

狄烈的娃娃脸上终于有了反应,“又死了?死状如何?”

本来失去一个眼线是好事。

可谁在暗中施用了手段?

狄烈一时想不到缘由,难不成这是大凉王的手笔?

目的自然是欲加之罪。

“七窍流血。被发现时尸体都已经冻僵了。”

塔尔叹口气。

这一路上跟着他们的顾魏都在一个一个死去,难不成还有别有用心者藏匿于他们之中?

“那就是中毒了。”

狄烈冷笑两声。

脑海里瞬间闪过不少身影,可知想他死的人并不在少数!

“尽快把州史的地形图拿来!吾会好好的研究。”狄烈吩咐道,似乎又想起身旁的护卫越来越少。

倘若不防备,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们了。

“是。”

塔尔拱手欲退下。

“等等。”塔尔刚走了几步,就被狄烈唤住了。

“十三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塔尔毕恭毕敬。

他对狄烈的情感不是单纯的主仆,更是幸存活下来的惺惺相惜。

天下之大,他们彼此平安才能放下心。

他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无论何时,对狄烈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过。

狄烈的父亲在北魏上一轮夺位大战上失势,交出了大部分兵权,带着家人与亲兵退居到北魏最穷末之地。

谁知还是惨被剽悍的匪徒夜里偷袭杀了,整整两千七百八十一人,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幸存者。

他们算是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

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

狄烈的心口上还有一个刀疤。

手臂背部的烧伤也用大幅的丹青盖住了。

他则是运气好,与阿爹阿娘吵架,跑出了门,整整三日才回家。

可哪里还有家呢?

满目都是燃烧过的焦土。

颓败不堪。

阿爹阿娘也不知在哪处化成了焦土。

一幕幕的场景在眼前挥散不去,他似乎闻见了那日熟悉的焦土味道,令人作呕。

他们哪怕会付出生命,也要夺回一切!

如何才能让那人出了州史府,然后落单一人,到时候他实施长距离的狙杀,也未必会太过困难。

最重要的是又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

脱身很困难。

“属下还在加紧绘制。”

塔尔低垂下了头。

如今之计,只有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大凉,才能尘埃落定。

狄烈擅长围追堵截,暗中狙杀。

杀一个人问题不大。

虽然他手臂受了伤,多少会影响他的射击准确度,可未必会失败。

心中无时无刻都在燃烧的一团火,愈烧愈旺,所以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狄烈一向要强。

只要有一口气在,也绝对是不达目的,善不罢休。

“还有一事……”

塔尔有些迟疑。

言语支唔。

“说。”狄烈也不喜欢卖关子,反正结果都不同,何必要浪费时间。

“又有一个人突然死了。”

塔尔想起那护卫七窍流血,正是中毒。

“什么?”

狄烈的娃娃脸上终于有了反应,“又死了?死状如何?”

本来失去一条眼线是好事。

可谁在暗中施用了手段?

狄烈一时想不到缘由,难不成是大凉王的手法?

“七窍流血。被发现时尸体都已经冻僵了。”

塔尔叹口气。

这一路上跟着他们的人都在一个一个死去,谁是奸细?

“那就是中毒了。”

狄烈冷笑两声。

谁隐藏在他们中间下毒手,脑袋里其实闪过不少身影,也锁定不了是谁,可知想他死的人并不在少数。

“把州史的地形图拿来!吾会好好的研究。”狄烈吩咐道,似乎又想起身旁的的人越来越少。

倘若不防备,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们了。

“是。”

塔尔拱手欲退下。

“等等。”塔尔刚走了几步,就被狄烈唤住了。

“十三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塔尔毕恭毕敬。

他对狄烈的情感不是单纯的主仆,更是朋友。

可他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无论何时,对狄烈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过。

狄烈的父亲在上一轮夺位大战上失势,带着家人退居最穷末之地,谁知还是惨被剽悍的匪徒一行人夜里偷袭杀了,整整八千七百八十一人,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幸存者。

他们早就是死人堆里爬起来的。

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

狄烈的心口上还有一个刀疤。

手臂背部的烧伤用大幅的丹青盖住了。

他则是运气好,与阿爹阿娘吵架,跑出了门,整整三日才回家。

可哪里还有家呢?

满目都是燃烧过的焦土。

家园被摧毁。

阿爹阿娘也不知在哪处化成了焦土。

一幕幕的场景在眼前挥散不去,他似乎闻见了焦土的味道,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