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老太太?大显神通,心中大喜,他无比庆幸当初拉拢了老太太,有她坐镇,能为他解决不少麻烦。
就比如这次,他还没怎么出手,秦淮茹等人就倒下了。
阎家人见聋老太太在他们家门口破口大骂,都满脸不忿,对阎埠贵又多了几分埋怨。
阎解成心中暗骂道:“这老东西,有本事惹事,却没本事平事,躲进屋内当缩头乌龟,算怎么回事?”
阎解放不满道:“妈,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聋老太太,堵在我们家门口骂吗?”
杨瑞华无奈道:“不这样又能如何,要不你去劝一下老太太?”
阎解放嘟囔道:“事情是爸惹出来的,凭什么让我去劝?”
杨瑞华训斥道:“你个不孝子,有句话叫父债子偿,你帮你爸平下事,不是应该的吗?”
阎解放瘪嘴道:“我爸又不止我一个儿子,凭什么让我去,更何况我又不是家里的长子。”
阎解成淡淡道:“你们谁想去就去,别扯上我,我可不想被聋老太太的拐杖打。”
杨瑞华闻言,大骂道:“一个两个都是废物,一点担当都没有,我和你爸将你们养这么大,有什么用?”
阎家兄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模样,无论杨瑞华如何怒骂,他们都纹丝不动。
杨瑞华无可奈何,只得自我安慰道:“聋老太太?年老气衰,应该骂不了多久就会停止。”
杨瑞华一语中的,聋老太太没骂到五分钟,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何雨柱见状,温声道:“老太太,差不多了,别和那阴险小人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吧!”
聋老太太借坡下驴,立即停止了骂声。
院里众人见识过聋老太太的厉害,都知道她不能得罪,纷纷恭维起来。
“老祖宗威武!”
“老祖宗你太厉害了,拳打秦寡妇,脚踹阎老狗,他们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祖宗你放心,我们都站在你这边,绝不让易中海这些阴险小人,再破坏柱子的姻缘。”
何雨柱眼睛一转,趁机道:“谢谢各位叔叔婶婶的支持,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想请大家帮忙。”
孙金凤斩钉截铁道:“柱子,有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其他人纷纷附和:“柱子,有事情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点帮。”
何雨柱不急不缓道:“事情很简单,易绝户、秦寡妇、阎老狗这三人狗改不吃屎,肯定还会使阴招破坏我的姻缘,我希望大家能帮我收集他们算计我的证据。”
“当然,我也不会让大家白帮忙,谁能帮我掌握他们算计我的证据,我给他十元钱。”
在这个猪肉六七毛的年代,十元钱可不是小数目。
何雨柱话音刚落,大家都眼睛锃亮,恨不得立即冲去易中海三人家去搜查一番。
这三人的家人见大院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他们,顿觉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财帛动人心,有钱能使鬼推磨,何雨柱看着众人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
何雨柱对于自己发动群众的办法很满意,他相信从此以后,这三家人都将生活在大家都监视之中。
何雨柱提醒道:“他们算计我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写我的污蔑信,只要谁能拿到他们写的污蔑信,我就给他十元钱。”
“对了,还有许大茂,这王八蛋也想破坏我的姻缘。”
许大茂闻言,急声反驳道:“何雨柱,你别打胡乱说,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和易中海三人已经划清界限了。”
何雨柱冷嗤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许大茂诅咒发誓道:“如果我撒谎就断子绝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何雨柱见许大茂发这么重的毒誓,这才勉强相信了许大茂。
事情谈完,大家都各种回家了。
阎家。
阎埠贵见聋老太太回家,这才打开了房门,看着满地的碎玻璃,心都在滴血,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聋子,凭什么砸我家玻璃,还有没有了无法了?”
杨瑞华讥讽道:“人家砸的时候,你躲在家里,屁都不敢放,你现在做这模样给谁看呢?”
阎埠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道:“杨瑞华,你这么说话的,还有没有把我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阎解成冷声道:“爸,我们家都被你祸祸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觉得你配当这一家之主吗?”
“就因为你的一意孤行,我们全家人都被人指指点点,我被你连累得连媳妇都讨不到,二弟、三弟、四妹不仅在院内被人孤立,在学校也被人孤立,都没人愿意给他们玩了。”
“爹,你能不能别作了,再这样作下去,整个家都要散了。”
阎解旷哭唧唧道:“爹,大哥说得对,求你别作了,现在班上的同学都说我有一个道德败坏的父亲,都不和我说话了。”
阎解娣也眼泪汪汪道:“爹,以前和我要好的同学都疏远我,更有同学骂我欺负我,我该怎么办啊?”
阎埠贵恼羞成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还不是都为了这个家,我现在都落在这副田地了,你们凭什么还怪我?”
“你们要怪就怪傻柱,要不是他,我们也不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阎解成怒声道:“爸,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事真能怪傻柱吗?”
阎埠贵梗着脖子道:“不怪傻柱怪谁?难道还能怪我吗?”
阎解成脱口而出道:“当然怪你,这一切都是你作出来的。”
杨瑞华大声道:“解成,别和这老东西争论了,他现在已经魔怔了。”
“阎埠贵,我就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过了,不想过,我们立马就离婚,老娘可不想被你连累死。”
阎解成:“妈,我支持你和这老逼登离婚,我跟你过。”
阎解放:“妈,我也跟你过。”
阎解旷:“妈,我也跟你过。”
阎解娣:“妈,我也跟你过。”
阎埠贵闻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不仅气愤,更是无比的惊慌,因为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