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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胖子,球球三人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意思是,球球吃了肯定没事,我和王胖子吃了大概率要受到威胁,但是我们若迟疑半分,这傻妞估计又要走进死胡同了。

很快,我们有了决定,王胖子笑呵呵的起身,一边拿起药丸,一边说道:“你得保证,你有解药。”

“这个自然,否则也不会让你们吃,另外,如果让我查到的不是你们干的,我还会欠你们一个人情,刀山火海,我敢替你们闯。”

得,这就是个初入江湖的小菜鸡,我真想问问,你的人情值多少钱,不如把刀山火海改为钱得了。

见我们仨吃下药丸,假冒服务员的女子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收回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

说实话,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拿刀对着我,但我当时就是有点害怕,后来,我闲着没事,让球球拿着七星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却一点都不害怕。

我想,我这个人大概很认生。

安静,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破了的窗户在呼呼的往房间里灌风。

我沉思片刻,首先打破了平静,抓起电话打到了前台,结果没人接,假冒服务员的女子,脸上顿时红了,支支吾吾道:“她被我打晕了,估计还没有醒过来。”

“喂,我们想换个房间行吗,现在才十点多,晚上很冷的。”

我有些揶揄的看了一眼假服务员。

“你随便,另外,我叫云...云朵,不叫喂。”

还特么云朵,一听就是假名字,不过,这个云姓,大概率是真的。

我心里不由得佩服已经死了的云老头,竟然还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儿,我算算啊,云老头大概是四十多才有的这傻闺女。

当然,具体这云朵是不是云老头的闺女,我不是很确定,只是心里猜测的。

厉害。

心里嘀咕着,我走出房间,来到一楼前台,用一杯凉水弄醒了苹果脸服务员,给我们换了个房间,理由就是,风太大,把窗户刮烂了。

苹果脸服务员一脸懵逼中半信半疑,下决心待会要给老板打个电话,一扇玻璃好几十呢,她可不想当冤大头被扣工资。

还有,这里秋天的风一般都很大,旅馆的玻璃窗都是经改造过的,怎么会被风吹烂呢?

在苹果脸服务员半信半疑半纠结当中,我们换了个房间,就在柳诗诗房间对面。

这是一间不朝阳的房间,不过我们也无所谓,但是尴尬的是,现在距离六点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再加上我们仨都喝了点酒,现在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可是,房间里有个女的,这还怎么睡。

“哥,我困了。”

球球不管那么多,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他才不顾忌什么云朵不云朵,在我的督促下,冲了个澡,爬上床,盖上被子,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觉这种事情,是会传染的,王胖子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见球球睡得那么香,他也坚持不住了,哈欠连连,最后磨磨唧唧蹭上了床,衣服都没脱,扯开被子盖住肚子,呼噜噜睡着了。

我看了看蜷缩在沙发里的云朵,她也看了看我没说话,就这么两个人演了一会哑剧,我心一横,刚想在球球旁边睡下,就听见对门好像传来了声音。

我激灵灵一下站起来,拉开房门冲了出去,云朵也不追我,反正房间里还有两个人质,她不怕我跑了。

“你们俩去哪了?”

柳诗诗和杨杏芳都是一脸严肃,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窗户也没关,只有呼呼的风灌进来。

“跟丢了。”

柳诗诗只说了三个字,便起身去了洗漱间。

“老师,你们没啥事吧?”

我见气氛不对劲,绝非柳诗诗说的跟丢了,就完事了,肯定还有其他事情。

果然,杨杏芳冲我着我抬起了手掌,我眼神当即一缩,只见她那白皙的手掌上,布满了乌黑之色,只不过,这乌黑之色,在缓缓褪去。

“对方擅长铁砂掌,我跟他对了一掌,掌力非常惊人,这也是我,换做诗诗估计手臂都得废了.......”

