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靠近男人,可傅庚毓下意识就往后躲。
她也不气恼,毕竟眼前有更要紧的事。
压低声调,附在男人耳边:“今天我跟踪我哥了,他去的是南城监狱。虽然我不知道看的到底是谁?”
“可在监狱能去看谁?”
这话也成功勾起傅庚毓的好奇心。他们身边可没有玩进监狱的。
也不等对方说后续,了然于胸。“你的意思,叫我帮你查一下?”
“对。你最好也留意一下他生意上有没有什么事情。”时屿捂住右眼一直跳的眼睛,最近眼皮一直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很快结束了这次谈话,装得若无其事的回到办公室。郁安晚本来想问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转而专心致志的吃着饭。
傅庚毓本来拿起来的碗筷,又被迫放下。眼角抽抽,语气夹杂着一丝无奈:“你都不关心谁来找我吗?”
郁安晚一脸茫然的回望着他:“你公司的事情我怎么好过问。”
等忙完将人送回家后,傅庚毓转头又回到只属于三人的秘密基地。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发现时今宴竟然在。
“庚毓,你怎么来了?”被男人盯得心里发虚,可面上依旧从容未定。
“我就不能来这,你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干嘛?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亏心事。”
傅庚毓耐人寻味的眼神,就好像是知道点什么,在等着对方坦白。
拿着酒瓶的男人明显一滞,自嘲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不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我和你不一样,你家还有谢应淮这个帮手。”
顺手拿过时今宴的酒瓶,一脸认真道:“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得上忙的?”
这样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眼神,让时今宴不敢直视。
毫不留情拒绝道:“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
“我知道时屿回来了。那场车祸的事情我也不想打算再提及,但是如果再有一次伤害我的人,不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的。”毕竟他心里清楚,这件事郁安晚不知道会更好。
横竖他都在她身边。
时今宴一语道出真相:“恐怕你老婆不会这么想,你就不怕她有一天知道真相?”
“她不会知道的。”
这就是傅庚毓,自信也傲慢。
回到家的傅庚毓,拿到调查的资料。才知道今天时屿跟他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
用手支撑着,对着这一堆照片发起呆来。自言自语起来:“时今宴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他真正到监狱的那一刻,看清来人后。“是你。”
这么些天没见到兰琛,现在看到人发现也没多大变化,只是变得憔悴了一些。
“郁安晚还好吗?”没想到他第一句不是关心郁安言,竟然问候起来自己的妻子。
“我的妻子不应该由你来过问吧。”他笑得一脸严肃,内心的不满骤然升起。
“何况你不该关心郁安言他肚子里的孩子。”
只见兰琛低垂着头,苦涩一笑。“她孩子肯定都打掉了。”
男人似乎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很快将话题引出:“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你和时今宴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他跑到这来看你,还不止一次。”
“你都能查到这还不清楚我和他的关系吗?”这话是让兰琛都觉得好笑的程度。
他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波澜来:“你做这些所有的事情,包括绑架郁安晚都是你们一起商量好的?”
就算身处地狱,兰琛似乎也是打定主意也把对方拉下水来:“你好像并不知道我和郁安言是男女关系。在这点我和你一样,本来我以为喜欢郁安言,没想到我真正喜欢的是郁安晚。我既然想要,不择手段都要夺过来。”
隔着屏幕,傅庚毓想杀人的心都有。怒吼道:“她们不是物品,是人。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懂喜欢。”
这句话像是直戳男人内心,他情绪激动站起身来:“我比谁都懂,不然我怎么会抛弃郁安言,要带郁安晚走。”
“谢谢你今天让我重新认识了你,也重新认识了时今宴。”他站起身来,没有任何留恋留下一个背影来。
回到车上后,快速拨打电话,“哥,最近留意到时今宴那边的状况,可能很快就要迎来战斗,商战无疑都是最脏的。”
他没有说再多的话,可谢应淮懂。
回到傅宅的男人,装得若无其事。一脸平常问道:“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因为祭祖的事情,你妈把我叫回主宅一趟,也就比你早半个小时回家吧。”
话里话外,听得出来女人的不满。他也不打算因为这个无关紧要的小事同她置气,顺其自然用自己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
“你辛苦了,祭祖的事情多费点心。”
“你们傅家怎么这么多规矩。祭祖还要穿统一的服装,准备的东西也多,难怪没几个人愿意嫁进傅家。”一边同男人说着话,一边躺下。
郁安晚是真的累了,今天就如同一个娃娃,随意被人摆来摆去。一直嘱咐那句:“身为傅家的儿媳要谨言慎行。”
“你是对我有怨言还是对祭祖有怨言?”男人不打算放过她,强迫对方紧盯着他看。不想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神情变化。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郁安晚假装紧闭着眼睛,并不打算理会。
“回答我?”被摇晃这一下,郁安晚本来昏昏欲睡,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妈这是信任你,以后想把祭祖这样的事情逐渐交给你,婚礼那天消失她也尽力在稳住宾客。”
都是为了傅家脸面。这一句话郁安晚只不过敢想不想说。
淡淡“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兰琛我见过了。他在那里面过得还挺好。”
一下子坐起身来,眉头紧皱:“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也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他可是毁了我姐姐整个人生。”
见到女人这样反感这个人,只觉得内心畅快。惭愧回道:“那我就不提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最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