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高桥之后,林风坐下喝茶。
电话又响了起来。
空子把电话递给林风。
电话里传来武长庚的声音:“兄弟,我已经上任啦,也分了任务,主抓招商引资和城市建设,你那一千多万工程款还捐不捐?”
“恭喜武大哥,捐,你直接捐就行。”
“不行,得你回来一趟签名确认才可以。”
“这事着急吗?”
“急也不急,但是越快越好!”
“好吧!我安排一下马上回去。”
当天晚上,林风跟沙皇、船王、赌王七人说了一下自家有事要回家处理一下。
沙皇问:“阿风,你走后,这里的掌盘归谁,而且到啥时为止。”
“各位,谁掌盘都行,但是到 90 年一月一日前必须平仓,反手做空,其它的到时再说。”
几人得了林风的肯定回答后,这才放林风走。
第二天林风接到高桥太郎的电话。
“林风君,东西已经装好,我又给你装了一车皇冠大吉普。”
“谢谢高桥君,正好我今天就走,到家后还不知咋办呢?”
安排空子买了一堆东京特产装上飞机。
林风、空子,风东、风紫八人坐着他的飞机直飞京城,在京城把风东四人,风紫四人留下,让徐畅去申市组建团队。
他带着空子直飞凤市,自己的家乡。
坐在飞机上给陆长信打电话,让他派人派车来拉设备机床。
陆长信听说是三轴联动机床,乐的一蹦八尺高,拉着老刑、高大炮带着人带着车向飞机场奔去。
第二个电话打给武长庚,说自己回来啦,让他准备好文件,自己签字确认。
武长庚:“兄弟,我亲自去机场接你。“
刚收起电话,又响了起来。
电话是一秘常江打来的。“兄弟,韩国青瓦台秘书青女,说捐给你一套汽车生产线,是大宇的生产线,你要不要回来见个面?”
林风一听是青女,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京城是禁地,那些人不敢来,她这是要躲债来啦。
“常大哥,她有啥要求?”
“她说她到时代表韩方出任副总,其它的啥也没说,还说一定要通知你一声就行。兄弟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
“是青瓦台卢小愚的,将来要我教他点东西,前段时间答应啦,可能怕不保险吧,这才加大了筹码!”
“这么回事呀!兄弟你看,那条生产线放哪?“
“由国家定吧,青女只要一个居住权而已。”
“明白啦,那就放在我老家徐州吧!”
“随你!”
“谢谢兄弟!”
“都是兄弟谢啥!再见!“
飞机落地后,武长庚通过关系,让林风的人直接去拉设备,当得知是三轴联动和四轴联动的机床时,简直乐坏了。
心说:林兄弟这是要大干一场啊!真是太够意思啦!
安排完后,武长庚拉着林风直奔市政府,空子在后边开着皇冠大吉普跟在后边。
剩下老陆、老刑、高大炮更是高兴得找不着北,往后他们就是整个凤市的 No.1。
刚到市政府,一把书记,一把市长都在。
当然这种捐款的好事得大家都写上去,是整个班子集体的功劳。
按着程序走了一遍,大家又合影留念后,林风谢绝聚餐便离开。
一把市长见林风的车还没上牌子,马上安排秘书到小车班要一副政府牌子给林风挂上。
空子开车,林风坐在副驾,后备箱里装着东京的特产。
当然林风也给了政府的领导每人一个电子产品,把领导高兴坏了。
临走又扔给一把秘书一个随身听。
林风的车直接开进他的钢构老宅,这里住着他的父母和爷爷奶奶。
把车停好后,林风只拿了一些吃食,便带着空子下车。
林父林爱国在陆长信那里得知儿子今天回来,便跟林大富请了假,早早地回来,告诉父母和妻子房衫。
因此林风进门时,便看见爷爷开门出来,后面跟着父母和奶奶。
看见林风领着一个大美女回来,以为是他的媳妇,母亲房衫和奶奶忙上前拉住空子的手,问寒问暖,热情得不得了。
林风怕爷爷冻着,忙把爷爷和父亲推进屋。
现在屋里有空调,而这里又是单独从变电所引的线,所以提前打开空调之后,屋里气温很高。
一家人刚坐下不久,大哥大嫂,李父李母和林小宝,加上二哥一家都走了进来。
空子看了林风几眼,见林风也没表示什么,便没有拆穿自己的身份,心中暗暗高兴风主对自己的认可。
林母房衫招呼二嫂张国苹和空子一起到厨房去做饭。
剩下爷爷奶奶,李父李母,大哥大嫂,二哥加上林风,坐在大厅中。
李父先开口:“老五,谢谢你,要不是你把钱捎回来,我们一家子还不知道这个冬天咋熬呢!“
“李叔,那些钱都是我子羊哥让我捎回来的,对了,还有照片呢!”
说完回屋把李子羊的全家福照片拿了出来,还有李子羊写的信一并交给李父。
李父刚要打开,被李母拉了一下,便把信收入怀中。
有了钱的人,穿衣戴帽便讲究了很多。
饭后各回各家。
爷爷问:“老五,那李子羊真给了他爹一百万?”
“爷爷,应该说是二百万!”
“那一百万呢?“
“我当时也跟李子羊说了他父母和他姐的情况。他问我咋办?我说你写份证明,证明你给我二百万。然后把一百万留在我那,等他们没钱啦,我再陆续地以借的名义给他们,这样防止他们有钱后开始胡来。他当时同意了,也写了一份委托证明。“
说完林风把一张委托证明递给爷爷看了看。
然后又收回口袋里。
这一夜空子高兴地躺在林风的怀中,眯着眼笑,把林风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
第二天一早,林风还没起床,二婶、三婶和他的嫂子和弟妹就来堵他。
林风在空子的伺候下,穿衣洗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爷爷奶奶和父母见不得她们一付悲伤愁苦的样子,加之也管不了这些不争气儿孙的事,所以坐在餐厅里便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