杨杏芳脸上罕见的出现了凝重,眼眸透着寒光。

也就是说,老师杨杏芳在对战之中不仅没有拿下对方,反而受了伤,由此可见,砸碎我房间玻璃的人,绝对是个高手。

“不过,他挨了我一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关键是,铁砂掌乃是一门硬气功夫,此人不仅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轻功超绝,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杨杏芳是武术大家,深知一门功夫练至高深,需要耗费多少年时间,也就是说,一门功夫就有得练了,但对方竟然轻功很高。

硬气功需要水磨功夫去练,靠的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而轻功同样如此,能将两门风马牛不相及的功夫,同时练到高深地步,就算惊才绝艳之辈,也得花费几十年时间。

然而,杨杏芳能感觉到,对方顶多四十岁左右,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难得是长生会的人?”

那些人可都是练习古武的,一个个还穿着古代的衣服,身兼两门绝学,也说得过去。

“哼,长生会不过是个幌子,他们最厉害的人物我也见过,也交过手,跟我胜负不过五五之间,但面对此人,我只能自保,想要胜他,很难。”

我这是第一次见老师杨杏芳出现无力之感,我担心她因此生出气馁之心。

武者,勇往直前也,气势,信心,是会起到很大作用的,失去这两个基础,就算你武力值超过对方,也很难取胜,就算胜,也是惨胜。

“老师,明天六点,对方约我们去家具厂办公室,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对方的目的和身份了,其实要我看,对方受的伤绝对不轻,否则不会逃....”

我这些话既是安慰杨杏芳,也是根据客观事实进行的分析。

如果对方比杨杏芳还强大,大可不必做那声东击西的事情,直接过来,说出目的就行。

然而对方就是这么猥琐,而且在跟杨杏芳交上手之后,绝不恋战,马上逃走,由此可见,杨杏芳是能威胁到对方生命的。

想到这里,我就想,云朵会绝对跟对方不是一伙的,虽然云朵出现的时机太巧了,但也只是巧合罢了。

如果是一伙的,云朵没必要偷袭我,要想知道我们是不是杀死云老头的凶手,明天六点见面之后,可以直接问。

“你这样说,也是有可能的,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娘还没怕过谁。”

杨杏芳心结解开了,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我趁机把云朵的事情说了,并说出了我心里的计划。

杨杏芳噗呲笑了:“以后下毒这种事情,尽量不用。”

没错,我也不傻,云朵让我们吃了慢性毒药,我也喂她喝下一颗毒丹。

她在我们房间喝水之前,我已经趁着给她倒水的时候,在暖水瓶里塞了一颗毒丹。

云朵很明显对杨杏和柳诗诗很是忌惮,但有我们仨个给她当人质,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并没有因为杨杏芳和柳诗诗回来,而失去镇定。

只是,这云朵始终不敢跟杨杏芳说太多话,而且说话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让我当她的挡箭牌。

杨杏芳也懒得理她,跟柳诗诗回到自己房间,熄灯就睡了。

次日六点钟,这里已经天光放亮了,只是清晨时分,天气有些寒冷,但是我们几个还是准点到达了家具厂。

杨杏芳和柳诗诗没有掩藏起来,反正对方已经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了,不如直接面对。

我有预感,这次的情况,大概率跟当时云老头的情况差不多。

试想一下,我们的身份可是盗墓者,盗墓者本领无非就是寻龙,挖洞,开棺。

而对方既然没有直接对我们下杀手,而且还约定见面地点,大概率是要我们干下墓摸宝的事情。

所以想通关节之后,我反而很安心,就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何人,这次的膛子,烫手不烫手。

家具厂其实就是个私人作坊,面积不大,工人也只有几个,但生意还不错,每天都有电锯的声音,只是现在估计还不到上班时间,所以显得有些冷清。

我们的家具就摆在办公室隔壁的仓库里,隔着玻璃窗,我能看到。

“各位,里面请。”

忽然办公室的门提前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

高的好像竹竿,很瘦,长着一张马脸,两腮无肉,显得很瘦,眼窝深陷,母狗似的眼珠子光芒内敛,一看就是练家子。

矮的那个,身材跟冬瓜差不多,光秃秃的脑袋上顶着十几根发黄的小辫子,没有眉毛,眼睛很小,酒糟鼻子,红脸膛,简直就是个土行孙。

“一对歪瓜裂枣。”

王胖子牙齿咬得嘎嘣响,说话间,手悄悄摸向了后腰,他腰里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