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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毒血吸完。

朝着冷着脸不吭声的黎云起,苏凝调侃:“怎么?是觉得自己的清白没有了?”

“我说你一根筋,命哪有清白重要?”

“为什么。”

许久,黎云起抬头看向她:“我之前也对你见死不救,还将你陷入困境,为什么还要救我?”

是有什么目的。

还是趁机下药毒死他,两人水火不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本没达到救的情谊。

“见死不救是你,你没有人性,不代表我就没有。”苏凝又帮忙替他包扎伤口。

黎云起目光深邃:“你要想清楚,今日你救下我,以后说不定会为自己救到祸害而后悔。”

“那我也认了。”

“……”

包扎完毕。

苏凝拍了拍手:“行了,记得留下命怼我,没人怼的日子,想必会很无聊的。”

她正想起来。

目光瞥见他衣服下面,貌似有什么,她每天跟自家师父研究,自然知道是什么。

她挑眉。

“怎么了?你起反应了?对宿敌也起?”

“……”

“别不好意思,男人嘛,我师父也这样,一靠近就这样。”苏凝说起这件事脸上有过娇羞。

她俨然把黎云起当成自己人。

什么都说。

也就是这个时候。

黎云起才意识到,她与她师父的关系非比寻常,他脸色难看:“你……跟你师父……你们……”

“有什么不妥吗?我是师父此生最爱的人。”

“……”

如此离谱的关系让黎云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良久,他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岁数比你大了不知多少,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只是玩玩而已呢?”

苏凝不以为然:“谁玩谁还不一定,再说就如你所说的,我年轻,我可以无缝衔接下一个。”

不过。

师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以他的占有欲,还有种种现象,可能玩吗?

“……”黎云起彻底沉默。

紧接着,苏凝也不跟他废话,临走之前警告:“不准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师父会吃醋。”

帮别人吸毒。

还是吸那么不妥的位置。

自家那个爱吃醋的师父知道,不得把她嘴亲麻,再恨铁不成钢说:“谁让你去救他的?”

后面的下场可想而知。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黎云起压下心头的悸动:“不准让他知道,我偏偏让他知道呢……”

那一定很有趣。

可是,他突然又不想跟别人分享刚才的事,也就因为当时苏凝的吸毒,导致他心理极度扭曲。

他享受亲吻的感觉。

尤其是长得与苏凝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不过,他现在不满足长得像,他想要本人。

他要本人半跪……

不光不会杀她,他还会好好呵护她。

想起那个热血沸腾的一幕,他不争气抬头,悠悠叹气:“很快了,计划就要得逞了……”

“……”

瞅着他自言自语说计划要得逞,祁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又陷入幻觉中无法自拔?”

不是哥们。

咱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现实都找那么多替代品玩弄,那幻觉中,岂不是各种骚操作?

他也就配活在幻想中,学学他师叔。

孩子都造出来了。

“……”回归现实,黎云起扫了他一眼:“你有意见吗?得不到就不能做梦吗?”

他现在一点装的意思都没有。

承认喜欢苏凝。

“可以可以。”祁言已经对他无话可说,反正知道真相,又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没有理由待在这里。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记得擦一下,我都闻到味了,你特么是真的恶心死了。”

“单纯的想起她就……算了,我有点膈应。”

是真的膈应。

他刚才隐约闻到黎云起身上,那种只有发情才有的味道,想女人硬生生把自己想*。

这种操作他也是第一次见。

直呼一个牛批。

黎云起低头一看,地上的**让他精神恍惚。

……

在离开修真界之前。

其实,苏凝想去看看陆瑾年怎么样,毕竟闭关有一个月左右,怕他挺不过去。

可又怕打扰他。

这个时候打扰是会走火入魔的,而且,他若看见她如今这个样子,走火入魔是小。

直接暴走是真。

衡量其中的利与弊,苏凝选择不打扰。

至于杨承,他眼神复杂盯着她跟闻声谈,欲言又止,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问。

或许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于是。

他说出另外一件事:“你大师兄走了。”

“死了?”苏凝一愣,话说上次的事,他也是受人蛊惑,她并没有从他手中接。

而是在女主手上接的,自己没有怪罪他。

可就这样死了?

“不是。”杨承打断她各种惋惜,苦涩一笑:“走了,就是离开宗门,离开修真界。”

门下弟子一个个走了。

是不是他也该走了,出去散散心也行。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苏凝神色淡然,她心底或多或少猜到其中的缘由。

他一直视为白月光的女主。

居然利用他,害得另一个师妹险些入魔,还离开修真界,虽说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但当时有这个想法。

现在愧疚,没有脸待在宗门自然会离开。

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

杨承是知道她对宗门没有感情,加上前段时间的事,估计仅有的感情也被磨灭。

就在杨承不知该说什么时。

渡长临来了。

“师妹。”

他双腿健全,不再依靠轮椅,也不知道怎么想开了,决定暴露自己没有残疾的事实。

不过他们也只会以为他好了。

“师兄可以走了?”苏凝意味深长盯着他的腿,这句话暗藏的含义,大概只有两人知道。

渡长临假装听不出来。

他面色如常,当着闻声谈的面借人:“师妹,师兄可以单独给你说一些话吗?”

他知道。

自己今日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她是要离开修真界,再见估计会很难。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面说?”闻声谈打量这个所谓师兄,直觉告诉他此人没安好心。

苏凝对这个师兄印象还可以。

有什么符都会让他进货,还有轮椅也给她玩。

既然人家有话说,她也不做扫兴之人,拦住闻声谈:“师父,我们就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