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到自己名字的郁安晚,只能大大方方走过去,相视一笑,和男人碰了杯。
自顾自喝起来酒。
“不过庚毓,你这未婚妻,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贺为京又喝完一杯酒,这样看着女人说道。
傅庚毓只当他喝醉了,在说着胡话。
“安晚一直在国外。你确定不是长得像。”
“就是那个节目,叫什么来着。”贺为京放下酒杯,开始回忆起来。毕竟这节目他还是最大的投资人,当时就坐在台下,脸他倒是没看见。可这神态,动作。和那天上节目的女人倒有七八分像。
傅庚毓笑容僵在脸上。等再次拿起酒杯,拍了拍贺为京的肩膀。
“看错了,这是我未婚妻。不是你上节目看到那位。”
贺为京歪着头,“是吗?”身旁的女人,见盛大少爷喝醉,直接搀扶进了邮轮房间。
还剩下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时今宴。他与贺为京不同,在外人看来他气度不凡,洁身自好的优质男人。
“今宴,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时屿怎么没来。”
“她来,我就怕把这派对搅得天翻地覆。”话里话外是责怪,可更多的是宠溺。
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郁安晚,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开心的自动离开。
刚在甲板上吹海风的女人,头发被风吹起。谢应淮看呆了,竟然看出了一丝凌乱美。
她今天穿的高定白裙子简单大方,像花瓣式的,裙子不长,刚好露出她修长的腿,还有那天鹅一般的脖颈。
脖子上戴的项链,男人见过。是前几天傅庚毓在拍卖会上花高价拍卖得到的,一亿八千万。
像是感受到男人的炙热目光,猝不及防,跌进了女人的目光里。
“应淮哥,你也躲来甲板吹海风。”
这句应淮哥,听得男人骨头都酥了,不知道该做何回应,只能呆呆喝完酒杯里仅剩的酒。
也是第一次,女人这么叫他。好像初见时的不愉快早就已经忘在九霄云外去了。
男人实话实说:“我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我也不喜欢。”两人在这一点倒是无比的相似。回南城除了姐姐,没一个熟人,唯一认识的人仅仅是现在目前的这位,还有傅庚毓。
郁安晚因为模样生得好看,今天是用心打扮过,对着男人这样璀璨一笑,谢应淮更是不知道讲目光放在哪里。
“很快你就会习惯的。”男人临走前,将自己的外套丢给她。
留下这句:“我去照顾其他宾客,海上风大,你将外套穿好。”
留在原地郁安晚,一脸怔愣,没想到这人还挺细心。
“你穿的谁的衣服?”回到傅庚毓身边的女人因为穿着别人的外套,男人一脸嫌弃的脱下。
将自己的递给她,“穿我的。”
接到衣服的人没反应,一旁的时今宴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在一旁默默的笑着。
还不容易给她换上自己的衣服,“你刚才去哪了?这衣服是谁的?”不仔细看还好,一仔细看,就能知道衣服是谁的。
凑过身子,温声解释道:“刚才不是怕你们有我在说话不方便,去甲板吹了海风。刚好应淮哥也在,衣服是他给我的。”
“以后别的男人给你衣服,不许穿。”
她一脸诧异盯着男人看,不许穿要被冷死吗?
傅庚毓伸手揽住她的肩,轻声道:“穿我的就行。”
远处谢应淮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随手放在一旁的衣服好像就和他一样,随时都能被丢弃。
等到夜里,今天大家都准备在游轮上过夜。等打开房间的郁安晚,看见精心布置的房间,满室的花瓣,到处都是鲜花,气球。
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准备关门之际。
男人已经走进房间来了。
“怎么,嫌弃这房间布置不好看。”傅庚毓好想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她也说不上来。
他已经不要脸的坐在沙发上,就好像是有备而来。
“等等,今晚我们两个一起住?”
郁安晚整理好现在状况,得出这个结论。
“没有其他的空房间?”紧接着满脸不解的盯着一脸坦荡的男人。
“没有了,今晚你也看到了。这里有多少人。而且我们两个不一起住才奇怪。”傅庚毓在沙发上的姿势越发随意起来,好像自己家一般自在。
“怎么个奇怪?”
“郁安晚,你是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人家会怀疑我不行。”
此话一出,女人没憋住,无情嘲笑起来。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男人给出选择。
“这样吧,要不然我们一个人睡地上,一个人睡沙发。我睡沙发。”
像是怕男人反悔一般主动提出,毕竟这样面对着男人实在尴尬。
傅庚毓丝毫没理会郁安晚的话,将目光投向大希望。“床这么大,还不够我们两个睡的?”
“没结婚之前想都别想。”
别看她接受的是西方思想,可骨子里还是老祖宗留下来那一套传统。
还记得遥之曾经和她分享过,她的白人男友。说大且活好。就是每次弄得她满身是伤。
她就只是默默听着,没有做出任何评价。现在看着逐渐熟悉起来的傅庚毓,她完全不敢晚深处想。
男人也不打算太过于强迫她,夜越来越深。和男人同睡一个空间下,挺不适应。
她起身下床,换好衣服想去甲板看看今夜的月色。
刚坐下,就听到熟悉的男声:“还真的是巧。”和以往不同,不是一脸冷漠。
此刻正一脸惊喜的望着她。
“应淮哥,你也来看海上夜景?”
谢应淮倒是说的实话,今晚怎么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看到她。“睡不着,出来转转。”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大海,盯着天空。“之前有人告诉我,在海上很容易看到流星,我就出来试试。”
男人像是看穿她心思一般:“你有什么要选许的愿望?”
“还真有。”她笑得无比开心。
出来找郁安晚的傅庚毓,看着她对着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脸色难看起来。
谈话还在继续:“如果我看到流星,我希望你的愿望能成真。”
“真的?”她满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