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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鲤唇张了张,“你。”

谢言礼嘴角的弧度也更深了,那眼底流转着异样的光泽,眸光从她的脸颊到下巴到脖子……

比起两年前,现在的顾青鲤是真正长开了。

是花蕊绽放的正盛之时,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给谢言礼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看着看着他喉结也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

“我可以……抱抱你么?”

谢言礼哑着声音问,在极力的隐忍着心中的情绪。

即便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的身份,可谢言礼在面对顾青鲤时,却依然发乎情,止乎礼。

未得她允许不敢有逾越的动作。

即便他现在好想好想亲近她……

顾青鲤愣了一下,眼中也染上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

她缓缓往前,主动将脑袋贴到了谢言礼的胸膛。

谢言礼得到回应双手立刻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满脸都是欣喜,除了抱住她的手,此时他只觉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酥软的。

顾青鲤的小脸儿都被挤压的变了形。

她皱了皱眉,但却没说什么。

只是心底好像有点酸酸的,胀胀的。

谢言礼就这么紧紧的把顾青鲤抱在怀里,抱了很久很久。

和他想象中是一样的。

小鲤鱼是香香的,软软的……

上次在东夷的时候他也抱过她,可那时处境和心境都不一样。

自然心中的感受也不一般。

片刻后。

顾青鲤得声音从谢言礼的胸膛闷闷发出:“抱完了吗?”

虽然抱着她好像没那么冷了,但总一直这么抱着,若是让人见了,总是有点不好。

谢言礼又抱紧了一些,声音笑着,低声道:“还没有…… ”

顾青鲤:“……”

顾青鲤力气小,挣是挣不脱的,便只能被他这么抱着。

许是考虑到反正二人日后也是会成亲的,所以顾青鲤对于谢言礼的亲近和接触也不抵触。

便就这么由着他抱了。

忽的,顾青鲤的眼睫上落下一片雪花,湿润了她浓黑漂亮的睫毛。

她抬起眸子望向天空,片片的雪花如曼纱旋舞飘扬着缓缓落下。

又下雪了……

双城把人带出去后回来复命,刚开口,便见到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二人。

双城愣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手拽走了。

“没看到姑娘正忙着么。”红袖压着声音小声说,“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双城皱了皱眉,“哦。”

红袖又往里面看了看,满脸都是笑意。

双城:“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红袖:“姑娘跟以后的姑爷感情好你不高兴啊?”

双城:“……我高兴什么?”

双城是一直跟在顾青鲤身边的,是顾青鲤的心腹。

红袖虽然忠心,但先前并不常跟在顾青鲤身边,也不知道她要做的事情。

但双城是明白的。

在姑娘心中,男人于姑娘而言,并不重要。

所以双城虽然对礼王恭敬,但是却从没将礼王当成自己未来的主子。

“ 琴书呢,他走的时候如何? ”红袖好奇问了句。

双城淡声道:“没如何,离开城主府了。 ”

红袖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想留在姑娘身边,应当是打听出了姑娘的身份。 比起在外漂泊,自然是更想跟在姑娘身边。 只不过,如今姑娘身边容不下他。 ”

双城: “此人心眼多。 ”

红袖笑,“心眼不多,在那种地方如何能活得下去? ” 她笑吟吟的看着双城,“ 双城,你从小跟着姑娘, 也只伺候姑娘,没见过人心险恶。 这世上,也并非心眼多的人便不是好人。 因为很多时候,心眼多,只不过是因为身不由己罢了。他能活下来就是本事。 ”

红袖也曾混迹下九流, 她若没点脑子也早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所以她虽然会警告琴书,但并不会瞧不上他。

双城神色动了一下, 目光也落在了红袖的脸上。

他似乎是思考了红袖所说的话半晌上 ,而后才问:

“那你当时为何……”

红袖勾唇,“我那是给他指条明路,姑娘身边容不下他的。 他若有了那些心思,反而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你信不信,他但凡对姑娘起了一点心思,礼王就会杀了他。 ” 她看向双城,“以我杀人多年的经验,这礼王殿下可不是什么善茬。 但好在的是,姑娘能降住他。”

双城声音压低,沉声道:“有的话,不能说,也不该说。”

红袖挑眉:“ 你我都是只忠心于姑娘,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也幸好,他并不知道姑娘为什么找他。否则…… 他不会走的这么轻松。 ”

