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弥先生,你的命运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句话如同一声响亮的号角,末日庄书礼获得异能以来心中的正义感一直回荡,激起了无尽的斗志与决心。庄书礼不再是那个仅仅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的普通人,而是一个即将踏上征途,为了更大的正义与希望而战的勇士。
两人就这样在风雪中交谈着,从末世的生存法则到人性的光辉与阴暗,再到对未来的憧憬与规划。陈弥发现,庄书礼是那种特别稀有的对人类抱有希望的迂腐圣人,不过这也好,世界上这样的人越多越好,至少社会不会那么乱。但他也知道,自己只想做一只苟活于世的独狼,而这种普度众生的事太不符合自己的价值观了。
道别了迂腐圣人庄书礼以后,陈弥继续前往原纺织厂, 路途其实不算远2.5公里这样,但有摩托艇谁去大雪地走路啊,于是在一个角落,那辆拉风无比的雪地摩托艇又出现了。……
在青城被无尽的冰雪彻底吞噬后的第三十九个晚上,天空依旧浓墨沉重,雪花如同永不疲倦的旅人,持续不断地从铅云中洒落,将这片土地装扮成一片银装素裹的寂静世界。原本繁华的街道、喧闹的市集,如今只剩下白茫茫一片,以及偶尔传来的微弱哀嚎,诉说着末世的苍凉。
纺织厂的冰封记忆
在这座被遗忘的角落里,原纺织厂静静地矗立,它的身影在雪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岛。厂区内,高大的厂房、错综复杂的管道和堆积如山的棉纱,在冰雪的覆盖下显得更加荒凉而沉重。雪花无声地落在每一片钢铁、每一缕棉纱之上,将过去的喧嚣与忙碌永久地封存。
与此同时,纺织厂外的世界依旧是一片死寂。大雪覆盖了整个厂区,将一切生机都掩埋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下。寒风呼啸着穿过破败的窗户和门缝,发出凄厉的呜咽声,仿佛是在诉说着末世的哀歌。厂房的墙壁上挂满了冰凌,每一根都像是锋利的剑刃,指向这无尽的黑暗。而那些曾经繁忙的机器和生产线,如今也被冰雪覆盖,成为了历史的遗迹。
然而,在这片死寂之中,却有一抹微弱的生命之火在顽强地燃烧。部分幸存的女工们,依靠着彼此的勇气和智慧,在这冰冷的纺织厂里找到了暂时的避风港。她们有的躲在堆满温暖的棉纱仓库中,利用库存的棉纱作为燃料,点燃起简陋的火堆,火光虽弱,却足以驱散寒冷和恐惧;有的则蜷缩在宿舍的角落,用身体紧挨着彼此,分享着微弱的体温,讲述着过往的温馨与希望;还有的,则勇敢地躲藏在车间里,利用机器的残骸搭建起简易的避难所,以及生产好的棉纱品,布料御寒,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棉纱仓库内,火光摇曳,映照出一张张疲惫而坚毅的脸庞。她们或坐或卧,围绕着火堆,手中紧握着用棉纱制成的简易手套和围巾,试图从这份微薄的温暖中汲取力量。火光中,有人轻声哼唱着儿时的歌谣,那旋律虽显单调,却在这寒冷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温馨;有人则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从家庭的琐事到末世的经历,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她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在这残酷的末世中生存下去。
陈弥身着巡逻队的制服,徒步,来到了纺织厂大门口。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紧张也有期待。他知道,这次潜入仅仅是来打探一下情况,而李通勇和道游子这两位变态的异能者的吩咐,陈弥压根当他们是在放屁。
他小心翼翼地靠墙走着,进入厂区后,他迅速而敏捷地穿梭在厂房和宿舍之间,寻找着最佳的行动时机。他深知自己必须谨慎行事,因为当下是末世,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很可能会诞生异能者,一旦在毫无准备和防备的情况下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纺织厂的某个角落,陈弥终于找到了那些幸存的女工们。她们看到陈弥的到来,眼中闪烁着惊讶与希望的光芒。同时她们眼神中也有一些异样的神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仿佛是过度炽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感觉。
陈弥向她们简要说明自己是住在老干局单位宿舍的,因为没吃的,饿了好几天了,实在没办法,所以到处游荡,然后来到了这里,看看能找到吃的吗,并承诺自己只是想找吃的,并不会有任何其他想法。女工们听后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当陈弥问到大家,末世这么久以来大家是怎么样存活的,大家都沉默了。
这时有位年轻的小妹犹豫过后说道:‘我们现在吃的都是我们老大华姐提供的烈火烤肉。’
从其他人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种烤肉估计就是用尸体烤出来的吧,这里到处都是大量的棉纱和布料,烧烤用的能源是肯定不缺的,而这么大个厂这段时间饿死的烤肉来源应该也是不缺的,而厂里有个蓄水塔,淡水资源暂时也是不缺。所以相对于外面很多地方来说,纺织厂这里已经算是风水宝地了。
在跟一位新来的女工小翠的聊天中。陈弥听到了关于她们老大华姐的传说。
华姐应该是位拥有蜘蛛侠般异能的女车间主任。因为她能从自己右手的中指快速的释放出像高强度树脂一样的丝线,这些丝线斧头都砍不断,而且能把人给牢牢缠绕窒息,还能粘到墙上,天花板上以此为支点飞来荡去,活妥妥一个女蜘蛛侠啊。
华姐的双面人生
华姐,这个名字在纺织厂女工中既是敬畏也是恐惧的象征。她曾是车间主任,一个未婚的老处女,在末世中意外获得了异能。然而,这份力量并未让她成为救世主,反而让她陷入了更深的孤独与扭曲。