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苗楠楠两人跟于这群人身后,见此一甩袖将其毒药挡开,但还是有少量落于方璟浩身上。
方璟浩身上虽有玉佩相护,不会中毒,但这却惹恼苗楠楠了,自己却不舍得伤的人,却被人误伤了,这还得了。
苗楠楠一个瞬移,就到了那人面前,一把提起来,另一只手将摄入手中的毒灌下去,再给其送了片金皮树叶。
“我的人你也敢伤,活得不耐烦了。”苗楠楠灌完,扔下道。
“啊!好疼、好疼…啊……”那人瞬间便全身剧痛起来,那好他经过各种训练,那种全身疼痛也忍不了,手不停地抓挠,不一会就全身冒血珠。
“啊!杀人啦!”
“啊!…”
……
一时间酒楼里乱了起来,皇上则赶紧示意防范,并安排人维持现场,免得伤到皇上。
就弹琵琶的也被拿下,至于苗楠楠这人,则已扔下补偿,带着人回酒楼了。
毕竟那刺客会有人处理的,一出包间,她就注意到身带龙气之人,便是刺客刺杀对象。
今天一天下来,对于方璟浩而言,刺激又自卑,发生意外自己能躲在自己媳妇身后,这很打击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楠楠,我能修炼吗?我不想每次都只能站在你身后。”回酒楼后,方璟浩兴奋完,心情忐忑地问苗楠楠道。
“能,只是成就不高,而且得吃苦,若想达到我这样,难!很难!非常难。”苗楠楠能感受到他的不安,但也没骗他。
他已成年不说,而且资质差,就算用药,能拔高到炼气六层就不错了,想筑基难!
不过就算炼气六层,也能达到这个世界武术境界的一流水准,顶尖也就想!
“我不怕,我想可拉近,陪你到处走走,看看世界山河,而不是蜗居在苗家村,打一辈子猎。”方璟浩没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而是想陪媳妇看万千美景。
他看得出来,自家媳妇厉害着了,不想她委屈自己来迁救自己,所以他选择成长。
“那好怕,我等相公来保护我!现在就开始,你先去吩咐小二抬水上来。”苗楠楠听得心情甚好,他愿意自己努力,自己甚欣慰。
“谢谢!我这就去!”方璟浩为此兴奋不已,在苗楠楠脸上亲一口,欢天喜地地走了。
方璟浩对武没有直观感受,所以不在意,这次出门,才惊觉差距如此之大。
而苗楠楠则以为他二十几岁没奋斗的精力,本想陪他在山里浪完这一生,没想到!早知如此,就不白白浪费六年之久。 等小二把水送上来后,苗楠楠开始往里加药材,然后加热,让方璟浩脱衣躺进去。
经过三四个时辰的痛苦催残,方璟浩身体回归强盛巅峰,此时苗楠楠将一只蛊喂给了他。
让这只蛊与他共生,以其代替丹田,防止内力外泄,再喂以一个丹药,增加一甲子功力。
这个过程痛苦更甚,筋脉不断撑开扩充,再强化,内力不断在体里随着苗楠楠的引导进入丹田当于蛊身。
待彻底结束时,已是第三日晚间,可见他体质之差,接受度并不高,这还是苗楠楠平时经常为其开小灶的结果。
“怎么样?”苗楠楠见方璟浩收拾穿戴好后,心情甚好地问道。
“从来没有好过,感觉全身都力量,想揍人。”方璟浩很兴奋地回答。
“自己去后面的空地上练吧!”苗楠楠传了部功法给他,指指酒楼后面院子里的空地道。
方璟浩看后,就兴冲冲下去了,一个人在那练得起劲,而苗楠楠则在楼这边吃边看,还随时指点一下他。
直到把多余精力发泄掉,才被苗楠楠提回去,叫水给他泡上药浴,祛疲劳。
“三天未进食,你还真能撑,要不上药力补充,不得头晕眼花。” 苗楠楠把饭摆好道。
不知还好,一说,方璟浩的味觉就给苏醒了,立马唾液分泌不断,胃也开始抗议起来。
苗楠楠这边为练功而努力,蒋家却乱套了,当蒋国公和蒋将军知道孩子是假的,女儿也也是假的时,真得气疯了。
还好蒋国公还有几分理智,先派人把蒋夫人和蒋世子秘密看押起来了。
然后才开始审问调查,最先挨不住的是苗珍珍,因为她来府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她恨家人抛了她,她虽混,又爱嫉妒,但不愿离开家人,更何况是抛弃。
她也样恨唐嬷嬷及一众威胁她的婢女和侍卫,虽然好多调动离开了府为,但主谋还在。
最恨的是蒋夫人和蒋世子,都不是好人。
蒋夫人在不知假女儿的情况下,蒋夫人能冷眼看她受虐待
蒋世子冲喜好了后,不停在丫环婆子面前下她脸,这一辈子的屈辱都是这两人给的。
所以在审问要上刑时,她才不愿陪他们,直接招了,还免打,说不得死得轻松点。
她这个口子一开,紧跟着唐嬷嬷和侍卫长也招了,蒋夫人眼看着没指望也招。
此时的她想起了自己的二儿子,可惜他恨她呀!同时也遗传了她的蠢毒,直接让她去死,不要拖累他。
被后来的蒋国公听了个正着,直接把他给气晕了,这话能说吗?当今以孝冶天下,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于是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儿子一大耳刮子,当初他非要娶这么个搅家精进来,把下一代基本都毁了。
蒋将军已过了年少时代,曾经的爱慕在岁月中搓磨的差不多,此时再看往昔,他一生的污点全来自蒋夫人。
所以面对老父亲的责骂,他一声不吭,为自己年少愚蠢买单,被打都是小事,但下一代怎么办?
审理结束后,蒋国公厚着脸进了趟宫,请旨为其和离,只因当初这蠢儿子为了蒋夫人,用军功换得一纸赐婚书,他才被迫接了这门不对等的亲事。
当初他就说过,不在乎门弟,当为人处事要精明,有能力担起一府之责,可儿子不听话,没办法!
“蒋师父这是已经决定了吗?”皇上一见这位师父进宫,就知道事有定论,在听完后,再次确认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