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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上电的旋风铲,真是超级无敌的厉害,我下去之后,先打好藏身洞,然后按住旋风铲,打开开关,呜呜呜,一下就旋起了半米深,速度相当惊人。

这一晚,几乎都是我在干,累了就窝在藏身洞里迷瞪一会,然后接着干,上面的李木生因为不再拉土上去了,他就躺在盗洞口半睡半醒。

等鸡鸣两遍之后,我才浑身疲累的爬了出来,李木生没问我挖了多少米,便赶紧把盗洞用木板盖上,把床拉过来。

“福子,你睡吧,我出去一趟。”

李木生似乎早就盘算好了,也不等我问他去干啥,说完就走了。

我简单洗了一下后,反锁院门,躺床上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真沉,直到来干活的村民把院门拍的山山响,我才迷迷瞪瞪的起床。

“福子,你咋啦,我去,头这么烫?你赶紧去歇着吧,中午负责做饭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们看着弄。”

村民们真不错,我一阵感谢之后,回屋反锁门,定了十一点半的闹钟,然后接着睡。

其实我刚才起床的时候,故意把脑袋凑到火炉上烤了一会,额头不烫才怪。

昨晚,我一口气干了五六十米。

照这样的速度,顶多四五天就可以挖到地宫。

李木生是中午回来的,回来后冲我一直挤眼睛,我凑过去一问才知道,万有金和鬼头鬼脑的村民因为偷窃,被镇上的治安队带走了。

原来这李木生还有偷天换日的本事,就是小偷,他在镇子上找了个有钱人,把人家钱包偷了,然后放在了万有金身上,然后指点有钱人报警抓人。

没有了潜在威胁,我俩都暗暗松了口气。

这一晚,我跟李木生轮班上,等于一直在挖,比我昨晚的速度快了将近一倍。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收工上来之后,铺开草画的图纸,比对了一下挖的长度,觉得最晚后天就能挖通。

那么这两天,村民修缮房屋的速度也得上去,最好大后天中午之前彻底完工。

办法,还是用钱砸,村民们拍着胸脯保证两天时间绝对能干完。

这一趟,单修缮房屋就花了两千多了。

这些钱是我出,李木生先垫上。

今天来的村民比昨天还多,大家都知道只要干一点活,就能吃一顿肉饭,不给钱都愿意,有些老太太也来凑热闹,顺便蹭吃蹭喝。

中午照旧是大烩菜,酒没有,晚饭的时候,才会让他们放开喝,好让他们早点下工。

随着夜幕降临,院子里包括村里渐渐安静了,只有远处的猫头鹰时不时怪叫几声。

我跟李木生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那个村民藏在院子里监视我们之后,关上院门,灭掉院子里的灯,去东屋开干。

掀开木板,让空气流通了一会,我一哈腰,爬了进去。

盗洞一开始是直接往下的,大约五六米的时候,才开始平着往前挖,然后临近古塔十几米的时候,我们会再次调整挖掘的角度。

到达挖掘地点,我轻轻拉了一下电线,李木生在上面得到信号,通上电之后,我抓住旋风铲的环形把手,打开开关,呜呜呜,旋风铲开始转动,泥土飞快的被带了出来。

这种旋风铲,是螺旋形扇叶,整体呈柱体状,跟后世冰钓之前,先在冰面上旋个窟窿的工具很类似。

旋风铲不长,约两米多一点,不一会就全部没入了泥土之中,然后我用兵工铲,把旋下来的泥土塞进藏身洞里。

藏身洞最好挖在左侧,这样往里面塞土的时候,比较方便。

就这样,我一口气往前挖了二十多米,然而我正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忽然感觉旋风铲突的一下往前伸了进去。

凭着手感,我感觉前方好像遇到了一个什么空间,否则旋风铲不会一下子突了过去。

呼呼。

本来我已经很累了,呼吸声有些急促,察觉到不对劲,我马上按下旋风铲停止键,正在诧异的时候,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鲜血的气味,在地下密封的地洞里只要有一点点,就能清晰的闻到。

“我草。”

我当即吓了一跳。

尽管我经历过木札岭大墓,见过怪物和尸蟞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景象,但像现在近距离嗅到鲜血的气息,还是第一次。

而且这气息非常鲜,非常腥。

意识到不妙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悍勇之气:

“管它妈的是啥,反正不是活人,只管往里怼!”

我马上抄起兵工铲把旋出来泥土全部塞进藏身洞,也就在我准备继续往里挖的时候,头上的探照灯就发现殷殷血丝顺着旋风铲往外冒。

我手扶着旋风铲,还能感觉到旋风铲在轻轻的颤抖,这说明里面的活物还没死透。

呜呜呜。

我当时真是猛,屏住呼吸,一咬牙,按下旋风铲的开启键,猛地向前怼了过去。

嘎吱嘎吱。

我能听到骨头的断裂声,旋风铲每一片扇叶都是精钢打造,就算是石头也能旋开,更别说是有血有肉的活物了。

其实,这个时候,不是我发狠,而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若是不往前使劲怼,恐怕遭殃的就是我自己了。

随着旋风铲的继续深入,血腥气越来越浓,到最后,我感觉呼吸起来,鼻孔和喉咙都有点腥辣。

探照灯下的泥土此时是红褐色的,而且有道道细小的血水顺着旋风铲往外渗。

“福子,快出来。”

就在这时,李木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原来他一直守在洞口,当闻到一丝血腥气的时候,李木生面色大变,以为我出了事情。

盗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他不敢下去,否则两个人就得一块被堵在里面。

其实李木生不喊,我也得退。

按下矿帽上的小风扇开关,调整好角度,呜呜的风吹在脸上感觉湿漉漉的。

等我上去之后,李木生吓得都面无人色了,因为我身上全是血泥,脸上也有,就好像一个血人站在他面前,再加上又是深夜,昏黄的灯泡之下,更显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