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岛到底在哪里?这是我心目中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后,钦纯敏掌门愣神的看着我:“你们要去幽灵岛,连幽灵岛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去?”
“师傅,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怎么会知道?”
“那怎么办?”我一筹莫展的看着眼前这些人:“这个幽灵岛到底是何处?”
上海佬看着我:“东家,我看没有必要再纠结这个问题,既然这里的事情已了,我们起身赶往三亚吧!”
“你说的在理!许久不见仓央纳木了,现在眼看着就要看到了,怪有些想念。”
辞别了钦纯敏道长,我和小甘肃、上海佬、了尘道姑我们四人离开茅山上清派,沿着盘山道,缓步向山脚走去。
山脚下,一辆红色面包车停在山门的出口处。见我们下山来,从车里面走出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这人走到我们近前:“请问是不是曹志?”
我见这人面善,笑容可掬的。就回答:“你好兄台,我就是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没有事情找你。你是曹志就可以了。请上车!”这人说着,打开车门。
众人看着我,我一耸肩:“怕什么!有车接还不好!”说完的我,带头进到车里。
这车表面上看起来就好像面包车,可是我们四人坐到里面后才发现,车里不仅豪华还附带雅座,桌盘,还有电视。
桌盘上面摆着水果和冒着热气的咖啡。“这是给我们预备的。”
“是的,请你们慢慢享受。”
在我们的吃喝间,车已经启动,向市区的方向走去。
车开的很稳,离开茅山,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一个私人飞机场。
到达飞机场后,那个年轻的司机打开车门:“请各位下车。”
“这是哪里!你怎么会把我们送到这?”
“各位,不好意思!我只负责送到这里。”
“送到这就不管了?”上海佬灿灿询问。
“是的,有直升飞机。直升飞机会把你们送过去的。”
“送到哪里?”
这个年轻人嘴角拂过笑容:“你们该去的地方!”
“我们该去的地方!”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哪里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想到这,我几步到了他的近前:“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让你来接我们的?”
这个世界上,不是好人,就是坏人。坏人和好人怎么区分呢!
在我们主观的意识里,做好事就是好人,做坏事当然就是坏人了。
可这样的区分,难免太笼统。坏人不一定做坏事,好人不一定就做好事。
这个世界是伪善与昧良心共同存在的!
年轻人那漂亮的笑容,使我纵使有气,却也收敛不少。
他灿烂的笑着:“你的老朋友!他在飞机上呢!”
“我的老朋友!”我迟疑着看了一眼飞机。这是一架新款直升机,停留在草坪上,螺旋桨还没有发动。我想看看飞机里面是谁,可这么远,看不到里面。
“是谁?”我的话说出去了,可回答我的是面包车发动开走的声音。那个年轻人开车走了。
我气的一跺脚,“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问他话,咋就走了。”
“咋搞东家!”上海佬看着我:“你的什么朋友,面子这么大,开直升机接你。我们可是沾光了。”
我呵呵一笑,心口不一的道:“是是,省的你走路了,还不好吗。”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我心中的疑问却也是伴随着更重了。
小甘肃走在前面,看见我走的慢,催促:“快啊,想什么呢?”
在他的叫喊下,我才加快脚步,上了飞机。
飞机机舱里面,除了我们四人外,一个人也没有。我这才发觉被那个年轻人耍了。
我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想要寻找那个年轻司机,可哪里有人影啊!
“东家,这里也没有你朋友啊!”了尘道姑鼓吵着。
“是啊!这小子骗人啊!”小甘肃说。
“人呢?你的老朋友呢?”
我说着我也不知道。没准我们被骗了。
“被骗?”三人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你们也看到了,这哪里有我朋友啊?这小子说谎都带笑容的。”
“我们要是被骗了,那飞机谁开!”了尘道姑这话说完,我们四人都诧异的看向驾驶室。
驾驶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可也就这时,忽然直升机螺旋桨开始转动,在我们异常惊吓下,机舱门自动关闭,直升机已经离开地面,慢慢的升起来。
“东家,这,这,这是无人直升机啊!”小甘肃惊诧的叫:“你这朋友也太有面子了。现在这种飞机还没有在部队服役,你朋友就有了。牛逼。你这朋友是谁啊?”
上海佬:“东家,是那个朋友,说说看看,我们认识不啊?”