这几日,顾青鲤便就在城主府待着休息,一路上舟车劳顿加上又去了一趟东夷,顾青鲤的确是有点吃不消。

倒不是身体吃不消。

而是许久没出过这么远的门了,属实是有些劳累的。

毕竟顾青鲤从小到大,除了自己做的一些手工活儿,几乎是没有什么大的体力活动。

所以趁着谢言礼在安排北境事宜的时候,她便在城中歇了下来。

不过谢言礼虽忙,来找顾青却找到频繁。

每天都会找她两三次,偶尔是来讨论北境的一些事宜,偶尔就是过来坐坐,顺便给顾青鲤带来一些小吃或者是小玩具。

这日,二人正在房中商讨是否开放城门让双方百姓能出入边城一事。

“殿下,顾小姐,城外有个东夷女子拿着这个信物,说是要找礼王殿下。” 护卫走进来禀报。

护卫将信物递了上去。

顾青鲤也好奇的抬起头。

谢言礼拿了过来,皱眉,“这是我当初留给那个叫阿兰的一块玉佩。”

顾青鲤也想了起来,谢言礼说过,当初临走时把身上的值钱物品都留给了那个叫阿兰的。

“是你的恩人来了。”顾青鲤看向他,唇角挂着浅浅的笑。

谢言礼颦眉,“她现在在哪里?”

护卫 抬了抬眼睛,小声说:“已经到城主府了,是齐军师派人去接的。”

谢言礼低声:“ 他怎么这么积极?”

护卫:“齐军师说认得您的信物,那女子应当是殿下的熟人,否则不会将信物交给她,所以便让士兵带到了城主府……”

谢言礼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

他看向淡定喝茶的顾青鲤,“ 我去看看。”

顾青鲤轻点了点头,唇角也咧了咧。

而此时,城主府前厅。

齐远道看着眼前这位东夷女子,眼里也流露出一丝好看好戏的意味。

这东夷女子长得很像夏朝人, 也算是有点姿色。

穿着打扮虽然看起来十分廉价,但看的出来是个爱美的女子,将自己收拾的也算漂亮。

如果放在东夷,这女子已经算是上乘姿色了。

她到处张望,打量着这个地方,那眼中也难以掩饰的流露出一丝激动和好奇来。

“你说,你认识这块玉的主人? ” 齐远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阿兰立刻说:“对, 我认识。是他给我的,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个男人长得根本不是东夷人的样子,她在古雅稍作打听就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

原来夏朝的厉害人物。

所以她便拿着当时他身上留下的东西来找他了。

没想到到城门口将那玉佩给他们看, 他们还真把自己带进来了。

齐远道了然,“哦……救命恩人啊……”

阿兰立刻道:“对,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是你们的什么人啊?我是来找他的。 ”

齐远道:“那你来找他做什么呢?”

阿兰脸上露出一丝腼腆,“ 你们夏朝人,不是讲究什么知恩图报么…… 所以我来找他…… ”

齐远道笑的别有意味:“这样啊……”他拿着手里的玉佩,“这是他亲自给你的?”

阿兰点头:“对,他不止给了我这个,还有其他的。 ”她立马翻出一个小囊袋,“还有这个扳指,还有这个穗子。 他说都很值钱的。”

就在这个时候,谢言礼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谁让你带她进来的!”

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的齐远道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然后收起脸色,恭敬道:“殿下。”

余光还往外瞥了瞥,好像是在看后面还有没有什么人来。

然后才道:“殿下,她说是您的恩人,属下如果不招待一下她的话, 便是过失了。所以属下才将她请到这城主府来。 ”

阿兰见到谢言礼又立马变了个脸,脸上的模样宛如一个娇羞的少女,激动道: “真的是你…… 我终于找到你了……”

谢言礼直皱眉,冷冷道:“ 你来找我做什么? ”

阿兰抿了抿嘴,眼里好像很是委屈, “ 我不能来找你吗?

谢言礼语气有些不耐烦,声音冷沉:“不能,我是你爹啊还是你娘啊?”

本来看到这个女人就烦,现在更烦了。

谢言礼虽然这两年的历练将他的棱角磨平了一些,但也只是对事。

毕竟这个地方相处的几乎都是男人。

对于女人,他这辈子似乎就对顾青鲤温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