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凤梅,你真是可怜。”
“明明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明明被你爸妈当牛做马一样使唤,你不反抗也就算了,竟然还乐在其中,甚至认同这种观念?说你是傻,都是侮辱了傻这个词。”
“你闭嘴,不关你的事,我爸妈辛苦养大我,我回报他们是应该的,帮弟弟我也愿意,你别侮辱他们。”
这是俩人见面时说的话。
听了倪凤梅的回答,杨梨花替文朝阳悲哀。
但她没多说,只给了倪凤梅一张自己的名片。
然后找机会接近了倪凤梅弟弟的未婚妻张莉。
让张莉把彩礼翻倍,就给她一百万。
对张莉来说,彩礼翻倍,不仅能拿到双份彩礼,还能额外拿一百万?
张莉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倪凤梅一家悲剧了!
为了凑彩礼,没了文朝阳,他们家束手无策。
只能给倪凤梅重新介绍对象。
倪凤梅对文朝阳还是有感情的,本就不乐意。
可那扶弟魔的思想已根深蒂固...啥叫“扶弟魔”?
这帮人的座右铭就是“榨干婆家,贴补娘家”!
她们自己住在婆家,日子好坏全仰仗婆家,却一门心思想把婆家的东西往娘家搬,哪怕这些东西自己根本用不上,纯粹是为了娘家的利益。
这种做法,就是典型的“扶弟魔”思维!
简直傻得没边了!
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她们,从来就没有反抗过父母的勇气。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家人给她安排的第二次婚姻对象。
一个年过半百的瘸腿男人。
那人不但性格古怪,连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
但偏偏能给出一套房和六十万的彩礼,这在二婚里简直是天价。
倪凤梅的父母和弟弟都十分满意。
可倪凤梅自己怎么愿意呢?
她想反抗,但在家族观念根深蒂固的她,根本找不到反抗的方法。
于是,她想到了杨梨花。
毫不犹豫地给杨梨花打了电话。
杨梨花告诉她:“在成人的世界里,一味的妥协只会让对方更嚣张。”
结果,两天后,倪凤梅实在受不了父母和弟弟的逼迫。
在杨梨花的激励下,她果决地买了一瓶“百草枯”!
一家三口中,除了倪凤梅,全都没了。
听杨梨花这么一说,臧瑾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
真是应了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前有秀芸,后有倪凤梅!
动不动就给人下药??
真是厉害了!
“师父,我这算不算闯祸了?”
“不算!”臧瑾回过神,“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和你有什么相干?”
“但他们死确实是因为我推动的呀......”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这个臧瑾,可真会找借口。”阎谭殿中,阎谭如此评价。
望着跪在下方的三个亡魂,骆明的眼神微微一凛。
“如果不是他,倪凤梅绝不会做出弑父杀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毒瘤终究是毒瘤!”
“系统,有没有办法把他引到地府来?”
【有!】
“什么办法?”
倪凤梅一家三口,因杨梨花的介入,除了倪凤梅,其余皆因肾衰竭去世。
得知这个消息,杨梨花心里十分恐慌。
虽然是黑道千金,指使保镖打架对她来说稀松平常,但害人性命这种事,她还真没干过。
如今三人因她而死,她内心总有些良心不安。
这也是她不敢下楼当着屈英娜面讲出此事的原因。
但臧瑾却不以为意。
一边安慰着杨梨花,一边思考着别的事情。
对他而言,别说这样让人厌恶的一家三口了,就算是一般家庭因这种事而死,他的良心也不会有任何波澜。
这就是反派的“天赋”。
当然!
对于这事,骆明虽觉得倪凤梅一家做得有些过分,但还不至于死罪。
身为地府阎谭,自己必须公正无私。
因此,原本就罪孽深重的臧瑾,立即被列入他必须铲除的名单。
只是他也清楚,阳间自己可能不是臧瑾的对手。
要想除掉他,唯有把他引到地府。
骆明正和系统密谋对付臧瑾,而臧瑾也在琢磨着怎么解决骆明。
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想制定出完美的计划,绝非一朝一夕。
所以,接下来,双方可能会暂时按兵不动。
就在这时,魔都马家——
作为华夏首富,康昌海的能量不小。
经历了关星龙那事后,他开始留意起臧瑾。
在华夏,资产过千亿的大富豪并不少见,但臧瑾这个人,似乎有点不一般。
尤其是在拥有骆家30%股份后,其言行举止更是引人注目。
“臧瑾,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康昌海自言自语。
手中所有资料都指向一个结论——臧瑾不简单!
“爸!您在想什么呢?”
一声青春活泼的声音打断了康昌海的沉思。
接着,香气扑鼻,熟悉的身影坐到了康昌海对面。
望着自己的女儿,康昌海舒了一口气:“没什么。”
“对了,珊珊让你联系的那个抗癌制药公司,进展如何?”
“放心吧,老爸,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我就不配做您的女儿了!”
“嗯,那就好!尽量争取拿到一些股份,哪怕是百分之五。”
“知道了,老爸!”荆丽红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我已经联系上了他们总裁,今天就去见她。”
又和父亲闲聊了几句后,荆丽红吩咐保镖准备车辆。
时间尚早,她没有立刻去见制药公司总裁,而是在一番思索后,来到了魔都的一个广场。
广场上有许多古朴的建筑和一些人物雕像。
荆丽红让保镖在远处等候,独自一人走向其中一座人形雕像。
她环顾四周,紧了紧左腕上的黑珠手链。
取出随身携带的竹笛,旁若无人地吹奏起来。
几分钟后,一个只有荆丽红能看见的年轻人从雕像中走出。
见到这位青年,荆丽红脸上浮现出惊讶。
“哇,骆神,你竟然不怕阳光?”
闻言,骆神一头黑线:“你叫我出来,就为了看我怕不怕太阳?”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想见见你。”
荆丽红略显羞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