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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就是为了装成食不果腹的村民,顺利混进到那个别院里去。

也幸好,结果没让他失望。

春秋和小全子二人,都下意识地噤了声,齐齐看着眉头紧皱的主子,等待着她做出最后的决定。

“小全子,”念安只思考了不到几秒的时间,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你再找个机会,混进去问清楚那妇人的真正想法。”

她可不想,费劲巴拉的做了许多,结果事到临头,正主儿又反悔了。

“是,”小全子激动到握拳,“奴才晚些时候就去!”

春秋则是一脸希冀地望着念安,等着她交代给自己任务。

可惜,她要失望了。

“至于剩下的,”念安微微一笑,“等一切准备妥当再说。”

正院。

清和刚勉强起身走了几步,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就听见绿桃进来禀报,“福晋,钮钴禄格格求见。”

闻言,清和下意识地皱起眉,语气很差地说了一句:“她来干什么?”

这是明晃晃的不待见啊。

自从二人因为四阿哥闹翻之后,基本上颇有几分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看似相安无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实则都在警惕着对方下绊子呢!

尤其是钮钴禄氏,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瞪大着眼睛,生怕自己在睡梦中被人无声无息的给暗害了。

不过显然她也是白浪费精力。

从四阿哥出生到现在,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

当然,这也和清和被带到了木兰围场,不在府里有关。

“请进来吧。”

清和淡淡嗤笑一声,“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茹贞迈着小碎步,低眉顺眼的向清和行了一礼,“妾身见过福晋,福晋万福金安。”

别说,这做低伏小的样子,看起来不仅新鲜,而且还挺顺眼的呢。

“真是稀客啊。”

清和嘲讽一句,也不叫起,就那么自顾自说道:“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以你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可别说只是专程过来请安的。”

“福晋说笑了,”茹贞的腿都忍不住有些发颤,却强行忍耐道:“妾身此番前来,可不是为了自己。”

原本,茹贞是抱着远离福晋的打算。

毕竟,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对方的控制,又怎么能主动送上门来呢?

可是,经过宫里那件事之后,她才明白孤立无援是多么的寸步难行。

后宅里的女人们一辈子下来不就是这样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自然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

茹贞心知肚明福晋憋着气呢,她也指望自己能让对方消气。

比起忍受一些嗟磨,让福晋出口恶气这种小伎俩,还是给出更实际一些的利益,方是长久之计。

因此,她毫不掩饰,直言不讳地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您可知道,荣安侧福晋昨日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清和原本低垂的眸子瞬间抬起,射出锋利的光芒,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甚在意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富察氏就算是在宫中作威作福,也自有娘娘们教她做人!”

“只要不堕了雍亲王府的名声,都随她去好了。”

听上去倒是挺大度包容的,实际上不过就是根本管不了,所以才强行给自己扯的遮羞布罢了。

茹贞也不挑破。

垂下眼帘,盖住眼底的讥讽,嘴上叹道:“妾身知晓福晋您善良宽厚,可这也不是旁人得寸进尺的理由啊。”

言语中,煽动的意味极浓。

清和当然听得出来,不过她也不恼。

任由钮钴禄氏在那里上蹿下跳,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就当是个乐子看,不也挺不错的吗?

“福晋,”见福晋无动于衷,茹贞犹不死心,开始下猛药:“您可别忘了,富察氏这一胎,十有八九是个阿哥啊!”

“不可能!”

清和想也不想的就否认了。

话一出口,就察觉到自己否认得太快,明显其中有什么猫腻。

眉目间闪过一丝懊恼,她找补道:“看她肚子那么圆润,与你当日大不相同,生下一个小格格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说辞而已。

暗地里,她早就偷偷命白府医诊断过了——富察氏这一胎,一定是个不值钱的女儿!

倘若不是……

想到这里,清和的眼睛闪过一抹凶光。

那某些人,也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您还是太小看那位了,”茹贞一脸苦涩地摇头叹息道:“她都敢在宫里当众行凶了,又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呢?”

“什么意思?!”

清和猛地一扭头,直勾勾盯着茹贞问道:“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钮钴禄氏,你可明白?”

茹贞看上去紧张极了,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咬着唇掷地有声道:“事关重大,妾身怎敢胡编乱造?”

“这都是妾身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

听罢,清和心中仍然有几分怀疑。

她可不相信,富察氏那样一个聪明人,会做出这样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事情来。

“你仔细说与我听,”清和沉声道:“不要遗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茹贞深吸一口气,这才把自己早就打好的腹稿,缓声说了出来。

而原本一脸怀疑的清和,越听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就连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握在一起了。

似乎是在从上面汲取一些力量。

等茹贞住了嘴,清和脸上只剩下了愕然。

她没忍住打了个磕巴,“这、这么说,你是亲眼看见富察氏把德妃娘娘给推到池子里去的?”

茹贞重重地点头,“是啊,妾身看得一清二楚!”

清和又找到了一个疑点,“那你当时怎么不站出来,为德妃娘娘作证?”

“自然是为了整个王府着想啊!”

茹贞纠结又痛苦万分地开口:“妾身一旦说出来,坐实了富察氏害人的事实,那王爷岂能讨得了好?”

“王爷可是咱们府里的天啊,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咱们这些妇孺,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