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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珍将信将疑,随着顾南北来到隔壁的屋里。

两盏灯火照亮了室内,两人的影子投在舱壁上,摩挲交缠。

顾南北一本正经的要方珍做在木桌旁,他则坐在另一侧,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册。

“这是一门神功绝学,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一会儿我教你,你可得认真学习。以后也变成一个高手,做一个高来高去的女侠。”

方珍樱唇微张,她做梦也没想到,自从跟了这个男人,人生轨迹如此曲折离奇!

想她本是一个寻常的小妇人,哪能想到有一天竟然也能变成武林高手,仗剑女侠!

顾南北对方珍的表现表示很满意。

他将书册递到方珍手中,“你先看一看。”

方珍接过,封面上写着几个字,她艰难地读道:“玄……功?”

顾南北适时补充:“玄素功。”

方珍突然有些紧张,她感觉要打开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了,翻开扉页,上面全是一些拗口的口诀,看不懂!

继续往后翻,翻了几页,便看到了行功示意图,突然脸红了。

她用诡异的眼神看着顾南北,伸手就要拧顾南北的大腿。

“这就是你说神功秘籍?我常听别人说男人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一闯荡就会变坏,你才出去多久也变坏了?”

顾南北捏住方珍的手,信誓旦旦道:“我保证!这真的是一门神功,按照这图上的方法,我们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一盏油灯被朱唇吐气吹灭。

顾南北连忙道:“留一盏灯,否则你怎么按图练功呢?”

方珍脸红如血。

“这图上说的是我在上面。”

“对,图上是这么画的。”

方珍素手搭在床头,半蹲着慢慢坐了下来。

“你别乱动!”方针连忙责怪。

两人练了一夜的功。

期间,小毛还醒了,两人只得转移练功场所,进行沉浸式,静默练功。

天快亮时,方珍浑身无力的躺在顾南北怀里。

“怎么样?有没有气感?”

方珍皱着眉头,犹豫道:“小腹好像是有股暖流呀。”

顾南北高兴道:“我来教你运功口诀,你快控制这股暖流。”

天光大亮,三个老头看着船上的小阁楼,相互挤眉弄眼。

“哎呀,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啊!”

“嗯,年轻真好,真羡慕啊!”

“如今没了内功,我突然想娶个婆娘,找个地方种田过日子了。人生最痛苦的是有心无力啊!”

端木睛睁着一只独眼,看向河水滔滔,感慨无限。

曲不同和左寒江露出古怪的笑容。

又过了半个时辰,屋里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方珍对面。

盘膝而坐的方珍面色红润,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小毛扭头煞有介事说道:“爹,娘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

顾南北点头表示肯定,“没错,越来越好看了。”

方珍红唇微张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

小毛率先扑进方珍的怀里,“娘亲,你刚才在做什么呢?”

顾南北也问道:“怎么样?什么感觉?”

方珍想了想,“说不上来,很神奇。”

顾南北既为方珍感到高兴,也赞叹这门双修功法厉害。平常练武中人要修出内力,肯定要经过锻体的艰难过程,但玄素功却通过双修之法,巧妙的省去这一环节。

在双修过程中,便可利用另一方的内力为其疏导经脉,淬炼身体。

玄素宫不仅有双修之法,还有调息吐纳之法。确实是居家旅行必备好功法呀!

小毛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三人赶紧打开舱门走了出去。

端木睛眨着一只独眼嬉皮笑脸道:“顾少,夫人,你们休息好了啊。早餐已经准备,我这就要让人送过来。”

顾南北拍了拍端木睛的肩膀,说道:“有心了,我会想办法助你俩人恢复功力的,相信我。”

端木睛眼神发亮,重新燃起了光,“多谢顾少!”

曲不同听到此话,赶紧跳着他的独腿过来,“顾少仁义无双!瘸子心服口服,以后但有差遣,赴汤蹈火!”

顾南北微笑道:“赴汤蹈火用不着,用心做事即可。”

左老头也忙凑上来,询问道:“顾少,前面就是分叉口,咱们是直接去扬州,然后转道苏州吗?”

“不去扬州,咱们出海,在海上找一个小村,好好过段平静日子。”

几个老头听得一脸茫然,莫名其妙。

顾南北解释道:“我放出风声说要去求败堂,相必那位一定会好生的等着我来。”

“但我偏偏就不来,这叫迷惑对手,疲惫敌人。这是兵法,你们不懂。”

几个老头觉得顾少的话非常有道理,说要来又不来了,就是玩。

当然顾南北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帮方珍将玄素功入门。

时光流转,转眼三月过去。

这三个月中,江湖上有一个人的名号,如同龙卷飓风传遍大江南北。

那便是魔门新星,天残道主的衣钵传人,曲中之魔顾南北!

江湖传言,此人年仅十六,却已是玄关八重,资质之高旷古烁今,更让人谈之色变的,便是那神鬼莫测的魔音。

这种传言太过匪夷所思,本是无人相信的,但是刀皇最年轻的徒弟,破月刀君傅望缺被其两剑击败,已被证实。

据说他很快就会杀到求败堂,找刀皇寻仇!

于是曲中磨顾南北,立刻占据江湖榜热搜第一!

凡是有一定江湖地位的门派,势力都开始关注此人。

可惜两三个月过去了,西子湖畔的求败堂风平浪静。

庸州,桃花三月,春江水暖。

澧水两岸芦苇丛丛,野鸭鸣叫,水鸟掠空,好一幅春色画卷。

河面上划来一艘轻舟,将平静如镜的河面划出道道涟漪,也将此方山水带出淡色墨染。

船头站着一个云纹锦衣玉公子,在暖暖的河风中轻轻地摇着纸扇。

纸扇上有花丛簇簇,明月满楼。

轻舟距离码头还有两三丈远,白衣公子足下轻点,人已飘飘然飞到了岸上,端得风流倜傥。

白公子一路闲庭信步走进庸州城,一路赏花观景好不悠闲,终于在一栋三层阁楼前停下脚步。

此楼名翠烟,时辰尚早,门口冷冷清清,白衣公子并不在意,轻摇纸扇,踏步走了进去。

昨夜勾栏宿醉,冷月残羹,楼里还是一片狼藉,正有几个老婆子在打扫清理。

这时,一个脸色卡白头发蓬松的女人,恰好从楼上下来,见到风神如玉的白衣公子,掩嘴笑道:

“公子爷,您来这么早呀,姑娘们还没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