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易中海三人就在院外汇合了。
秦淮茹凝眉问道:“阎叔,你现在还在往余家写举报信吗?”
阎埠贵摇头道:“没有了,最近傻柱都没和余海棠来院内,我还以为他们已经闹掰了。”
“我很不解,我都已经给余家写了那么多封举报信了,他俩怎么还能在一起。”
秦淮茹叹气道:“这很好理解,有可能是傻柱将我们之间的恩怨告诉了余海棠,将余海棠哄好了。”
“又或许那余海棠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看重了傻柱的身份,为了过上富裕的生活,根本就不在乎傻柱身上的流言蜚语。”
易中海蹙眉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傻柱和余海棠结婚生子吗?”
阎埠贵面目狰狞的低吼道:“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易中海沉声道:“你这样歇斯底里又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呀?”
阎埠贵不满道:“易中海,你这么大一个脑袋都白长了吗?不知道自己想办法吗?”
易中海表情愠怒,眼瞅着就要和阎埠贵大吵一架,秦淮茹急忙劝阻道:
“师傅、阎叔,现在正需要我们同心协力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内讧,不然傻柱真要抱得美人归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这才停止针锋相对,开始绞尽脑汁想办法。
半晌过后,阎埠贵无奈道:”我只能想到继续给余家写污蔑信的办法。”
秦淮茹满脸苦涩道:“因为不能留下证据被傻柱报复,很多办法根本就没办法使,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易中海苦笑道:“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更何况因为刘海中的事情,我正在被派出所调查,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阎埠贵忽然低声道:“都小声点,余海棠出来。”
易中海和秦淮茹闻言,偏头一看,果然看到余海棠走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小声道:“看余海棠去的方向,应该是去上厕所。”
秦淮茹眼睛滴溜一转,随即说道:
“师傅、阎叔,你俩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接触一下余海棠,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
易中海提醒道:“淮茹,你说话时注意点,别被她抓住什么话柄。”
“师傅放心,我自有分寸。”
话毕,秦淮茹便朝余海棠追去。
余海棠前脚刚进公厕,秦淮茹后脚也跟了进来。
秦淮茹主动招呼道:“姑娘你好,我是何雨柱的邻居秦淮茹,你就是何雨柱的对象余海棠吧?”
余海棠早就从何雨柱口中得知了秦淮茹的种种,对她很是反感,极其敷衍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好似没看见余海棠脸上的不悦,自话自说道:
“余海棠同志,你真是找了一个好对象,柱子那人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见我一个寡妇养三个孩子不容易,就时常救济我,更是将我的孩子当亲生儿女一样对待。”
秦淮茹见余海棠不为所动,神色一凝,继续说道:
“柱子那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太会收拾家务,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男人都是做大事的,家中的琐事还是我们女人更为擅长。”
“柱子如此帮助我家,我也不能无动于衷,所以就时常帮柱子收拾家务,他的衣服裤衩都是我帮他洗的。”
余海棠冷笑道:“秦寡妇,你就别在我面前挑拨离间了,我早就从柱子哥那里听说过你个毒妇的所作所为了。”
“柱子哥看你家可怜,就不遗余力的救济你家,但你不仅不懂得感恩,还想让柱子哥断子绝孙,永远当你家的血包。”
“人家柱子哥一相亲,你就跳出搞破坏。”
“怎么?现在看我和柱子哥处上了,你又想来拆散我们?”
“秦寡妇,我告诉你,我和柱子哥情比金坚,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拆散的。”
“不过,秦寡妇我还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柱子哥恐怕早就结婚了,哪还有我什么事?”
秦淮茹闻言,心里气个半死,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但他很快收敛表情,故作委屈道:
“海棠,你们都误会我了,柱子那样帮助我家,我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想让柱子断子绝孙呢?”
余海棠讥讽道:“秦寡妇,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你刚才说什么给柱子哥洗裤衩,柱子哥把你儿子当亲生儿子对待,这不就是在挑拨我和柱子哥的关系吗?”
“海棠,你真误会我了,我没有挑拨你们的关系,只是想表达和柱子关系好罢了!”
“秦寡妇,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你真给我们女同胞丢脸。”
“秦寡妇,我劝你别枉费心机了,我是不可能离开柱子哥的。”
余海棠说着,满脸厌恶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厕所,那模样活像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
秦淮茹顿时满脸铁青,眼神像淬了毒一般的看着余海棠的背影。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余海棠此时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秦淮茹越想越气,忍不住大声咆哮道:“啊…“
“该死的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她凭什么这么羞辱我,凭什么?”
“还特么一口一个柱子哥,不要批脸的贱女人。”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易中海见余海棠都离开了厕所,秦淮茹却迟迟没有出来,忍不住来到厕所外,喊道:“秦淮茹…”
“师傅,我马上出来!”
秦淮茹听见喊声,应了一声,飞快擦掉眼泪,转身走出厕所。
易中海看见秦淮茹,蹙眉道:“淮茹,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秦淮茹搪塞道:“我拉肚子,顺便上了一个厕所。”
易中海转移话题道:“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
秦淮茹怒声道:“打听到了,傻柱那王八蛋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余海棠了,我隐晦的挑拨他俩的关系,她不仅不相信,还将我臭骂了一顿。“
“那贱人就是一个物质的女人,看重了傻柱的身份和地位,从她是身上下手,根本就没法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