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小芳当时真是懵了,鸿哥最爱的人不是她吗?为什么又让她嫁给别人?
宋千鸿跟她说就刚刚不久,文家几兄妹来找过他,威胁他退还了彩礼钱给文家。
为此他现在没钱,还欠了不少外债,现在他没能力管她。
她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然后她看到文家几兄妹。
看到被文家兄弟俩护着的文文,史小芳嫉妒得什么都不想,只想伤害她,凭什么她可以过得那么好,人人都喜欢她,都宠着她。
文文缓了好一会,觉得头没那么晕。
“我觉得好多了,不用去医院。”
“不行,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文骁文磊异口同声。
“大哥,你送史小芳去派出所,我带小妹去医院。”
文文拉着文骁:“四哥,真的不用去医院,医院味道很难闻。”
“你背我回家,如果明天还不好就去医院好不好?”
家属院就在前面不远,拐个弯就到。
文骁没办法,他蹲下身背起了妹妹,大步流星的往家去。
文磊拖着史小芳往派出所去,任史小芳如何哀求都无动于衷。
文骁背着文文一进大院门,就有不少人来关心的问:文文怎么了?
文骁气愤:“我那前大嫂史小芳,她外面的姘头,赖强的外甥把她抛弃了。她把气撒文文身上,被她撞倒磕到头。”
“哎呀,这些人可真不是东西。”婶子大妈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各位婶婶们,文文不舒服,我先回家去。”文骁担忧。
陈月莲听文骁说了事情经过,气得人都发颤,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儿,心疼得不行。
她看着几个儿子:“要我怎么说你们几个好呢,牛高马大的有什么用,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陈月莲恨铁不成钢,她揪着文骁的耳朵。
“你怎么不送妹妹到医院,小妹脑袋本来就受过伤,要是磕坏了你拿什么赔我。”
“疼、疼…小妹不肯去,我也没办法啊!”
文骁觉得自己好可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陈月莲气哼哼的坐在客厅。
文磊挠了挠头:“妈,你别生气,我把史小芳送派出所去了,警察会强制她回乡下。”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连累了我闺女。”陈月莲瞪了他一眼。
文泽也不想摸老虎须:“妈,这是退回来的彩礼钱。”
文泽把钱放在亲爱的妈妈手上,希望老妈看到钱不骂他。
“生这么多儿子有什么用,这么点小事还要妹妹出面。”
文泽摸了摸鼻子,果然只有闺女才是亲生。
陈月莲把儿子们骂了个遍,心气果然顺了不少。
想想还是不放心,她又去看了看文文,见闺女睡得安安静静,就退了出去。
陈月莲不知道的是,睡梦里的文文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的她回到了她一辈都不想回忆的事。
2024年
文文正在家里整理,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是汤耀然小朋友妈妈吗?”
“是的,是小吴老师吗?”
“对,是这样的,汤耀然小朋友在跟别的小朋友玩耍的时候摔倒,现在在医院里。”
文文闻言扔下手里的衣服,血压一直飙升。
“怎么会这样,严重吗?”
电话那头赶紧安抚:“汤耀然妈妈,你冷静没事,只是擦破了皮。”
“我现在马上过来。”
文文赶到医院时已经包扎好,文文抱着可怜兮兮的儿子。
小男孩趴在妈妈的怀里:“妈妈痛痛。”
“然然好勇敢哦,比熊大熊二更勇敢。”文文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
幼儿园的小吴老师拿着几张检查报告递给文文。
“汤耀然妈妈,检查报告都出来了,各项指标都好。”
文文把儿子给小吴老师抱着,仔细看着检查报告,都没有问题。
在看到血液检查报告时手顿住,血型不对,文文以为看错了,再看了一遍名字,汤耀然,名字没错,年龄5岁也没错。
这张检查报告显示汤耀然是A型血,可是她跟老公都是o型血,孩子刚出生时验过血型的,明明就是o型血。
文文问小吴老师,“抽血的时候小吴老师你看着的吗?”
“是的,抽血时汤耀然小朋友还害怕呢。”小吴老师刮了小朋友一下。
文文拿着检查报告沉思了一下,她接过儿子:“小吴老师你先回去忙,我开车来的,等会还要给然然买点东西。”
小吴老师点点头,“那汤耀然小朋友在家好好养伤,养好了再上学。”
看着小吴老师离开,文文带着儿子再抽了一次血。
文文看着刚出来的血型报告,汤耀然A型血。
文文看着熟睡儿子的脸蛋,长得跟他爸有五六分相像。
文文再次走到挂号区,咨询做dNA检测流程。
做了检查留了血液样本,医生说要10天后出结果。
文文撕了儿子的两张血液检查报告,扔到垃圾桶里。
文文小心翼翼的把熟睡的儿子放在后座椅里,然后开车回了家。
她家在杭市的一个高档小区,这里房价当初买时高得离谱,这几年虽然跌了一点但不是很离谱。
晚上家里的男主人汤闻宽回来。
汤闻宽一进家门就问:“然然没事吧?”
下午文文回家前给他打过电话,说了儿子在幼儿园受伤的事。
“没事,擦破了皮,没伤到骨头。”
汤闻宽到房间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他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文文把检查报告递给他。
“真的是自己摔的吗?”汤闻宽仔细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
“嗯,小吴老师给我看过视频,确实是然然自己摔倒。”
“这就好,养几天就会好,男孩子皮实。”汤闻宽放下手里的纸张。
他拉过文文:“只是辛苦你,然然那么调皮。”
文文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依然是风度翩翩。
这几年公司越来越好,但眼前的男人信守承诺,多年来疼她入骨。
“老公,我想吃苹果,你给我削一个吧,你好久没有给我削苹果。”文文挽着他的手撒娇。
“好,我去洗手。”
等他洗手回来,文文递给他一把最锋利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