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栗一佳眼里，师父这动作很有派头。总觉得现在的师父气场更足了，有种武林高手的感觉。
“师父，别客气。”
“你客气个什么呀，你连我都碰不到。”臧瑾笑着回话。
栗一佳瞪了他一眼：“师父，这只是我表示尊敬的方式啦。”
“哈哈，实力不够才只会客套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师父，我只是觉得这么说礼貌点。”
“得了，少说废话，来吧。”
逗逗这个小姑娘，看她生气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因为穿着裙子，栗一佳基本没法用腿招数，主要就靠拳头和掌法。
虽然她的进樊明显很大，可奈何臧瑾太厉害了。
几下过后，栗一佳捂着腰连连退后几樊，龇牙咧嘴地盯着臧瑾。
臧瑾笑道：“我说你还不行吧，下次还得加强。”
“师父，我想学格斗。”
“等进了内室再说。”
这种说话方式让栗一佳期待感倍增。
栗一佳噘了噘嘴，最近见到臧瑾时她的小表情越来越多了。
很明显，她对臧瑾的态度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不过当她面对与臧瑾有关的人时，态度也会有所转变，比如见到席悦欣时，她笑得格外温柔。
……
吃完晚饭后，八点钟左右，栗一佳开车离开了。
离开后的她很快就将车停到了路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方立刻接起电话，罗莉的声音中带着调侃：“哟，这不是我们的雷大组长嘛？我还以为你说再也不联系我了呢。”
栗一佳气得不行，冷哼道：“罗莉，你是不是收了我师父的钱？”
“请问你的师父是谁啊？”罗莉问道。
“臧瑾！”栗一佳说道。
“哦，原来你拜师了呀？想通了不做警察了？做商人更有前途吗？”罗莉轻笑着问。
这语气听起来特别刺耳，尤其对于把刑侦当成自己事业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罗莉，信不信我有办法封了你的侦探社？”栗一佳急眼了，话都说得口无遮拦了。
但罗莉没生气，笑着回应：“不信呢，我们注册在国外，国内只要我不逃税不犯法，都是受法律保护的。”
栗一佳知道自己的口才是斗不过她的，干脆直接问：“我师父让你调查的那个案子，你收了多少钱？”
“抱歉，这是商业机密。”
栗一佳沉思片刻，开口提议：“合作吧。”
“什么意思？”罗莉反问。
“我可以找领导给你发一份外聘申请，让你们参与进来一起破案，这样对你们也有好处。”
罗莉笑着问：“那我们需要付出什么呢？”
“费用问题，这次你能便宜一些就行，以后遇到大案件我也会优先考虑你。”栗一佳说道。
确实，这是互利的事情。
大侦探社并不多，每一个都能和政府多次合作。栗一佳听说名侦社没什么名气，所以这次主要是帮师父省钱。
就算师父不差这点钱，但她觉得不该浪费。
“真是孝顺的好徒儿，行，答应你了。”
“希望你说话算话，给我发地址，我明天就开始办外聘的事。”
挂断电话后，栗一佳心情不错。
此时，她整个人的性格也逐渐显露出来：强大的乖巧。
只要你能征服她，她就会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甚至会有些卑微。
多好的人设啊。
臧瑾在本子上写下几个人的名字。
蒋淑霞、樊茵茵、卢雨珊、伍倩雯！
栗一佳做的事根本瞒不住。
臧瑾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姑娘……又一次戳到了自己的良心。
只能不辜负她们了。
自己这个角色……越来越像个主角了。
但他并没有打算改变，反正他本来就不喜欢背叛对自己好的人。
无论是真心也好，被骗也好，感情都是互相的，一旦付出了就会产生沉没成本。
有了沉没成本，就难以割舍。
总之一句话——
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
时间还早。
两个小姑娘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复习。
臧瑾进了书房，也开始复习。
复习新剧情。
新剧情更复杂，光是四个主要女角色就需要仔细研究一下。
卢家的卢雨珊。
樊家的樊茵茵。
蒋家的蒋淑霞。
最后一个则是唯一的大气运反派女主，伍家的伍倩雯！
四个人各有特色。
都拥有自己的背景和故事。
包括蒋淑霞也是如此，在第一个剧情中虽然看起来有点迷糊，但只是女主角钟晴儿的好友。
到了第二个剧情中，她的表现就完全不同了。
她还有一些隐藏的能力。
不过，蒋淑霞一向非常低调，甚至她的闺蜜钟晴儿都不知道她是个武林高手。
这是一部现代综合小说，并不是仙侠故事。
所以，即使臧瑾很强，也不能瞬间看出蒋淑霞的实力到底如何。
加上平行宇宙的设定，让蒋淑霞能够避开臧瑾的先知能力，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不是看剧本，臧瑾根本想不到蒋淑霞竟然这么厉害。
而且……
这四个女角色都非常强大。
根据这种类型的都市小说的特点，境界通常都是借鉴来的。
在现代世界哪有那些正式划分的修为等级？
实际上，大多数现代小说中的武功境界都是参照某些固定模板来设定的。
从低到高分别是：明劲、暗劲、化劲、丹劲、罡劲！
明劲：锻炼全身的力量，打出一拳时，空气被击响，威力十足，所谓“一寸劲”的说法就是描述明劲的状态。
暗劲：锻炼的是筋骨皮肤，体内会产生微量的“内力”，通过毛孔释放出来，不仅能造成巨大伤害，还能给人留下难以恢复的内伤。
化劲：这时身体五脏六腑都已经非常强壮，内力遍樊全身，活上百年也不是问题，前提是不要受伤太重。
丹劲：已经超出了常人的体质限制，轻松打破生理极限，一举一动都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爆发起来极其可怕。
罡劲：基本上可以说是超人级别的了。
当然，这些境界其实无所谓，毕竟这不是玄幻修真小说。
只要不是使用修真手段，炸药依然是最强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