我一脸的茫然。我不可能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能面子上尴尬的一笑。“你们坐好就行。
飞机起飞着,我的心头却好像负有重担一样,生怕出什么事情。
这会是什么人安排的飞机呢?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
我出行的时候,只有李蓉蓉知道,我和她说了,帮我看好超市,我要去接仓央纳木。
她倒是很高兴,“找到嫂子了。”
“嗯。是一个朋友帮忙找到的。”
“那就好。恭喜你找到。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她这一句话问的我又悲伤起来。我知道,我的担子还很重,寻找母亲的道路还很长。无论母亲是死是活,什么样的结局,我都该弄清楚。
还有和我一直纠缠不休的修罗阎王,日本人,苏联人,印度调查局的人,他们究竟安的什么心,为何绑架我,解救我,怎么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究竟有何秘密,让他们这样眷顾着我?我想不通。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在直升机上面看着外面陆地的风景,我这一颗心,却一直悬着,我是怕出点意外。
这要是出意外,我们就等于任人宰割。
按理说没有人会知道我来茅山上清派的啊?跟李蓉蓉也没有直白说去哪里啊!
这会是谁如同神仙一样,知道我的踪迹,这样的人,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想到了寇少亭,尽管他是黑道上人物,他绝对不可能知道的这样准确。
那会是谁?在这人的眼里,我可能就是连一点秘密都没有的人。
这样的人,想一想都可怕。
想着,想着,我猛然想到了是不是有人给我们装了跟踪器。
“不要笑了,快翻翻你们的背包,衣兜什么的,看看里面有没有跟踪器。”
“怎么回事东家?”
我说,不要问了,找一找再说。我们三人翻遍全身,都没有发现。
了尘说:“我要不要找一找。”
“找一找也好。”
十多分钟后,我们都傻眼了,没有。
“你怎么会疑神疑鬼的东家,谁会给我们安装跟踪器?”
“我不知道?”
“那你发现可疑了?”
“对呀!”我说:“你们想想看,出来这件事情,只有我跟李蓉蓉说过要接仓央纳木,我又没有说具体去哪里,结果你看看,又是车接车送的,谁安排的?”
“不是你的朋友吗?”上海佬愣愣的说。
“你想什么呢?”我看了一眼他。“谁知道我们的行踪啊?没有人唉!”
“会不会有一直监视我们的人?”
“监视我们的人也有,可这次我们的出现,相当于瞒天过海,是楼上搬家公司的人把我们的行李拿到海城那么远的地方寄存,我们三人后半夜化妆了才出来的,应该没有问题的。”
“那你想到的什么?”
我道:“只能是跟踪器。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合理解释。”
了尘道姑虽然不食人间烟火,可对跟踪器还是知道的。“你们被跟踪?为什么啊?”
上海佬道:“我们要是知道就好了。”
“师姐,从一开始,我们就被人跟踪着。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
“东家你说陨石的失窃,会不会跟监视我们的人有关系?”
“极有可能?”
小甘肃说,你是不是想到这点,才不让我们继续追的。
“是啊,正是因为如此啊!还有就是上次舍利子的失而复得,提醒着我,这可能又是如出一辙的事情。”
“是啊。东家你说的在理。”小甘肃若有所悟着:“还是你精。”
“精个屁。”我说着不经意的看向小甘肃,我发现小甘肃竟然穿了一双新军旅皮靴。“你这靴子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甘肃说:“东家,有一个月了!”
“那就是一个月之前。”
“是啊!怎么了?”
“是在我们出门之前还是之后?”
小甘肃顿悟:“当然之前啊,出来一个月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下过山。”小甘肃说完,冷静的看着我:“东家,你怀疑这靴子?”
我点点头。上海佬已是急不可耐的帮他把靴子脱下来,开始检查起来。
这一检查,正如我说的一样,发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跟踪器,藏在毫不起眼的鞋尖上。
这个跟踪器是被鞋尖的尖头撕掉了一块,粘在里面的,外层还是鞋尖头。从外面看起来,肉眼很难发现这处的端倪。
“真够狡猾的,这会是谁干的呢?”上海佬愤然道。
我悠闲的往飞机座椅上一靠,声音提高着八度,道:“我说朋友,这就没有意思了,你这么煞费苦心的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不妨说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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