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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洛德被西里斯紧紧的箍在怀里,现在听到头上少年的质问,没好气的抬脚一脚踩在了西里斯的脚背上。

脚上传来的痛感让西里斯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许,银发少年抽出自己的胳膊,毫不犹豫的掏出魔杖给他身后的西里斯来了一发昏昏倒地。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看到直接眼一闭昏迷过去的西里斯,文修·洛德赶紧站起身,防备的与三个人之间都隔开了一段距离。

文修·洛德确认自己不在这三个人的动手范围之后,这才挥舞着魔杖叫醒了西里斯。

可怜的西里斯,眼睛一闭一睁,怀里的人就不见了。

抬起头,文修·洛德正手握魔杖抱臂瞪着他,“我和西弗勒斯之间发生什么,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被文修·洛德这么一说,西里斯顿时感觉到自己无比委屈,脸上露出一个伤心可怜的表情,就好比那六月飞雪的窦娥,“那是别人下的药,怎么怪上我了。”

看到西里斯这个表情,莱姆斯和西弗勒斯现在只想赶紧把人打包丢出去,文修·洛德更是飘浮着茶几上西弗勒斯的魔药书,在西里斯的头上狠砸了几下。

文修·洛德冷笑一声,“呵,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可没中药,而且你比我闻到药的时间短了那么多,怎么,这个时候你的鼻子又不灵了?”

西弗勒斯简单从文修·洛德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莱姆斯不知道啊,听到今天西弗勒斯这行为还有西里斯的事,他感觉自己的狼耳朵都要气的炸出来。

“什么中药!这又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四个人,除了经历全程的文修·洛德,剩下这三个当事人对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都一知半解。

文修·洛德垂眸看着那两双满满求知欲,不解释清楚誓不罢休的大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将杂志放到身后变成一个单人沙发,文修·洛德坐下翘起二郎腿,因为穿着拖鞋的原因,其余三人只能看到纤细骨感的白皙脚踝在晃动着。

感受到三人的视线,文修·洛德瞪了他们一眼,“往哪看呢。”

飘浮着茶几上冒着热气的红茶送到自己手边,“西里斯你说吧,说完莱姆斯说。”

喝着红茶的文修·洛德听着对面三人开始讲述今天这场意外的经过,越看越感觉这事可真是够荒诞的。

有一种交了三个男朋友,结果三个男朋友见面复盘的感觉。

在西里斯讲到他和文修·洛德一起中药的时候,少年脸上露出了难得害羞甜蜜的表情,看的西弗勒斯恨不得给他一发恶咒。

莱姆斯听到这,大概也能想到接下来中了药的两人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他视线幽暗的盯着文修·洛德,那视线仿佛在说,‘为什么他们俩都吃到肉了,我连汤都没喝到?’

文修·洛德翻了个白眼,示意不要作妖,莱姆斯面上露出一个懂事温柔的微笑,在心里决定把今天这事记下一笔,未来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算账。

中了药之后的事几乎就是一句话带过了,两人失去神志,然后被雷古勒斯救了。

说到这,西里斯还伸出舌尖舔了舔犬齿尖,似是对雷古勒斯的行为及其不满。

讲完全程的西里斯对着正在喝茶的文修·洛德挑了挑眉,然后被银发少年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

听完全程,莱姆斯和西弗勒斯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城堡的地牢里,让那个该死的男人再体会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

西弗勒斯甚至已经开始在想等一会再那个男人身上用什么魔药好了,这种人,不用来做‘小白鼠’实在可惜。

西里斯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示意莱姆斯到他了。

莱姆斯看了一眼文修·洛德,见到他点点头,这才绞尽脑汁用他生平最快的语速概括了刚才发生的事——西弗勒斯变态对文修下手,被他及时制止了。

听到莱姆斯这概括能力,文修·洛德差点一口红茶喷出来。

西里斯听这话坐不住了,想要给这个蝙蝠精一发恶咒,他就说为什么西弗勒斯今晚上这么沉默和个哑巴一样,但他和西弗勒斯今天这行为就是半斤配八两,王八别说乌龟。

他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将手里的红茶一饮而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什么烈酒。

