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还没有吃,这电话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打来,除了医院,酒吧那边也出了问题。
医院那边催促彭派尽快办理出院手续,把账单结清。
酒吧那边,还没有到营业时间,有大批的人过来闹事,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天大的事也得等他吃完饭呀,等他到了酒吧时,一个负责人都没有,工作的人全离职,剩下被砸酒吧,和一群讨债的人。
酒吧的归属权落在了彭派的身上,所以开设的赌注也得由他来填,所有买了他赢的人,五倍的赌注由彭派这边支付。每个人高举自己手里的票根。
彭派心想,这两头的赌金都被石在仁收了,他却需要赔付赌注,怪不得石在仁转营的手续办的这么迅速。
带头闹事的两个人互相对了个眼色,说道:“要是现在不给钱,这家酒吧以后也别想开了。”
“在座的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都有一定的影响力,以后别说酒吧,就连你那个饭店也别想开。”
所有人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各说各的,彭派手机电话响起,号码显示的是饭店的座机,彭派接听电话,那头说话的人是小绿。
真如所言,饭店那边也出了问题,食环署的人来了,她们也不敢拦着,人直接带着封条把厨房封了,因为那里的卫生不合格需要停业整顿。
还有…税务也出了问题,近年来,存在着偷税漏税的问题,需要补齐应交纳税额五千万,和处以五倍的罚款。
如果在二次通告前还没有补齐,将对彭派这个法定负责人采取抓捕。
另外网红饭店还涉嫌卖淫,欺诈客户并拍下对方裸照从而威胁对方,进行高额的借贷,恐吓他人,让当事人不敢报警。
警方会根据以上检举内容,进行调查取证。期间当事人欧某等人,不得离开甜州省。
彭派银行账户被冻结,要他当场拿出这么多钱是不可能了。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已经焦头烂额,但彭派本人在这种无法应对的情况下,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像是在听别人的事一样。
他们再闹,也不敢近彭派的身,毕竟他可是打赢袁帅的人。
“我欧夜刚接手生意,要我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肯定不可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急什么?大家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三文会的信誉。”
起头闹事的人说道:“这间酒吧的老板是加入商会了没错,但在昨晚被你抢走了这家店,那便是得罪三文会的人,你拿什么保证?糊弄鬼那。”
彭派看他小嘴叭叭挺能说,抓住他的脑袋,踢碎了他的膝盖。所有人吓的后退,那个人疼的抱腿打滚,吵嚷着,还有没有王法了,杀人啦。
彭派淡定的说道:“用不用我替你报警!”
他们也自知理亏,要是警察来了,他们把人家这酒吧砸了,也得被带去警局问话。
另一个同伙开始煽动人群。
“大家不要怕,我们这么多人呢,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大家都是人证,他敢动手,我们就让他牢底坐穿。”
彭派轻哼一声冷笑道:“你们的目的无非是要钱,没必要闹得非死即残的下场,钱我是没有,但是我可以分给你这间酒吧的股份。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各位也不像是缺钱的主。何必急于一时。想想清楚。”
另一个同伙眼看大家要被说动,再一次挺身而出提醒大家:“别忘了,他可是得罪了三文会,我看他这酒吧开不下去,就是个赔钱的买卖。他这是想拉我们一起下水,居心叵测呀各位。”
彭派一个眼神杀过去,那个人吵嚷着:“怎么着,你还想杀了我不成,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态度十分的嚣张,彭派也没有惯着他。捡起地上的椅子打过去,看到他这种行为,后面的人开始指责彭派这种野蛮行为。
彭派丝毫不受影响的说道:“想好好谈的我自然欢迎,但有人想趁机闹事,就别想完好的离开。况且,你又是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我得罪了三文会,我明明是加入啊。”
那个人刚要开口,被彭派一掌打到咽喉,干呕着,说不出话来。
彭派从吧台翻出了几张纸,写好了合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前十名签字的人会得到双倍的股份。大部分人没有思考直接跑过去签字,生怕迟疑一秒,这名额就没了。
签名之前还是要核对一下票根,以免有人在里面浑水摸鱼,谁抓到弄虚作假的人,谁有可以多活的一份,发现两个就是双份。
最后那些从中作梗的人得到了教训,其中一部分人也因此获得更高的利润,因为有了自己的股份,他们也会动用自己的人脉,介绍他们来这间酒吧消费。
至于这酒吧服务员,调酒师,dJ都是一些临时工,至于看场的经理,那些小股东,喜欢当,就让他们当好了,有的占股多的自然话语权也就多。
先把眼前这关解决了,再考虑其他,先让他们沉浸在喜悦里吧。
(?o ? o?)……
三文会三大元老,分别把控着蜜市,回甘市和如饴市的经济命脉。
三文会新一任的会长更是神秘,他本人从不露面,都是由他的代理人代为传达指令。
回甘市的掌权元老,人们都称他为义爷,他最喜欢把人约在澡堂上谈事情。
在汤池里谈事情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地方藏武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谁还没有个仇家,所以他每次都会带上个二三十人,越老越怕死。
今天义爷约了石在仁,男士汤浴里,坐满了浑身纹身的壮硕男子。
石在仁的手下留在外面,只有他一个人,下半身围着个浴巾。
他这个人最是怕热,每次来见义爷,往那45度的水里一待,对他来说是煎熬。
石在仁被人请到义爷隔壁的水池,看了一眼电子表,显示55度。那他也得硬着头皮往里进。
这跟受刑没有区别了,他知道义爷是在气自己没有压住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