少年郁郁的垂着头,文修·洛德还有些奇怪为什么西里斯没有冲上去给西弗勒斯来上一拳,明明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就看到西里斯头垂着,身上有些颤抖,时不时的有几滴水珠滴落在裤子上,在布料上阴湿成深色的斑斑点点。

在乎之人的眼泪对文修·洛德而言总是格外的好用,他放下手里的茶杯走到西里斯身边捧起他的脸。

“怎么了?”

西里斯眨巴着湿润的灰色眸子,“对不起,文修,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那今天你就不会被斯内普他……”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今晚是真长见识了,一个绿茶一个白莲花。

可他也无力为自己辩解,这件事本就是他的错,他做不到像西里斯那样,更做不到像莱姆斯那样,只能握紧衣摆,整个人越发沉默。

听到西里斯这话,文修·洛德只感觉无语的要死,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西里斯。

“行了,收收你的绿茶发言吧,你身上碧螺春的味都要溢出来了。”

西里斯擦去脸上的眼泪,哪还有什么难过哭泣的表情。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文修·洛德不想再这么熬下去,他只想赶快休息。

“既然你们都知道发生什么了,就回去休息吧,我累了,要睡觉。”

话题截止的突然,三人还有很多话想和文修·洛德说,却被他挥舞着魔杖丢出了门外。

三人面面相觑,互相看对方都觉得十分不顺眼,西里斯看着西弗勒斯冷笑一声,“要不是怕打扰文修休息,我可不会放过你。”

西弗勒斯心里的愧疚只对文修一人,现在西里斯这个堪比罪魁祸首一样存在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还嘲讽自己,西弗勒斯现在只想把他熬成垃圾品质的魔药,然后低价卖给乞丐。

莱姆斯的心情很复杂,但就像文修·洛德说的那样,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他没有管西弗勒斯,拉着西里斯离开了。

等到两人都走后,西弗勒斯又站在卧室门前待了很久,最后敲响了房门。

刚刷完牙的文修·洛德一头栽进被子里刚有些意识朦胧的要睡过去,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他有些烦躁的打开卧室的门,“又有什么事啊。”

西弗勒斯站在门外,抿紧了嘴唇,文修·洛德现在还是有一点气,不只是气西弗勒斯,也是气他自己。

如果西里斯是中了药的话,那西弗勒斯完全就是文修·洛德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没防备才犯下的错。

见西弗勒斯不开口说话,文修·洛德就想要直接关门,至于一直和自己住在一起的西弗勒斯今晚住哪?这可不是正在气头上的他想思考的问题。

西弗勒斯拉住文修·洛德的衣袖,另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衣摆,“对不起,文修。”

没有解释,只有道歉,错了就是错了,不应该找理由。

文修·洛德扯走被拉扯着的衣袖,他现在太困了,不想聊这些没用的话。

这动作在西弗勒斯眼里就是,他还没有原谅自己,甚至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西弗勒斯心里有些慌张,他无法想象失去文修后的生活,他怕自己会变得疯狂,不择手段的将文修·洛德囚禁在身边。

伸手握住转身离开的少年纤细的手腕,“文修,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

文修·洛德转过身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人再次想多了,“我是生气,但不会不理你的,我现在是真的困,你要是没地方去就睡沙发,我现在要睡觉了。晚安。”

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捏了捏西弗勒斯的脸颊,转头打着哈欠走了。

西弗勒斯心里有些酸涩,看着少年的背影,走进卧室的客厅,躺在了沙发上。

他看着卧室的方向,那里面,正睡着永远会偏爱他、原谅他失礼行为的,他的爱人。

黑色的暗夜里,月光透过被风吹开的窗帘,照射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少年勾起嘴角,薄唇轻吐出低声的呢喃。

“晚安。我的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